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有些不悅,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是他的外公與舅舅,平時從不見自己,到了這裡也不打招呼,真是不懂規矩。而那些各國的使節,則是不動聲色的互看一眼,臉上皆不動聲色,眼睛裡卻閃出一些光芒。
就在各人的心思轉動的時候,通報太監喊道:“皇上駕到~~~~”眾人馬上站定,然後對走來的皇帝行禮喊道:“臣等(兒臣、臣妾)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吾萬萬歲。”
“免禮、平身。”
在眾人行禮過後,他們更加驚恐地發現七皇子居然沒有任何動靜,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紛紛看向皇上,卻發現此刻正看著皇上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不悅,彷彿司寒月的舉止在他的心裡是正常那般。複雜的情緒閃過每個人的眼中。
在皇上坐下後,眾人才紛紛落座,此時的會場籠罩在靜默的氛圍中。
“月兒……”宣帝司御天突然開口。
司寒月聞聲看向父皇,只見父皇正直直的看著自己。整整一刻鍾,司御天與司寒月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看著彼此。其他人皆被二人此刻怪異的舉動搞得不知所云,有些膽小的人臉色已經開始發白。這皇上與七殿下之間在做什麼?
就在眾人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要持續多久的時候,司寒月動了。他突然隔著披風拉住了左側的玄青,然後圖然使力,玄青一個不穩坐倒在司寒月的身邊,在玄青坐下的霎那,司寒月靠躺了上去,這一連串的動作在瞬間完成。
在其他人被司寒月的舉動弄得更加不知所云的時候,司御天轉過頭冷冷的開口:“開始。”然後身邊的李德富見狀立刻喊道:“宴會開始~~~~”在充滿詭異的氣氛中,宣帝司御天的生辰宴正式開始。
“主子???”玄青看著此時靠著自己的主子,震驚的問著。他現在仍不敢相信他的主子剛才做了什麼。即使是平時冷淡沈穩的自己,此時也不得不懷疑他現在是不是在做夢,不然他那冷心冷情,從不曾主動接觸他人的主子怎麼會突然拉下自己並靠在自己身上。而此時的玄玉也是震驚的,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看著已經開始的宴席,聽著耳邊傳來的敬酒聲、吃喝聲、歌舞聲,司寒月開始調動體內的月華壓制心裡開始上升的煩躁之氣。從父皇的眼中,他知道父皇希望他能堅持,他既然答應了參加,就不會離開,但周圍的氣氛是如此的令自己煩躁。身旁的體溫提醒他,這裡不是天朝,他也不是孽童,這是父皇的生辰宴,他不能把那些讓自己煩躁的聲音毀滅。
玄青見自己的主子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但他從主子身上的緊繃感覺得出他的主子現在正在努力壓抑著什麼,看看有些吵鬧的會場,玄青開始有些明白,雖然不習慣,但他還是放鬆了身體,調整了一下自己,讓主子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玄玉看到玄青看向會場的舉動就明白過來,他慢慢的走到司寒月的身側,靠了過去,見主子的身體僅是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排斥自己,小心地貼了上去。只見,兩個細弱的身軀呈環狀地把司寒月圍了起來。而自始至終,司御天都沒說過什麼。
“皇上,這就是本王的侄兒寒月吧,本王雖然早就聽說有這麼個侄兒,可皇上從來沒讓寒月露過臉,今日寒月好不容易能來參加皇上的壽筵,皇上可否讓本王看看寒月侄兒的廬山真面目啊,本王可是好奇的僅啊。”宴會開始一會,雍親王司啟天對坐在帝位上的皇上說到。這個當初嚇病自己的表妹,讓自己的皇弟極度寵愛的七皇子可是讓他非常好奇的。今天這人不僅穿得如此奇怪,而且對自己的父皇,當今的天子都不行禮,而自己的皇弟非但不責怪,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讓他對這個七皇子的興趣更加高漲。
聽到雍親王的話,所有的人都看向皇上,每個人的眼裡也流露出對七皇子好奇的眼神,除了辰貴妃宋思凝,她此刻則充滿憤恨地看著那個躺著的司寒月。那個人害她在宮裡出醜,還被皇上責罰,讓自己在宮裡的地位一落千丈,她怎能不恨。
看著眾人充滿好奇的眼神,司御天緩緩的開口:“月兒不喜吵鬧的地方,看在朕的面子上能出席今日的宴會已經足夠,朕哪裡還能要求他再做他不願的事情,而且穿披風也是朕事先允諾過的。君無戲言,皇兄的要求朕今日是無法滿足了。”
皇上的回答讓在座的每個人除了蕭琳外都為之一振,這七皇子已被寵愛到如斯的地步。今後的太子之位怕是……每個人開始考慮自己今後的該如何面對這個七皇子。而在座的所有皇子則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看著司寒月,聽是一回事,可真正見到卻又是另一回事,原來父皇對待七弟(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