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衣著是如此的高貴典雅,從臉面上來看嘛好像比您大了十來歲,想必是你的姨娘了,所以我也就隨著叫了一聲姨娘。”
底下的女人都掩嘴偷笑,我以為他又要則罵我一頓的,誰知塔別有用心的看了我一眼,
“卿姚兒,無大無小,冒犯主子,罰銀二十兩。”
怎麼又是罰銀啊,我倏然想起昨晚撕壞了他的衣衫,撕爛了褲子,本來一年變成了三年,這次又要增加半年了,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看著我沮喪的樣子,他的胃口大開,指揮著我又是夾這個,又是夾那個的,吃得出奇得多,我都懷疑昨晚吃了一點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吃完早飯,有人找他上莊談生意,我便偷溜了出來散心。
鬱悶的走了一程,看到前方河邊有一顆楊柳,柳條條條垂落滿地,撒下一大片陰影,看來是有一定年頭了,我玩心大起。
走過去,兩手抓起大把的楊柳,試了試承受力,然後向盪鞦韆一樣發力,飛蕩了起來,比我預料到的要好。
我時而凌空搖擺,時而凌架在河面上,鳥兒為我駐足,花兒為我芬芳,我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你是孃親嗎?”一個稚嫩的聲音怯怯的在我的下方響起,若非我有些內力怕是聽不到,我低頭看去,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的男孩正眨動著兩雙大眼睛在仰頭看著我。
我心中一喜,這是哪裡跑出來一個小孩,太可愛了,我撒了手,飛下來,正好捕捉到那小孩眼中一絲崇拜的眼神。
我拍了拍手,蹲下身子捏了捏小孩子的柔嫩的小臉蛋,柔聲道,
“小傢伙,你是哪裡蹦出來的。”
看著我眼中的溫柔,小孩子也變得不再膽怯,一把抱住我的頸子激動地道,
“孃親,孃親,你是孃親,摯兒好想你。”
聞著他身上一身的奶氣味,還被他緊緊的抱住,我真是鬱悶,我竟然被一個小屁孩輕薄了。
“喂,小傢伙,你給我說清楚了,誰是你的親啊。”我拉開他的小手握在我的手中,看著他道。
那小傢伙還真是敏感,看到我有些不高興,嘴一撇,眼中便要落淚,我何曾也小孩子相處過,一看到他要哭,我馬上慌了,趕緊抱住他,哄道,
“不哭啊,摯兒是吧,摯兒乖,男子漢是不可以哭鼻子的。”
“孃親不要再丟下摯兒好不好?”那小傢伙趴在我的背上哽咽著道。
嗨,我這還雲英未嫁哪,哪來你這麼大一個孩子啊。
“摯兒不哭啊,摯兒是怎麼看出我是你的孃親的,我長得很像你的孃親嗎?”
“爹說娘是世界上最美麗,最漂亮的女子了,她的眼睛會說話,摯兒看到你的眼睛會說話,所以你一定是摯兒的孃親了。”
我敗了,是誰這麼騙小孩的,眼睛怎麼說話,能說話的是嘴巴好不好,再說我的眼睛怎麼說話了,最漂亮,最美,難道我真的有這麼傾國傾城嗎,雖然這句話是出自一個孩童的口,可我不由也飄飄然,嚥了口吐沫,我有些沙啞著嗓子道,
“那摯兒說我是世間最漂亮,最美的女子了?”
摯兒從我的懷中抬起頭,又看了兩眼,才有些慎重得道,
“你好像沒有我的那些姨娘漂亮,不過在摯兒眼中,孃親是最漂亮的。”
切,這小屁孩這麼小就懂得察言觀色了,看到我的臉色有些臭,趕緊補償著,不過也挺受用的,其實我自己也清楚若是誰說我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我鐵定會懷疑那人的眼光有問題。
不過再看看懷中的小屁孩那神情,怎麼會有些熟悉感,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嗎,我以前根本就沒有見過他的。
“孃親,你這次不可能再飛走了吧?”看著我又是搖頭,又是苦惱,又是沉思的樣子,小屁孩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真不好意思去傷害這麼一個單純的孩子,罷了,他的孃親反正也不再,我就臨時充當一下算了,也好在茶餘飯後找些樂子。
“放心了,只要摯兒乖乖的聽話,孃親不會再飛走了。”
“摯兒一定會乖乖的”小屁孩拍著胸脯承諾著。
男人的承諾最是信不得的,不過看著一個小男孩模仿大人的樣子的表情,我還是被逗樂了。
“摯兒,你住在哪裡?”
“哦,我就住在那邊。”他抬起手指為我指了指,莊裡的路我也不熟,有個大體的方向也就行了省得日後找他找不到。
“摯兒,你既然也是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