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開心就好。”
“誰會開心啊!”皇甫軒咆哮。河南義指了指真藍。皇甫軒看向懷中的真藍,驚奇的發現她竟然有點小嬌羞的看著自己。當初和真藍在一起的時候早就習慣了和真藍鬥嘴的皇甫軒這個性格沒改過來,直接惡狠狠的吐槽:“真藍你怎麼了?被那男的欺負腦子燒壞了?”
“才……才沒有!”真藍紅著臉推開皇甫軒,自己一個人跑到一邊去了。弄得皇甫軒莫名其妙,“你到底怎麼了?”
情場屢屢失意因此經驗豐富的河南義看出了端倪,笑著說到:“我猜,我應該是無意中造就了什麼喜事。”
河南義開口之後皇甫軒立刻就把目標放到他身上,他敵視的看著河南義,說到:“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呢!”
河南義“哈哈”大笑,說道:“咱兩沒什麼事。既然都是真藍的朋友,應該也是朋友吧。”
“朋友?”皇甫軒像是聽到了笑話,“真藍怎麼會有你這種不正經的朋友?”
真藍這個時候回來解釋道:“他真的是我的朋友。他叫河南義,是玄沒國的凌祭司。”
“玄沒國的祭司!”皇甫軒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傳說他不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嗎?”
河南義燦爛得大笑,“你說的那是祭司柯秋風,不是我啦。”之後他上前親密的摟住皇甫軒的肩膀,“真藍是追著寒出來的,你和她在一起,目的應該一樣,怎麼樣,你們有寒的下落嗎?”
皇甫軒被河南義身上那股天然的強者氣息折服,但是他還是被河南義的話給嚇到了。寒?該不會是指畲濼寒吧?可是,那個冷豔的畲濼寒還會被瑾以外的人用一個字稱呼?
“你是說畲濼寒?”
“啊,對啊。除了那個笨女人還有誰叫寒嗎?”
“笨……笨女人!”皇甫軒徹底被嚇到了,眼前的這隻,厲害不是一點點啊!
真藍冒出來,幽幽的來了一句:“其實河南義最喜歡戲弄的人就是冰雕。”
“不會吧!”皇甫軒被真藍的話雷得外焦裡嫩,他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沒辦法想象畲濼寒被戲弄的模樣。不過皇甫軒也不用著急,因為很快他就會看到了。
一隻白色的鳥兒悠悠的飛過來,停在河南義的指尖,河南義笑著問那隻鳥兒,“好鳥兒,你有沒某看到畲濼寒那個笨女人啊?”漂亮的白羽鴿微微轉了轉腦袋,張開翅膀飛了起來。河南義驚喜的笑了,“你有她的下落啊。”追了上去。皇甫軒和真藍看到找到畲濼寒有望,於是也跟了上去。
警惕林裡。
重傷的畲濼寒不是國師的對手,雖然已經用了全力,但是還是敗下陣來。暗紅的血從畲濼寒的嘴角落下來,但是她沒有一點驚慌,更沒有一點懼怕。國師看著她,輕輕的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是攔得住你攔不住?”
畲濼寒平靜的回答:“你不會殺我。”
國師搖了搖頭,說:“也許我會。畲濼寒,你要是沒把你的聰明彰顯得這麼耀眼的話,我一定捨不得殺了你。”
“你現在也捨不得吧?”畲濼寒因為知道國師的弱點,所以有恃無恐,但是她這平靜得近乎冰冷,冰冷得近乎傲慢的態度在國師那一直不可得滄桑的臉上點燃了憤怒。“畲濼寒,你不要太聰明瞭。”
“我說的是實話,因為你眷戀我這雙眼睛。”畲濼寒說,再睜開眼,淺色的眸子乾淨得像是一塊琥珀,映出國師此時憤怒的臉。
是的,國師捨不得那雙眼,那雙像是雪地裡的冰狐一樣高貴冷豔得眼睛,冷豔看世間的一切,像番外聖女一樣遺世獨立。
國師伸出手試圖去抓住那雙眼睛,抓住那個美麗的人,但是,畲濼寒卻自己飛退,離他越來越遠。
“不要!”國師看起來幾乎要崩潰,緊緊追著畲濼寒飛去。快速飛退的畲濼寒離開了警惕林,一直飛到外面的斷崖。她問:“國師,你失去過一次,所以懼怕再一次失去吧?不過,我要你記住,我不是她,連替身都不是。”說完畲濼寒的身體就極速下墜。
“不!”國師伸手去抓,但是下落的那個白色的身影卻不給他任何機會,以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然姿態死摔向身後的深淵。國師第二次看著那張冰麗的容顏在自己眼前消失,他像是絕望的人發現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死命往前面抓去,但是他什麼也抓不住,那個下墜的身影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不!”國師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谷。
白羽鴿悠哉的飛到一棵樹上,在那裡靜靜的梳理自己的羽毛。“你就把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