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催情劑刺激著神經,想一個深黑的漩渦把他們牢牢吸進去。
騫牧遲高揚著頭,身體的本能拋棄了羞澀的隱忍,因為舒服而帶著的哭腔讓疼愛自己的人更加**。
兩具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傳遞著對方的心跳。
赫瑟爾一次又一次無止境的索要中,騫牧遲全是印滿了他憐愛的印記,又一次的釋-放瞬間,赫瑟爾的尖牙深深刺進他的脖子。
歡愉和疼痛交雜,說不上哪個更明顯,騫牧遲緊抓著赫瑟爾後背發出一聲驚喘,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從脖子處漸漸被吸走,無盡的疲憊籠罩上來。
赫瑟爾將他鬆開,留戀的舔著脖子上槮出來的鮮血,知道那裡自動凝血。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
【好好休息,我陪在你身邊。】赫瑟爾寵溺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為她拭去額頭的汗水。
騫牧遲依偎在他的懷裡,赫瑟爾一整夜的索要讓他精疲力盡。
地下室裡恢復安靜,溫存過後,本來冰冷的地方里充滿溫暖和前甜蜜。
與下邊的狀況不同,樓上的某個房間幾乎在經歷著世界末日。
枕頭裡的羽毛悽慘的散了一屋子,凡是能砸的東西都七橫八豎的丟在地上,除了窗戶沒碎,屋裡能碎的差不多都碎了,好在亞瑟給屋子動了點手腳,聲音傳不到外面。
【我要殺了你!】花川艱難的從床上爬起,氣喘吁吁的抓住最後一個杯子朝亞瑟丟過去,被他輕而易舉半空抓住。
看著亞瑟嘲諷的笑容,花川拼命一樣,恨不得把他那張臉撕爛。
從窗邊桌子的抽屜裡拿出槍,裡面的銀質子彈已經上膛,花川剛抬起手臂就痛苦的垂下。
【連這點力氣都沒有就別鬧了。】亞瑟像勸小孩子一樣走到他身邊,搶走她的武器。
【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花川不肯罷休,一覺醒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死的心都有了。
手無寸鐵加上體力不支,最後花川選擇抓住亞瑟的衣領狠狠咬上去。
亞瑟的肩膀被他咬的生疼,但是沒躲開,反而一隻手摟住他無力的腰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低下頭。
感覺到溼漉漉的東西舔著自己的脖子,花川一個激靈想退出來,但是太晚了。
【早餐的時間到了。】亞瑟輕咬著他的脖子說。
【住手-我命令-啊-】巨痛掠過全是,他感覺到亞瑟那該死的兩顆尖牙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花川暗暗發誓,他早晚要用鉗子把亞瑟那兩顆該死的牙拔掉。
亞瑟只是懲罰性的咬了他,並沒有進餐。
【現在,告訴我十年前潛進莊園的狼人是不是你殺死的?】亞瑟慢慢的問。
花川極力緊閉嘴,但一種異樣的感覺不受控制的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不得不開口,怎麼忍都忍不住。
【是。】他極力忍耐但還是說了出來。
亞瑟很滿意,契約成立,花川從今天開始不得不遵從自己的每一條命令。
看著他勝利的微笑,花川十分惱怒,一拳朝他揮過去卻只能軟綿無力的打在他身上,這一小會兒的折騰已經讓他精疲力盡猶如虛脫。
【我一直都猜不到你的手法,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亞瑟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
【我從身體裡放出了一點血踢去了他的毒素凝結成冰,然後讓羅伊德在地牢外面的夾竹桃上摘一些花瓣提取汁液塗抹在上面,他藏在身上趁著另外兩個人不注意殺死了那個狼人。】花川不甘心的說出真相。
亞瑟點點頭,蘇伊文少爺背叛後他隱約猜到那次下手的應該就是蘇伊文的部下羅伊德,但如何讓狼人中毒卻依舊不得而知,現在他完全明白了。
【好好休息,我們這幾天準備搬家。】亞瑟手一鬆,將他按到床上。
【搬什麼家?】花川掙扎折起來,又被他按回去。
【我要帶你回英國。】亞瑟對他紳士一笑,不由他半點反對。
〆﹏、≈◆子愛◇丶╰╮
185 暗中活動
因為花川的不依不饒,最後亞瑟走出臥室的時候他被綁在了床上。
地下室門前,亞瑟恭敬的站在那裡等待,沒有敲門,直到門自己開啟,他悄聲走了進去。
赫瑟爾將棺槨的蓋子蓋上,轉過身,亞瑟恭敬的彎下腰。
【赫瑟爾少爺,歡迎回來。】
【你收復了那個男人?】赫瑟爾看著他。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