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對方的人數已經多到讓酋長看不到勝利的希望。”女劍聖看著周圍向同一個方向跑去的戰士,血痕氏族的人比自己氏族的多了太多,即便自己氏族內再有三位劍聖,也無法將戰局扭轉過來。
當艾伊娜跑到圖騰廣場上時,那裡已經被望不到邊的獸人戰士圍了個嚴嚴實實。雙方的戰士交錯的站在了一起,都臉色緊張望向廣場上的那場戰鬥。
而當艾伊娜在女劍聖的幫助下,擠到人群前排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的父親被對方一斧劈在了雙眼之間的眉心處,伴隨著顱骨的破裂聲,雷刃氏族的酋長倒了下去,而兇手則高舉戰斧向著周圍大聲的咆哮著。
他的聲音響亮而殘忍,血痕氏族那巨大的歡呼聲也無法將其淹沒。與之伴隨的還有雷刃氏族的戰士沉默的低下頭,將武器扔到地上的聲音。雷刃氏族從此將會消失。
被征服者被吞併,而‘酋長決鬥’這個獸人氏族內最古老的傳統則加速著這個程序。獸人暴躁而好戰,而這種傳統的產生是正為了避免獸人們在荒蕪之地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產生過多的內耗,從而在這惡劣的環境中,面臨滅絕的危險。
“一切都結束了。”女劍聖輕輕的抱著艾伊娜,“都結束了。”
不,還沒有,艾伊娜直直的盯著自己父親的屍體,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晨曦的陽光沒有讓她感到一絲溫暖,她發覺此刻比最寒冷的嚴冬還要寒冷萬分。
我要離開這裡,她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因為我不姓血痕,我叫艾伊娜。雷刃!
……(未完待續。。)
ps: ps:又過了十二點,唉。
第154章 交談
克瑞斯在船長室,靜靜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那位女獸人。
她的身上裹著一張乾淨的棉質毛毯,黑色的頭髮仍不住的有水珠在滴落,身體也一直在輕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初春,海水的溫度仍舊刺骨,更何況這位女獸人應該是從海灣的那一端幾乎游到了海灣的中央,即便是一個熟知水性的壯年水手,也很難做到這一點。她的右臂有道傷,傷口很深,已經在水裡被泡的有些發白,所幸海灣內的水由於派森河的原因,基本上屬於淡水,否則的話,她很難能挺到被水手們救上船來。
船醫原本想要給她包紮,但是她卻不讓任何人去觸碰她。她現在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野獸,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亮出獠牙。那是長在下顎的兩根尖尖的獠牙,雖然突出唇外,但卻不算太長。
胡里奧船長靠在書架旁抽著他心愛的菸斗。整個菸斗成海豚的形狀,是用百年以上的石楠木根瘤製作而成的,菸斗顏色幽深,木紋緊密,據說價值不菲。當初胡里奧船長窮困潦倒的時候(事實上現在也沒有多少好轉),唯一沒有賣掉的就只有兩樣東西,第一樣東西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就是幸運少女號;而第二樣東西和他的生命一樣重要,就是咬在他嘴裡的這隻深棕色的菸斗。
“是您讓我們把她救上來的,克瑞斯法師閣下,所以她應該由您來搞定。”船長表情玩味的看著桌對面的兩個人。“恕我冒昧,我聽說很多法師的口味其實都有些……”
“我很正常。各種意義上的正常。”克瑞斯沒好氣的打斷了胡里奧船長想要說出的話。他了解他的那些同行,因為他自己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句話簡直就是為法師量身準備的。
在和捲毛的聊天中。他們談論過很多問題,其中就包括這一點。本伊蘇曾經對克瑞斯說過一句印象極其深刻的話,當時捲毛用一種與船長此時一樣玩味的語氣說:“其實,有些時候,在某些方面,法師和龍類很像。”克瑞斯記得捲毛說這話的時候,用手點著法袍上那流螢一樣流動的火焰圖案,克瑞斯知道那是捲毛在暗示著自己的紅龍血脈。
至此,克瑞斯對本伊蘇血脈的想法。又多了一種不一樣而且更加離奇的猜測,而當他想要詢問更多時,捲毛卻一直不肯再多說些什麼。
權利和力量滋生著**,各種各樣的**,所以奴隸交易雖然屢遭打壓,但仍在各個國家的暗地裡如火如荼的發展著。克瑞斯並不怪船長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確實並非他本人的真實意圖。
他其實根本沒什麼意圖,只是一種單純英雄情節和法師的好奇心理結合一起在作祟。
克瑞斯咳嗽了一下,吸引了桌子對面女獸人的注意。“throm…ka。”他對女獸人說道。這句話在通用語中類似‘你好’的意思,雖然克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