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問道,他認為自己的回答很正常,魔力的沉積讓法師在**的**方面看的較淡,這種原始的衝動很少會在正式法師身上發生,而‘結合’則更多的是為了情感,或是一個孩子。
“我印象中的法師應該是這樣的。”厄瑞達敘述道:“主母以前還活著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在她小的時候,嗯,好像是十三歲,主母自己也記不清了。有一次她出城進行歷練任務期間,無意中遇到了一位人類法師,主母第一眼看到那個法師,便很信任他,主母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之後他們相處的很好,在人類法師的幫助下,主母順利的完成了任務,而且那個法師還教會了她很多事情,他還為主母變了個法術,那個法術十分特別,雖然主母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年齡了,但對那個法術一直記憶猶新,他改變了主母的一生。”
“什麼法術這麼特別?”
“那個人類法師說,他會一種很神奇的‘法術’,這個‘法術’一經釋放便會奪取主母的貞操,主母起初不信,不過最後,嗯,那個法師他做到了。”厄瑞達點了點頭,表情大有深意的笑著。
這tm的算什麼法術,克瑞斯一腦門黑線的想道,任何一個成熟的普通男性想來應該都能做到,這哪是法師,分明是個不要臉的老淫棍啊!
“你們家族的主母說那個法師的名字了麼?”克瑞斯問道,做事這麼奇葩的法師,應該會小有名氣才對。
“好像叫‘瓦爾克’什麼的。”厄瑞達說道。
瓦爾克?完全沒聽說過,克瑞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有印象的法師,發現沒有任何一個法師是叫瓦爾克的。
“哦,對了,主母說那個法師喜歡別人用他的姓來稱呼他。”厄瑞達用小拇指將嘴角的一縷銀髮輕輕的攏到了耳後,動作性感而誘人。而克瑞斯想的則是:魔法光幕內根本沒有風,也不知道這縷頭髮是怎麼飄到她的嘴角去的。
“那他姓什麼?”克瑞斯問道
“伍德,瓦爾克·伍德,主母說他比較喜歡別人叫他--‘老伍德’。”
乾的漂亮,老伍德,早該想到是你,使用魅惑法術騙取異族蘿莉好感,並讓其吃棒棒糖這種事,也就只有你能幹的出來了。
“你們現在的法師似乎沒有了以前老伍德法師的那種‘勇氣’。”厄瑞達繼續說道:“我遇到的每一個法師,包括女性,似乎已經都不會那種‘法術’了,難道是失傳了麼?真是給你們的伍德前輩丟臉哦。”
你還真是生冷不忌,“有那種所謂‘勇氣’的法師,幾百年來也就只有老伍德那麼一個而已。”克瑞斯嘆了口氣:“至於那種‘法術’,嗯,這屬於大招,一般不輕易使出的。”
“難道我這裡不夠大麼?”厄瑞達再次挺了挺自己富有彈性的胸部,當然,‘富有彈性’只是克瑞斯的想象:“還是說,你們法師根本瞧不起我們卓爾?”
這就有點上綱上線了吧,克瑞斯想到,雖然那些高階、傳奇法師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可他們不光瞧不起你們啊,他們連你們畏懼的蜘蛛神後肯定都瞧不起啊,這有什麼好抱怨的。
不過解釋還是要解釋一下的,這涉及到態度問題,正當克瑞斯想著怎麼去解釋‘送上門都不吃’這種事情的時候,卓爾美女厄瑞達卻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對克瑞斯發起飆來:
“一定是這樣的!你們人類法師雖然救了我們,但是卻根本看不起我們卓爾精靈,我們如同坐牢一樣困在這座浮空之城內,每天小心翼翼的活著,生怕做錯了什麼引起你們的反感,從而像其他異族一樣被送上了試驗檯。即使想要去討好一下你們法師,你們也沒有絲毫理睬,彷彿我們卓爾是空氣一般!你們從不在乎我們的死活,不屑與我們交流。目光從未在我們身上停留過哪怕一瞬間,任由我們在這個大牢籠裡,自,生,自,滅!!”
喂、喂、喂,剛才還好好的,下一秒馬上翻臉,這是唱的哪一齣啊,痛罵負心郎?不像啊,還是求歡不成反生恨?克瑞斯想到,我只是個外表十分普通,內裡卻含有金手指的低調小法師而已,來到這座城市還不到兩個月,你說的這些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我只是在閒逛,不,巡邏之餘欣賞了一下顫抖的‘棉花糖’,難道看一眼就非得對你們整個卓爾家族的現狀負責?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吧。
厄瑞達越說越激動,眼淚順著灰色的臉龐滑落,滴在了自己豐滿的胸部上,而克瑞斯則愣愣的立在當場,手足無措,三世為人的他對眼前的這種情況一點經驗都沒有,他的腦海中,一系列狗血的韓劇、日劇、抗日劇、瓊瑤劇的畫面呼嘯而過,一會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