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會對李名彥說三個月後,你就會自動和我離婚,然後他再來接收……”韓採惟感到無助、矛盾,卻又欣喜若狂,不知道自己是喜極而泣,還是仍怨嘆著聶劭鈞曾說過的話。
“傻瓜,如同你不想讓我知道李名彥對你的騷擾,將心比心,我只是想保護你才會故意那麼說罷了,你不該什麼都不問,就懦弱的逃走。”
聶劭鈞似責怪,又似心疼她的驚慌失措,一步步朝她走近,想撫慰她那慌亂的心,也想擁抱住她,好讓自己心安——她終於回到他身旁了。
聞言,韓採惟的淚水,像水龍頭般又更加洶湧了。
原來她自始至終做了一件傻事,傻得連自己都好想笑,但是
“就是因為你從來不肯說愛我,我才懦弱得什麼都不敢問,只能倔強、勇敢的以為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努力的靠近你,就能更瞭解你所需要的,慢慢的得到你的愛……”
“如果我說推開你,只是捨不得勉強你去適應我的生活;不說愛你,是因為我不敢相信,原來我早在決定追求你那一刻,就愛上你了,你會笑我嗎?
我是個男人,我有我的驕傲,我可以輕易說出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想為你付出一切,也能為了你放棄所有名利富貴,卻彆扭的怎麼也說不出,我有多麼在乎你、愛你……”
隨著一句句出自肺腑的言語落下後,聶劭鈞的腳步加快了些,迫不及待地想抱住因他的告白,而感動、猛掉淚的韓採惟。
因為他感受得到,三天來的疲累已教他體力透支,不快點抱住心愛的她,恐怕他會……
才暗忖著,下一秒聶劭鈞向前環抱住韓採惟,雙雙跌人床內,把她壓在身下,連忙趁著還有意識未昏迷之前,任性且霸道的命令道:
“在我醒來之後,我第一眼就要看到你……”
韓採惟幾乎是被聶劭鈞壓倒在床後,才倉惶的回神,要不是發覺他有鼻息,只是累得睡著了,她恐怕會嚇得驚慌失措吧。
誰教她就是那麼那麼的愛他這個,只會表面裝酷霸道,其實把她捧在心坎珍惜的男人……
陳媽沒有說錯,聶劭鈞是愛她的,而且很愛很愛她……她現在才看清啊!
“你唷,太粗心了,寶寶差點被你壓到了呢。放心的睡吧,我會讓你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我……”明知聶劭鈞熟睡聽不見她的聲音,韓採惟仍微笑的在他耳邊低喃著,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他,把整張床讓給他,好讓他睡得輕鬆。
然後她就佔住他身旁空出的床位,倚在他身旁環抱著他,和他一起閉上眼睛休憩,享受這得來不易的幸福氛圍,等候著和他一同醒來,重新開始……
五年後——
推開弔著粉紅色且刻印著“艾薇”字樣門板的房門,裡面是個充滿著粉紅色系的天地,不僅連天花板、牆壁都漆上粉紅色,連窗簾、書桌、衣櫃,也幾乎都是粉紅色的……
此時粉紅色的床上,躺著有張可愛秀氣臉蛋的小女孩,她睡眼惺忪的揉著眼,有些睏意的抬起小臉望著坐在床沿,正哄著她睡覺的母親,柔言軟語地問道:“媽咪,爸爸什麼時候要回來啊?”
韓採惟露出寵愛的微笑,柔荑先是滿足的往下覆住了,有著七個月身孕的突出腹部,然後回答女兒的疑問。“晚點吧,爸爸今天有應酬。”
九點了,聶劭鈞剛打了電話通知她,他今天會加班晚點回來。
五年了,聶劭鈞雖然曾親口對她表明,她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但她一直都很清楚,像他這樣霸氣跋扈的男人,只有在事業上有所成就,才能讓他沒有遺憾,讓他意氣風發且自信滿滿。
所以她從來不過問他商場上的事,只要他問心無愧、安安分分做生意就好了。
她甚至也順從自己的心意,不再去參與他那爾虞我詐的交際應酬。
只管做好自己,當聶劭鈞最美麗的黃臉婆,暫時辭去美語班工作,一邊照顧四歲大的女兒,一邊休養身子,好補充體力在三個月後預產期那天,平安且健康的生下她和聶劭鈞的男寶寶。
“外面狐狸精很多的,媽咪不跟爸爸一起去好嗎?”
四歲的小女孩靈黠聰明,加上又超愛看電視,突然有此聯想的道。
“不,媽咪不想去,因為待在家陪艾薇比較開心,狐狸精?我都不擔心了,你這個小丫頭擔心什麼。”韓採惟倒是不把女兒的童言童語放在心底。
愛惟;艾薇。
女兒的名字是聶劭鈞取的,她怎能還不全心全意信任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