而萊丁和法蘭兩國,雖然都有著一些海岸線,但是在海軍方面的投入卻少得可憐,那些所謂的戰艦更是一碰就散的垃圾貨色,根本沒有資格與金度王國的艦隊相提並論。如果不是金度王國沒有強大的陸軍,恐怕早就憑藉著堅船利炮,轟開萊丁法蘭兩國的國門長驅直入了。
而黃昏之塔,在康託利等人的瞭解中,就是一個位於多蘭德地區的內陸新興勢力而已,別說是造出可以和金度王國戰艦相媲美的戰艦了,就算是一般的木製大艦恐怕都造不出來。
“不是的,特使大人,據倖存的水手說,敵方的那艘戰艦,似乎很像是我們之前在附近海域失蹤的那艘戰艦。而且,對方是先行登船,將我們戰艦上的物資都洗劫一空之後,才把戰艦弄沉的。”在康託利的氣勢威壓之下,那位副官感覺雙腿都有些發抖,聲音也不由得有些顫抖。
“是我們失蹤的戰艦?可惡,一定是灰燼術士那個老東西給他們的!”被自己的戰艦打劫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康託利氣得一巴掌將桌子拍成了碎片,扭頭對納斯里說道:“納斯里將軍,既然對方敢這樣挑釁,難道你不準備做點什麼嗎?”
金度王國的戰艦,在法蘭王國和輕風平原各損失了一艘,法蘭王國那邊的被他們算到了最高議會仲裁者的頭上,而輕風平原這邊損失的這艘戰艦,則是被他們算到了灰燼術士的頭上。在他們看來,也只有灰燼術士那樣的,真正的聖域強者,才能夠如此輕易的俘虜自己的戰艦。而現在,那被俘虜的戰艦上,掛起了黃昏之塔的旗幟,自然是被認為是灰燼術士送給黃昏之塔的了。
此時的納斯里,心裡的怒火其實一點不比康託利少,畢竟那兩艘戰艦都是自己第三艦隊的,作為艦隊的指揮官,在這件事情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不過,他並沒有像康託利那樣爆發出來,而是強壓著怒火,對自己的副官說道:“立刻將所有資訊交到參謀部,讓他們儘快制訂出完善的圍剿計劃,金度王國海軍的尊嚴,絕不容他人玷汙!”
納斯里下這樣的命令,並非是憤怒的失去了理智,否則的話他應該是讓戰艦直接開炮,將整個科隆城都轟成廢墟。在納斯里看來,儘管敵人擁有了和自己一樣的巨型戰艦,但想要熟練的操作,沒有五六年的時間練習,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如果能夠捉到那艘戰艦,不但可以彌補自己的之前的失誤,說不定還可以在這次談判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戈爾長老卻叫住了正要去傳達命令的副官,微皺眉頭,對納斯里說道:“慢著,納斯里將軍,關於軍事上的事情,雖然我不方便插嘴,但現在還是不得不說一句,我們現在的最緊要的事情,是透過和平的手段,拿到我們所需要的東西。如果一旦開啟戰端,對於我們接下來的談判,恐怕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其實,最讓戈爾長老擔心的,還不是和輕風平原的那些勢力開戰。他們都認為,黃昏之塔那艘戰艦,是灰燼術士俘虜後送給黃昏之塔的,這說明灰燼術士和黃昏之塔的關係不太一般。如果和黃昏之塔開戰,萬一惹出灰燼術士,以他們現在的力量,那可是很難討到好處的。
實際上,他們搞出這樣一個談判,想要透過和平的手段,從各個勢力手中得到自己需要的資源,也正是因為灰燼術士的威懾。否則得話,堂堂金度王國和光照會的人,怎麼可能和那些地方勢力坐在一起談判呢。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忍了嗎!”康託利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算了。
戈爾長老的臉上露出一縷冷笑,手捻著鬍鬚,陰聲說道:“黃昏之塔的那位會長,不是就在科隆城嗎,這一次的談判之所以沒有進展,不就是因為他的突然離席嗎。這一次,雖然我們損失得不小,不過如果能夠從黃昏之塔的手中,得到那兩座泰拉礦,足以彌補我們的損失了。”
聽到這裡,康託利和納斯里,臉上也頓時露出了恍然之色。黃昏之塔的這一次襲擊,雖然給自己這邊造成了不少的損失,但是也將把柄送到了自己的手中。那麼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自己完全可以抓住這個事情,壓迫黃昏之塔做出讓步。
“嗯,就這樣,吉爾,你立刻去通知輕風平原那些人,我到要看看這一回談判,黃昏之塔那邊的人還能說些什麼。”康託利想明白之後,立刻吩咐手下人,去通知輕風平原各個勢力的代表,要再次召開談判會議。
而與此同時,在科隆城外的無邊海域中,一艘有著金度王國特色的巨型戰艦,卻掛著黃昏之塔的旗幟,正在海面上緩緩的向著一個方向航行著。戰艦的甲板上,站著幾位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