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來教育你一番罷。”只見寶鑑中射出一道白光,把四方一照頓時封住了天地空間,外間的人看不見裡面,裡面的人也出不去外間。
圭元龍麒可惜落玉兒先天道骨通透,又有無上慧根,心中生了愛才之意,也是呵呵笑道:“正是如此,老夫與那公良神魄道友也是有舊,若是論起輩分,你還得喊老夫一聲師叔呢。”
落玉兒卻並不動心,冷聲道:“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但也曉得忠貞不二的道理,枉你身為帝師太傅,卻果然端的無恥。”她出身於龍瞿學宮,平日裡與一干學子論古道今,也不知聽了多少法家苛政,暴律傷人的傳言,此刻對這法家一代魁首自是半點好感也無。
圭元龍麒聞言,哈哈一笑,笑聲中也不知高興,還是惱怒:“文武子推崇禮、仁之說,滿口仁義道德,似乎帝丹朱統治下的世界是一個完美的平等世界。但實際上,僅靠“禮”和道德約束絕不可能治理國家,因此出現了‘刑’,這也是我們法家最早的體現。”
文武子、帝丹朱都是儒門不世出的先賢大儒,傳說在五百年前楚辭宿命·帝丹朱治世,天下清平安樂,百姓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實是儒門精神之集大成者,也是儒門理想的現實體現。
落玉兒冷冷一笑,眼中卻是半點笑意都全無,有地只是化解不開地戒備。
她冷冷地看著對方;聲音卻是平和得緊:“哦,莫非只有依靠你們法家的嚴刑峻法,才能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