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下,在椅上一躺,輕柔地圈她在懷中。
「阿萱,玉蘭花開了,喜歡嗎?」
他的目光落在滿院的一片紫色,手掌輕撫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們的孩子已經快四個月,據脈象看,是個小子。
白萱靜靜地躺在鳳曦懷中,身下是他溫熱的胸膛,身上是柔軟的毛毯,眸光一片沉寂,看不出絲毫情緒。
自她醒來後就是這幅模樣,不說不笑,不聽不聞,似乎只願沉浸在自我世界。但她在鳳曦面前似乎又是乖巧聽話的,穿衣吃飯,梳頭沐浴皆會乖乖配合,只是一刻也離不得他。
「阿萱,摸摸孩子吧。」
鳳曦將她的手掌輕輕擱在她的腹部,帶著她在隆起部位按摩,喃喃說道,「孩子很健康,長得很好,一定像你。我兒時沒少把祖父氣得揮棍子,若是像我,只怕早就把你折騰得夠嗆了。」
微風吹來,輕拂臉面,帶著一股花香,沁人心脾。
白萱只木然地睜著眼,茫然地目光落在一棵紫玉蘭上,望著那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花朵,她仿若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嗓音。
「璇兒,怎麼哭了?見你在崇善寺盯著紫玉蘭不放我才在院中植了這兩株,是不喜歡嗎?」
她那失距的目光漸漸聚攏,明明聽到了那人的聲音為何看不見他的人?白萱傻傻地望著那株紫玉蘭,很想說回答一句「我喜歡」,卻是無力開口。
那個人,不論是龍梓彥還是白牧,他都已經離她而去了。
「阿萱,你明明在我懷中,為何我還是如此想你念你?」
鳳曦攬著白萱的手臂不自覺地緊了緊,深怕他一放手她就會飛走,只能時時刻刻擁在心口,感覺她的存在。
白萱覺得胸口熱熱的,似乎傾注了些東西。她不願醒來,只因那人告訴她,這只是一個噩夢,夢醒了便好。可她卻一直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她還不能醒來,否則醒來也看不到他。
但是鳳曦……鳳曦……真的不能在沒了鳳曦,她只是任性地依賴他,活在她逃避現實的夢裡。
「阿萱,許久未曾聽你喊我一句了,你何時願意再開口喚我?」
鳳曦悵然地說道,昔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