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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小美女不太相信。
真藍又補充道:“只要是個女的他都會邀請的!小美女你別被某些人卑劣的行為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河南義看到自己的詭計全部被他人看穿,而這兩個損友更是開心的賣隊友,於是笑著和他們開玩笑。“那可難說哦,如果是真藍你的話我就不要。”
“為什麼?”真藍拉長了臉問。
“因為你不是個女的啊!”皇甫軒大笑著說。
“皇甫軒你欺人太甚!”真藍憤慨的跳過皇甫軒那邊去,掐著他的脖子怒氣衝衝的要挾:“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誰不像女的了?你才不像個女的!不對,你才不像個男的!給我把話收回去!聽到沒有,收回去!”
“你個潑婦……”皇甫軒寧死不屈。
“哈哈哈哈哈!”小美女和河南義被真藍和皇甫軒這兩個活寶逗笑了。
前方有一個人策馬回來,看到真藍和皇甫軒互掐的樣子也見怪不怪,淡然的停在河南義身邊。
“籲。”河南義拉住馬,看著那個過來的人,笑道:“這一路走來你每次來我身邊都沒有好事,這回又是為了什麼呢?是士兵們想臨時停下洗個澡還是要煮點好吃的犒勞自己還活著還是天氣太熱了不想走了?” 哎哎,河南義你這句話是不是把你這一路軍紀渙散的事情透露出來了?話說這支大軍裡難道沒有憤青嗎?要是有的話他們看到你是這麼樣的一個主帥難道不會想殺了你嗎?風綮胤選你當大將真的是瞎了眼吧?一定是吧?
那個騎馬的人回答道:“將軍,前面就是關卡了,司徒坤和楊睿兩位將軍問我們是直接攻過去還是調整一下攻過去?”
“前面就是關卡了?”河南義稍微打起精神來了,他把傘給小美女拿著,站起來停在馬頭,向遠處眺望。
河南義身姿修長,現在穿著一身米色長袍更是把這個優點放大化了!他整個人輕盈的立在馬頭迎風而立,有著一種悠遠俊朗的賞心悅目感。河南義看了一下遠處的關卡,問:“為什麼一定要現在攻過去呢?”
那個騎的人回答道:“楊睿將軍說我們剛來到這邊,長途跋涉,守關的人一定認為我們會先進行休整,我們現在出兵出其不意,一定能獲勝。”
“這樣啊。”河南義說,跳回馬背上,說道:“傳令下去!”
“是!”那個騎馬的說,已經打算下令攻城了,但是河南義卻大聲說道:“全部士兵都後退一里退到後面的林子裡!”
“什麼?”那個騎馬的人驚得差點栽下馬,他吃驚的問:“埋伏的話也太遠了,後退去林子裡做什麼?”
河南義明媚一笑,說“午睡啊!”說完他接過小美女手中的傘,扭轉馬頭朝小樹林那邊去了。
騎馬的那個人雖然想殺了河南義的心都有了,但是誰讓河南義是主帥呢,自己只能服從。於是就下達命令讓軍隊調轉馬頭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幾萬人橫七豎八得躺在林子裡睡午覺。那場面,怎一個“壯觀”了得!
以兩敗俱傷結束爭鬥的真藍和皇甫軒跑進河南義的營帳,問:“怎麼退回來了?不打了?”
河南義那時候正在看地圖,外面還有一些沒睡的人煮飯吃,整個場景看起來過於和平盛世了呢。
真藍和皇甫軒算是和河南義混得比較久的,所以知道河南義這個人一般情況下不太靠譜,但是關鍵時候時候還是挺正義的,於是一進去就嚴肅的問:“你打算怎麼辦?”
河南義的兵書絕對是擺著過癮的,因為他風度翩翩的給了一個無恥的答案:“藉著去打探軍情的幌子去喝花酒。”
真藍、皇甫軒和小美女鄙視中。
河南義又悠悠的笑著說:“聽說這個關卡里面有四五家煙花之地,我們去看看嘛,畢竟從那些姑娘的嘴裡獲取資訊是最簡單的。”
河南義這句動機不純的話竟然意外的獲得了剩下三個軍事白痴的認可!河南義看到詭計達成,心裡那個笑的啊!不過他還有有一個困惑的地方,那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真藍自從上回讓小美女使用美人計成功的騙到一張告樞皇宮婚禮的入場券之後就直接把“美人計”當成自己最得意的計劃,聽到河南義問該怎麼進去的時候立刻就不假思索的說:“美人計!”
剩下的三個人想了想,頓時覺得這個主意很好,於是就同意了。但是到底是誰來施展這個計策大家一時商議不定,於是河南義就提議:“我們抓鬮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