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一個營妓。但是她現在是夙寒身邊的人,即使蘇青寧對她有恩,她也不會背叛夙寒。
“軍營?我從來沒有去過軍營。”
蘇青寧的心裡再次泛起了疑惑。怎麼這幾天她遇到的事情都在告訴她,她忘記過一些事情。可她真得記得自己所有的事情。
“你該不會認錯人了吧?”
蘇青寧對上綠真錯愕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試探到。
綠真搖了搖頭說道:“別人我可能認錯,但是你,我絕對不會人錯!你之前和皇上的關係很要好的。如果不是你心裡早就有人,只怕你現在已經是夕國的皇后了。皇上為了你日思夜想,寢食難安。這次知道你還活著,便立刻從夕國趕來了。”
蘇青寧就像是見到了鬼怪一般。她的心跳不斷地加速,蒼白的臉色也沁出了細細的汗水。
她和夙寒認識?
這不可能的!夕國和明國相距甚遠,幾乎連邦交都沒有。她又怎麼可能會見過那個男人?
她心裡本就因為解藥的事情凌亂,現在被綠真一說更加地繁亂不堪了。好似她真得忘記過一些事情似的。
“喔,我忘記了。唉現在年紀大了,所以做什麼事情都丟三落四的。對了,四合童子住在什麼地方?他們的武功很是厲害,有機會我好去找他們學一點東西。”
蘇青寧假裝糊塗地轉移著話題。既然夙寒派這個女人來伺候她,就是已經放心這個女人是不會出賣他的。不過就算是那樣,她也想試試能不能夠套出些什麼話。
綠真垂目思索了片刻後說道:“他們是夕國五行堂的人,平日裡面可以隨意行走。不過皇上一有命令,他們就得回國執行命令。至於他們住在哪裡,這個我還真得不知道。不過聽別人說,那四個人都不是好人。但是對皇上很忠心,所以皇上才留下他們的命。”
蘇青寧看著綠真毫不猶豫地就把這些東西給說出來了,她的心裡嘆了一聲也不再這個女人身上耍花樣了。
這個庭院的外面到處都是人,她就算是把這個女人給挾持了也一樣不能找到夜兒然後再逃出去。
蘇青寧現在只是怕夜兒落到那個人妖的手裡面,如果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夜兒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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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彪見著蘇青寧留下的金簪,樂得合不攏嘴。他雖然是一個粗人,但是也知道這個玩意很值錢。心想著把這個金簪拿到當鋪裡面去賣掉,肯定夠他吃一年了。
“當家的,這個簪子是那位夫人落下的。我們趕緊去把這簪子帶上找找人吧。她一個女人家還帶著一個小孩子,身上總不能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吧!”
李家婆子一說完,李彪就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這個掃把星盡說些廢話!有這東西不拿白不拿!我馬上就去集市上把這東西給賣掉。”
李彪狠狠地瞪了李家婆子一眼後,接提著酒壺出門往集市走去。
一路上李彪都哼著小曲,他的心情可是很好。雖然沒有碰到那個小美人的身子,不過卻得到了這樣一個值錢的東西。
突然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下,他早知道就該多下一點蒙汗藥的。這個女人身上光是一支髮簪都已經這樣值錢了,肯定還有其他更值錢的東西。
他還是蠢啊!居然白白放跑了一隻肥羊。
到了熱鬧的集市之後,他搖了搖自己的酒壺發現裡面沒有酒了。平時他打酒都是到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坊裡面去打酒,不過今天有錢了,他也樂呵呵地跑到酒樓裡面喝酒。
“喲,這不是李彪嗎?你也有錢到一杯不醉酒樓來喝酒了?”
一個同樣虯髯鬍子的中年男子看到李彪後,眼裡面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這個李彪幾天前才把欠的債給還清,現在居然還有閒錢到這裡來喝酒。看來他之前給的利息太低了。
“我不止有錢了。前天我還看到了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美娘子。她那天晚上還到我家裡住了一晚。你不知道那身段好的,嘖嘖、、、就算是怡紅院的花魁都比不上這個女人。那聲音好聽得就像是出谷黃鶯一樣。”
李彪一想到蘇青寧那絕美的樣子,他心裡面的淫念又湧了上來,一時間他的話匣子就關不上了。
他坐到胡掌櫃的面前,開始誇張地描繪那天的事情。
“那個女人長著一雙杏眼隨時都像是要勾了男人的魂一樣。還有那如同花瓣一樣的紅唇,更是讓人忍不住抓住狠狠地親一口。”
老胡不屑地說了一句說道:“你說的該不會是狐狸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