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鬆開卡在陳戍國脖子上的手,隨即張北對著陳戍國的後腦勺就是一掌,剛剛甦醒過來的陳戍國就這樣再次身子軟倒在地上,把其和死亡軍刀傭兵的屍體拖到土洞裡,看著躺在地上,昏厥過去的陳老,張北擦了擦頭上的汗對陳重道說道:
“下一批死亡軍刀的傭兵,應該是在兩天後才能到達,這段時間是一個真空期,其境外毒梟請的國際傭兵在這次戰鬥中,死傷也相當嚴重,繼而這段時間,是逃脫的最好時機,但是倘若我們一起往外突圍的話,肯定會暴露目標,陳戍國這個老狐狸一路上肯定不老實,所以,這次你擔當護送他出境的任務,只要穿過金三角的腹地,到達前面政府軍所管轄的小鎮,就能聯絡上咱們的人,記住,一路上不能給陳戍國任何留下標記的時間。。”
“我知道了班長,那您呢?”
“我剛才說了,我們不能從同一個方向突圍,我會引開境外武裝,以及死亡軍刀的圍堵,從這裡到政府軍所管轄的小鎮快則五天,慢則八天,加上你一路上要‘照顧’這個老狐狸,我會帶著他們在金三角腹地,轉悠半個月左右,屆時,我在獨身突圍。。”聽了張北的話,陳重道略顯激動的站起身,聲音有些高的回答道:
“班長,您帶著陳戍國突圍,我去牽制。。”看著的陳重道那堅毅的臉頰,張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輕聲的回答道:
“在這裡我是最高長官,這是命令。。”
當張北說出這句話後,陳重道沉默了,他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但是他和張北之間不單單是上下級的關係,還有著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情誼,他們的血型屬於世界上比較罕見的血型,在他們各自身體裡,都流淌著對方的血液,那是一種心心相惜的兄弟的情誼!
這次張北獨自一人引開對方多個部隊以及國際傭兵,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之所以張北如此安排,陳重道知道,他不想讓自己再去冒這個險,相比較把陳戍國送到部隊手裡,以自己為誘餌引開對方多個部隊和傭兵,更加的危險。。
看著陳重道略帶晶瑩的眼眸,張北笑著說道:
“大老爺們,別給我整這些,這次的任務結束,回港城請問喝酒,我要喝三十年陳的飛天茅臺,前提是你這個常務副局長不能貪汙。。”原本張北的一句玩笑話,想讓陳重道心情好一些,但聽在陳重道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
“我情願我來完成這次誘敵任務,你在家準備十塊錢一瓶的牛欄山二鍋頭,等著我。。”聽到陳重道的這句話,張北緊緊抱住陳重道,回答道:
“我一定回去。。。”
。。。
凌晨三點鐘,是人腦最為疲憊的時候,在這個時候,選擇突圍是最好的時機,陳老因為張北下手的比較重的緣故仍舊昏迷不醒,張北伸出手腕,又和陳重道對了一下時間,隨後的抬起頭對陳重道說道:
“現在是三點五分,你在三點半的時候,按照我們剛才指定的路線突圍,倘若陳戍國這個老狐狸在路上不配合的話,不用手軟,直接把他打暈,你揹著他走,這樣你會省去很多煩心的事情。。”
“我知道了班長。。”
“一路走來,我觀察了陳戍國所留下的記號,我會在沿途把留下記號,當然,為了不引起死亡軍刀的懷疑,我會走一段,留一段,這樣的務必會讓死亡軍刀的傭兵,分出一小股力量去反向追趕,繼而,當你在遇到這股勢力時,儘量躲開,真到非常時期,我授權給你,直接殺掉陳戍國的權利,出了任何事情都有來負責,安全是最主要的,懂嗎?”
“我知道了,班長。。”
“半個月後,我會直傳整個金三角,往越國境內突圍,畢竟那裡,就目前來講是這幾國治安最好的一個,而且政府軍,把持著政權,至於我從哪裡回國,我會再和你們聯絡的。。”
“嗯,班長,你要。。。”
“廢話多了,我先出去引起他們注意,記住三點半,你從反方向突圍,只要到了政府軍所在的小鎮,就會有人聯絡你的。。”說完這句話,張北頭的都沒回的往外衝了出去。。
“班長。。。”貓著身子蹲在外面的張北,身體怔了一下。。
“活著回來。。”陳重道的話已經有些嘶啞,張北不忍回頭,一個箭步穿到了的草叢深處。。
看著消失在夜幕當中的張北,陳重道那堅強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任憑暖風吹乾自己的淚痕,在約摸二十分鐘後,聽到遠處傳來槍聲,以及當地武裝分子的吶喊聲後,陳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