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漂亮一點,可這只不過是相比較來說。在他眼裡,女人都一樣,那就是愛哭嬌氣無用,所以得知她心悅自己,他應該厭煩的,可事實他沒有。
(徐笙:臉大如盆,好一齣腦補。)
但要說他對她有什麼意思,那還真沒有,他想可能自己也是俗人,喜愛美色,為此他有些唾棄自己。
見了幾次面,他並不覺得她有什麼不同。若要真的說有不同,那便是太蠢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姜昀臉一黑。
“我心悅表哥,表哥待如何?”徐笙抱著小橘貓,站在樹下,一直風吹過,掀起她的衣角,烏黑的髮絲也在空中飛揚,她笑魘如花。
姜昀忽然狼狽的收回目光,一句話未說,躍下牆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定是自己對她關注太多。
他背影狼狽,可徐笙並未看到。
徐笙看看忽然跳下牆頭的男人,搖搖頭嘖嘖道:“真是禁不起逗的男人。”
不過想到他日後就是自己的了,徐笙決定看在他顏值的份上,以後零花錢多給他一兩。
不錯,她已經決定好了成親後讓他上交財產的準備了:)
……
……
姜昀回到書房,第一件事情就是招來監視徐笙的暗衛。
“以後都不用把她的訊息傳進來,你記錄著就好,若有不妥之處,再將訊息稟告給我。”
說完他便冷著一張臉,處理起了冀北送來的訊息。
自此一連十餘日,姜昀再也未和徐笙見過面,也再未聽到過她的訊息。
這日他處理完事情,靠在椅子上,揉揉自己的額頭,不知怎的忽然又憶起了徐笙抱著橘貓,站在樹下,衣角翩飛,髮絲飛揚,歪頭對自己說:“我心悅表哥,表哥待如何?”
姜昀忖著額頭,心想徐六著實可恨,自己明明都已經不讓人傳來她的訊息了,可她卻依然影響著自己。
……
……
進入春季,萬物萌芽,乾枯的枝頭綠意盎然。
徐笙一大早醒來,聽著外面劉媽媽掃地傳來的沙沙聲響,懶懶的伸出手,蹭蹭枕頭旁邊的小橘貓,揚聲喊到:“綠柳,進來伺候我洗漱。”
小橘子每天晚上都愛鑽徐笙的被窩,晚上睡覺的時候,徐笙把它放到專門給它做的貓窩裡,可是半夜它就自己摸上了床。
這幾日晚上,徐笙半夜都會感覺到自己被褥下陷,身上有東西在慢慢踩著自己,尤其是到自己胸口時,都會把她痛醒。
她今年虛歲十五,正是發育的時候,胸前只有小饅頭大小,平日裡碰也不敢碰,洗澡自己都不敢去擦,可這幾日晚上卻被小橘子踩來踩去,險些疼死她。
不過幸好小橘子還小,還是隻小奶貓,如果再大一點,依橘貓愛胖的屬性,她會被壓死的。
徐笙喊了綠柳,卻並未起床,而是卷著被子翻個身,舒服的長嘆一聲。
便見小橘子在床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晃悠悠的站起來,鼻尖嗅嗅徐笙的鼻子,然後毫不猶豫的邁出腳步,想要從她臉上跨過去。
徐笙:“……”
奈何小橘子身子太小,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僅沒有跨過去,反而肉墊子還踩到了徐笙臉蛋上,整隻貓就橫趴在了徐笙的臉上。
徐笙臉一黑,伸手提起它放到床外邊,從床上坐起來。
“又是你這個壞東西,害得我都不能賴床了,今天罰你一條小魚乾。”徐笙點點小橘子的鼻子,佯裝生氣到。
小橘子眼神懵懂,伸出舌頭舔舔徐笙的手指頭。
其實哪裡有什麼小魚乾,小橘子這麼小,還吃不了小魚乾,徐笙也不過是無聊的自娛自樂罷了。
起床後,吃過早飯,徐笙讓綠柳把自己前些天抄的經書抱來準備給紀氏送去。
徐芳和徐菁之事,老太太早就做了懲罰。徐菁閉門思過一個月,抄弟子規一百遍,還要給徐芳道歉。
而徐芳和徐萱也被老太太罰著抄了一百遍弟子規。
此事便這樣告一段落。
如徐笙猜測的那樣,紀氏雖然惱徐笙,但礙於她即將與姜昀定親,便罰她抄了經書,以示訓戒。
綠柳這抱出來的東西,便正是她罰寫的經書。
到三房上房時,徐芳正在紀氏那裡,徐笙進去給紀氏行了禮,道明瞭來意,便示意綠柳將經書放到紀氏旁邊的桌子上。
紀氏沉著臉隨意翻了幾下,才不鹹不淡的打發了徐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