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長和張天覆抬了半天的槓,喝了好多酒醉醺醺的吐了院子一地,顧綰也喝了不少酒,腦袋有些暈暈的,一直在屋子裡面注視這顧綰的秀珠頓時一陣無奈,趕忙走了出來,將顧綰扶起來,然後對著徐文長說道:“又是你,整天拉著我們夫人喝酒。”
這徐文長醉的迷迷糊糊的哪裡聽得清楚。
秀珠將人帶回屋子裡之後,走到院子裡,看著醉醺醺的兩個人,冷聲說道:“都起來了!”
徐文長和張天覆醉醺醺的起來,看著眼前美貌動人的異族女子,頓時有些懵,這徐文長更是開口說道:“原來是你啊,如是還說不是府中的丫頭,不是的話,怎麼會遇到兩次,明日我便向如是把你要回來,看你還這麼兇巴巴的。”
還沒等秀珠說話,這傢伙就昏睡過去了。
張天覆看著秀珠,開口說道:“勞煩娘子給我拿杯醒酒湯,我一會兒將他帶回去。”
秀珠看到這位文縐縐的公子順眼,便到廚房裡,端了一碗醒酒湯,張天覆喝完之後,方才覺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帶著已然醉成一灘泥的徐文長離開了這個地方。
張天覆腦袋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兩人回到徐文長的院子裡之後,便直接倒頭就睡。
只是這第二日倒是鬧出了個笑話。
徐文長醒來之後,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周圍還有一具溫熱的身軀,頓時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昨日酒後亂性那什麼了,趕忙掀開被子一看現是張天覆,頓時更加驚恐了。
“這是在怎麼回事?”
張天覆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徐文長給嚇醒了,頓時開口說道:“你怎麼了?”
“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昨天我們喝多了,我帶你回來,結果到床上就不行了,直接昏睡過去了,你都不知道你晚上睡覺多不老師,居然還裸睡,真是沒想到徐兄你居然還有這個愛好。”
張天覆說完之後,徐文長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結果卻被這位的下一句話給震驚了。
只聽見他說道:“文長兄,你昨天晚上說的話可是當真的?”
“什麼話?”
難不成他說什麼奇怪的話。
“你對如是院子裡的那個小丫頭說,要把她要回來,那個小丫頭似乎很生氣。”
徐文長頓時有些無奈,他摸了摸腦袋,開口說道:“喝多了,不記得了。”
以後絕對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
“文長啊,你說我和如是有沒有可能?”這張天覆說話的時候,面帶春色,似乎與顧綰已然確立關係了
徐文長頓時有些無奈,趕忙開口說道:“很顯然你多想了。”
時光匆匆而過,這徐文長和張天覆倒是時常到顧綰的院子裡喝酒,時常喝的人事不知。
每一次都說不會這樣了,可是第二日確實照常來。
倒是讓顧綰十分的無奈。
只是這些時日倒是從東南傳來了一些不好的訊息,倭寇一直侵擾東南沿海,沿海百姓傷亡慘重,甚至很多世家大族的產業都受到了波及。
好不容易西北消停了一會,現在這東南又開始鬧騰起來,嘉靖自然非常的無奈,本來以為這些日子能夠好好修煉,誰知道這奏摺一本一本的,讓皇上他老人家煩不勝煩。
只得一道道聖旨下去,希望地方官員給力一些。
可是看反饋情況來說,似乎效果不大,很多沿海的村落已然十室九空。
南直隸一地地勢平坦,若是倭寇上岸侵擾,當真是守無可守,加之南直隸兵丁疏於訓練,戰鬥力簡直就跟豆腐渣一般。
顧綰聽訊息說,這太倉的很多地方也受到了侵擾,幸好已然顧知他們送回京師了,否則此時也不知道到底會生什麼事情。
按照歷史上來說,徐文長真正的舞臺,其實並不是西北,而是東南沿海的倭寇之亂,上輩子徐文長的伯樂並不是王偕,而是東南總督胡宗憲,只是據那位擔任東南總督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卻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歷史會生怎麼樣的改變,改變歷史最大的壞處,你只要改變了任何一點,後面的事情就變得不能確定起來。
不過此時在紹興卻也看不出這樣的景象,此地依舊是太平盛世之景,顧綰在這紹興的街道上甚至看不到一個乞丐。
若不是顧綰去過大明的很多地方,倒真的要以為這大明朝是個太平盛世了。
這一日夜晚,秀珠十分興奮的說紹興街上有廟會,顧綰今天有些倦怠本來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