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及家人,這是道上的規矩,我留在這裡,放她走。。”
“放她走?你腦子秀逗了,還是抽風了,她走了,我活著的訊息不就洩漏了嗎?有人會處置她,至於是誰,你就別問了,堂堂龍湖地產的董事長,蘇省省長的千金,你還害怕沒人照顧?”
“楊八琛,現在的你讓我作嘔。。”
“啪。。”楊八琛的這一巴掌很是用力,用力的直接把竹葉青扇倒在了徐子淇身上,徐子淇拼命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護住竹葉青,這一幕霎時讓躺在那裡的竹葉青甚是感動。。
“哎呦,真沒看出來,張北那雜種還有這本事,讓兩個原本水火不容的兩位女強人,如此心心相惜,可惜,他這輩子無福享用了,對了,聽說他還是嘉定三爺的關門弟子,我的這個師弟,是個英雄,但不是梟雄,梟雄就應該不被任何感情給絆住前進的腳步。。”
“瘋子,你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張北他不會出事的,這一點我堅信。。”
“我真不知道你的信心來源何處,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口中的張北他已經死了,知道嗎?”撕扯著竹葉青那原本梳理過的秀髮,此時的楊八琛更像是一個瘋子。。
“親愛的,過了明天,過了明天,我把手中的這批貨出手以後,我就能得到一大筆的佣金,屆時,天高任我遊,改名換姓,我楊八琛一樣活的滋滋潤潤的,什麼狗屁家族,什麼狗屁女人,在你拒絕我的那一瞬間,在私下裡看到那些所謂的親戚為了爭奪一些蠅頭小利而頭破血流後,我都已經看的很清楚了,只有錢,只有我有了錢,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懂嗎。。”看著已經有些癲狂的楊八琛,躺在徐子淇身邊的竹葉青,緊咬著嘴唇,眼眶裡打著淚珠,他不是為楊八琛流淚,而是為張北擔心。。
輕微的上樓聲,讓楊八琛收起了那猙獰的面容,從腰間拔出手槍的他,靜靜看著樓梯口,此時徐子淇和竹葉青兩人眼看著那片有些幽黑的地帶,她們渴望著一個人影的出現。。
腳步很輕,也很重,這並不矛盾,這種壓迫心臟的腳步聲,讓楊八琛有些喘不過來氣,經不受住這份煎熬的他,點起腳尖,往前探著身子,手裡的槍已經被他上了膛,就在楊八琛剛走出去,竹葉青竭力嘶喊道:
“小心。。”這一大聲,頓時讓楊八琛的槍口對準了竹葉青,霎那間,就在他走神的那一霎那,一把碩大的開山刀用樓梯口處突然竄了出來,以一個拋物線的形式徑直的定在了楊八琛腳尖上,當楊八琛回過頭看到這把刀,這個位置後,整個人倒吸一口冷氣,就在這時候,那個輕中帶重的腳步聲終於走到了樓梯口,當劉三爺那不算雄偉的身影出現在楊八琛面前的時候,這位自封為當代梟雄的男人,不禁往後退了數步,雙手緊握著自己的手槍,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站在那裡的劉三爺,如同一代大師一眼,絲毫不懼對手手中的槍支,雙手並在後面,聲音很平穩的說道:
“我等了你七年,原本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深咽一口吐沫,楊八琛來回換著準備扣動扳機的手指,冷汗從他的額頭劃到了鼻尖,作為一手把自己從三流勢力,甚至連三流勢力都不算的地步,捧到滬市大佬的位置,楊八琛比任何人都知道劉三爺的能力,不單單是他那讓人膽寒的關係網,更讓他發怵的是他那出神入化的刀法和武功。。
看著自己面前,那一直都還在不停左右顫抖的龍淵,楊八琛知道這是自己的老師傅,在下最後的通牒,無論自己拔不拔那把刀,亦或者說,接不接他這一手,等待自己的都將是雷霆一擊。。
“三,三爺,你,你為什麼不好好的待在嘉定,為什麼要來淌這趟渾水,你在逼我,是你們在逼我,我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全都是因為你們逼出來的。。”
“我為什麼要來?這句話,你問的好,還記得,你第一次進我書房的時候,我是怎麼告訴你的嗎?有因必有果,種下的是什麼因,結出的就是什麼果,回頭是岸吧,不會讓你太痛苦的。。”說完,劉三爺大步往前邁了一下。
精神高度緊張的楊八琛,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咆哮的嘶喊道:
“別再逼我。。”說完,他緊閉上雙眼,扣動了扳機。。
人的極限是多少?沒有人知道,但是當劉三爺,猛然發力,在彎腰躲避對方子彈的同時,那把已經沒入地板上的龍淵,被其緊握在手中,霎那間,劉三爺掠過楊八琛的身子,靜靜的站在那裡,龍淵上的血,順著的血槽流淌下來。
在開槍的那一霎那,楊八琛不敢看的閉上了雙眼,而在其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