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死活。我大姐與四海牛郎相好,你知道嗎?”
“有所風聞,好事呀。英雄愛美人,天經地義。牛郎窮追織女,要霸王硬上弓,結果幾乎生死相見,那織女受不了他這個英雄。你大姐別具慧眼,女煞暫代織女星。我一點也不嫉妒牛郎豔福齊天。但走桃花運的人,賭運一定每,他最好不要和我賭命,畢竟命只有一條,人只能死一次,他絕對不可能是打不死的九命怪貓。叫你大姐勸勸他,不要和九州會主並肩站,離開我遠一點,對大家都有好處。”
“也許你真的很了不起……”
“我已經證明給你看了,你師父腿上的那一刀就是明證。如果我真把你們當仇敵,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我無意滅你們的威風,你們的巫門大法,絕對不比玄門正宗弟子的王屋丹士強。王屋丹士的結果如何,九州會主沒告訴你們嗎?那他一定存了私心,有意讓你們面對不可測的強敵。我就是不可測的強敵。”
聽口氣,他已經知道冷麵佛母師徒,並不知道王屋丹上把供出賣她們,當然也不知道他毀了王屋丹士右手的交手經過。
“王屋丹士這位妖仙,其實浪得虛名。”二女煞撇撇嘴,表示對王屋丹士的不屑:“你打倒這種已入土大半的老朽,並不表示你英雄了很。老道是雙頭蛇的家飼護法,九州會主其實指揮不了他。楊兄,四海牛郎並不希望與你為敵,他的振武社與九州會卻是同盟,你向九州會尋仇,他怎能坐視?”
“如果是組合之間,為爭名利而你打我殺,同盟的人兩助插刀,合乎江湖道義受到尊敬。但私人的個人仇恨,同盟的人哪能插手?插手就不合道義。振武社所有的人,也不會同意替個人的仇恨挑冤擔債。四海牛郎如果公私不分,那他是在玩火,玩自己的命,”我等他。你最好置身事外,以免殃及池魚。你很漂亮,又妖又媚,很合我這種人的胃口。但你如果向我下毒手,我可不敢保證動手時有何種結果。我喜歡女人,但更喜歡自己的命。我喜歡女皇蜂,但她出賣我,如果他沒被九州冥魔打傷,我也會毫不遲疑廢了她。你聰明伶俐,明白我的意思嗎?”
“如果我真心和你好,你也不想放棄向九州會主尋仇?”二女煞嫵媚地白了他一眼,眉梢眼角漾溢著春情。
“可惜太遲了。”他坦然地說,二女煞露骨地向他表示情意,他沒感到驚訝:“女皇蜂的事故餘創猶在,我不想再死一次。你可以走了。”
“你拒絕我了?”二女煞的笑容僵住了。
“你很可愛,但我不能愛一個仇敵。”他站起離座:“昨晚我向你們所說的話,你如果當真,那就註定了是輸家,重新再犯錯。如果美人計真可以對付我,我會把弱點告訴你們嗎?你不走,我走。”
“你這畜生……”二女煞惱羞成怒大罵。
“在我眼中,你根本不是美人。女皇蜂也不是。你們只是一些浪費自己生命的混世女人,只知道互相利用有欲沒有情的江湖浪女。正午石泉亭見。”他大踏步出門走了,背後的二女煞眼中冷電迸射。
二道電芒射向他的背影,他的身影卻消失在門旁。
“我一定要殺死你。”二女煞淒厲地尖叫。
街上行人不多,沒看到有江湖牛鬼蛇神走動。
如果暗中派人前往石泉亭附近埋伏,就應該有人化整為零動身了,沒發現可疑的人經過,他頗感詫異,那個九州會主,真敢帶兩三個人和他了斷。
三個人跟上了他,然後走了個並排。
“你沒痛宰他們?”與他並行的人笑問,是定一刀餘世賢巡捕。
“我不想報過於施。”他坦然說:“再就是殺那些一二流混口食亡命,其實並不愉快,他們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與我無冤無仇。至於那些首腦人物,身邊高手眾多,硬碰硬用命來拼,犯不著哪!何況也找不到他們。那個九州會主,迄今我還沒見過他的人影呢!”
“你找不到他了。”
“他早晚會和我碰頭的,我已經約了他……”
“他走了。”
“走了?”他一怔。
“只留下少數幾個人虛張聲勢,四更天化整為零,陸續走荒野西奔,恐怕已經遠出五十里外了。”
“這混蛋是怕死鬼,他怎配冒充九州冥魔?簡直就有意站辱九州冥魔的聲譽。”他跳腳大罵:“糟了,我又不能失信現在去追他。”
“這就難了,除非你能通權達變……”定一刀搖頭。
“如果他派兩個人冒充他,而我卻不在石泉亭露面,他就可以用大嗓門充好漢,我就成了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