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看你腳上扎的都是碎玻璃渣。。”雖然對方的聲音很是嚴厲,但趙思蕾就是沒有鬆手的意思。。
“你為什麼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又怕知道答案的結果。。
“你說,新省那麼大,你往哪申請不好,非要跑到邊境來,是嫌命長還是咋滴,那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就不讓人省心呢?”聽完男子的話,趙思蕾摟的更緊了,沒有鬆開的意思。。
“你是因為我在這,才來的嗎?”
“如果你這樣認為我也無話可說。趙思蕾同志,你是市長,注意形象。。”厚顏無恥的男子,隨後回答道。。
“在你面前,我沒有任何的形象了。。”
為其包紮後雙腳以後,那男子亦如上次在徐市一樣捧著她那梨花劍雨的臉頰,輕輕的為其擦拭著,隨後說道:
“我來這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懂嗎?我就納悶了,難道我偽裝的不夠徹底?”
“不是你偽裝的不夠徹底,而是你身上特有的味道是掩蓋不住的。。”
“別告訴我是‘騷’味。。”
“男人味。。”
趙思蕾,是獨自一人走出衚衕的,至於他的身份,在交談中,她已經猜出了什麼,哪怕現在她已經知道,他不是為了自己而來到新省的,但是她已經滿足了,嘴角上,還殘留著他的‘餘香’,很真實,很窩心,腳上那雙大了數碼的皮靴,讓趙思蕾走起來是如此的艱難,但又如此幸福。。
“在你住的地方等我,說不定哪天就去找你。。”那句帶著幾分暖味的話語,讓趙思蕾,又找回了小女人的羞愧,直到她被當地警察找到,並極力保護起來送回到政府大院後,她依舊在回味著剛才的激情。。
。。。。
赤腳走過兩條衚衕的張北,不禁嘴裡謾罵著什麼,待到他看到站在衚衕口處的身子依靠在牆面上,單腳側放,嘴裡叼著香菸,一副騷包樣,雖然化了偽裝,但張北依舊從其騷氣沖天的模樣中,判斷出其本人。。
“留個暗號,還山路十八彎,你看我這腳。。”後腳跟著地往前走的張北,輕聲的說道。。
“我說班長,你那是命憋得,有鞋不穿,你送人,怪誰?”
“滾。。AK呢?”
“車裡審人呢,他伸人的場面,我是看不下去,能噁心死人。。”聽到陳重道的這句話,張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走到他身邊,重重的砸了他一拳,隨後問道:
“你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陳書記。。”
“我的兄弟,我的祖國需要我出現在這個地方,張班長。。”
“你違背了你家族把你培養‘成才’的宗旨。。”
“但我延續了,作為一個居民最起碼該要奉獻的力量。。”
“得嘞,活著回去。。”
“這是必須的。。”就在陳重道說完這句話,AK已經從車裡鑽了出來,手裡拎著一雙軍用皮鞋,直接扔給張北。。
“招了?”
“我剛說要爆菊花,他就招了。。”
“你可以去死了。。”
“小頭目,目的就是製造混亂,具體為了什麼,他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從他嘴裡知道了幾個組織人員的聚集點,聽說還有幾個傭兵在裡面把守。。”
“好訊息,我估摸著他們這次的主要物件就是克拉石油基地,我已經把幾名特戰隊隊員‘扔’在那裡了,雖然是孤鷹一手培養出來的,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一次他們肯定讓死亡軍刀的人過去,畢竟東方面孔,好接觸那裡。。”
“一個個解決,現在才兩點多一點,而且,他們在昆桑的所聚集的地方,都比較偏僻。。”
“嗯,你先把那個小頭目處理掉,把車擦一下, 不然,我們倆不敢做。。”
“操、蛋。。”說完AK給予了陳重道和張北一箇中指,駕著那輛越野轎車,駛出兩人的眼線。。
胡爾鎮是位於昆桑市外的一個小鎮,人數不到兩千人,但因緊靠俄國邊境,繼而,這裡成為了走私團伙的中轉地。
位於小鎮的最左側,有一棟頗有當地風格的小院,現在裡面聚集了不少當地面孔的男子,低頭在屋裡商量著什麼,而守在院內兩名男子,全都是西方面孔,各個肌肉發達,不時四處打量著。。
四點的新省陽光已經不再那麼刺眼,就在兩人換班休息之際,一枚拳頭大小的閃光彈,從天而落,來不及躲閃的兩人,短暫的失去了‘光明’,但作為傭兵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