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倒是別緻。”
夏仕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棋子,輕聲說道:“之前,我對於如是的種種欽慕,大概便是喜歡如是身上那股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如今看到你已然如同尋常婦人一般,倒是有幾分悵然若失。”
顧綰收起了棋子,斜斜的看了夏仕一眼,輕聲說道:“子仕的意思是已然不喜歡我了?”
夏仕倒是未曾想過顧綰會問出這樣的話,頓時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
顧綰笑了笑,拍了拍夏仕的肩膀。
“這樣最好,我起碼可以輕鬆一些,總是對你愧疚,反而倒是有幾分不自在,此時便最好,你我關係如同摯友,可不比那等短暫的男女之情要來的長久一些?”
顧綰說完之後,夏仕釋然的笑了笑。
“好,此時我便是如是的摯友。”
顧綰看著夏仕這番模樣,突然起了些壞心思,她笑著問道:“那此時王偕是夏仕的摯友嗎?”顧綰的口氣倒是讓夏仕有些無奈,夏仕趕忙開口說道:“在下不好男風。”
“那正好,我可以肯定王偕也不好男風。”
夏仕頓時一囧,半天之後清咳道:“如是倒是一如往常的讓人下不來臺。
顧綰聽到夏仕如此說道,頓時一陣嗤笑,只是笑過之後,夏仕卻聽見顧綰一句輕輕地。
他怎麼樣了。
這句話倒是讓夏仕心裡一陣微微酸澀。
“前景不是很明朗,只是他知道你安然無恙,這些日子才睡的安穩了。”
顧綰毀了棋,而後對著夏仕說道:“既然如此,為何?為何?”
話還未說完,顧便笑了起來。
“我該哄汝端睡覺了,失陪。”
顧綰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夏仕幽幽的嘆了口氣,卻不曾想到桌子上的棋子,突然被人收了起來。
抬頭一看,只看到含微板著一張俏臉正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