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女人都不難!”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且也不一定要十年的時間,難道你就那麼忍不住嘛?”
聶雲嘴唇微張想說自己真的忍不住,不過知道說出這些話來肯定是被陳梓帆鄙視到底的,如果是之前沒有碰過女人的話聶雲覺得自己可以忍受,但是經過了曼麗和朱葉之後,聶雲覺得自己似乎沒多大抵抗力了。
就像現在面對陳梓帆,如果她不是和自己只是假結婚,而是自己真正的老婆多好呢?不過可惜,人家的心裡已經有了另外的男人。
閉上眼睛聶雲進入了沉默之中,竟然無法出聲kang'yi,那就沉默的反對吧,但是聶雲似乎不知道,有時候沉默就是同意的說法,五分鐘過去陳梓帆見聶雲還沒有反應:“就籤一個名字,難道你還需要考慮?”
“這是籤一個名字的問題嗎?”
聶雲睜開眼睛看著陳梓帆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真不知道這個女人過去的二十五年是怎麼度過的,這樣的條款難道不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和殺了他一樣難受麼?
指著協議上的那條協議時間之內不準和任何的女人發生關係,聶雲苦笑道:“陳小姐,你其他的條件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就這一條,我真的不是很能接受,你知道的,我不是太監,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站起身來把協議放在了桌面上,聶雲搖搖頭:“所以這個我是不會籤給你的,因為籤給你了,就等於是完全剝奪了我一個男人的權利,難以接受!”
“那些東西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見聶雲一副完全不接受的樣子,陳梓帆疑惑的問道,眼中也閃過淡淡的鄙夷,想起自己在電梯裡面被聶雲侵犯還奪走初吻的事情,至今還是耿耿於懷。
聶雲撥出一口氣:“這種東西不是重要不重要的事情,而是一種需要的問題!”看著陳梓帆一臉的茫然說道:“當然和你說的話你可能不懂,但我想說的是,有個老婆但是不能碰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滋味。”
“當然我只是比喻一下,並不是想和你發生什麼事情!”
“就算你想也不可能!”陳梓帆冷哼一聲把頭轉到了一邊:“這份協議你必須籤,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就死給你看!”說這陳梓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小刀頂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表情堅決!
“我去,你怎麼就喜歡玩這樣的手段啊?”聶雲見陳梓帆直接用自殺來威脅自己,頓時有些無奈,這個可惡的女人用自殺威脅自己結婚,現在又用自殺來要挾自己簽下這樣不平等的條約,這是什麼道理啊?
一切都是規定自己不能做什麼,必須做什麼,而她自己卻是一點規定都沒有,難道就是因為她是老闆,自己是苦命的工人。?
“你籤不籤!”陳梓帆絲毫不為所動,說話的時候小刀也往前遞了一點,只要再用那麼一點的力氣,聶雲不懷疑陳梓帆那滑嫩的面板就會被劃破,然後就可以看見殷虹的血液滲出。
擺擺手,聶雲沮喪的點頭:“你夠狠,我籤可以了吧?”見陳梓帆還沒有放下刀的意思,聶雲撥出口氣從桌面上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直接咬破手指按下了手印,啪的把筆拍在了桌上,直接轉身離開了書房。
陳梓帆在書房的門開啟聶雲離開之後才回過神來,剛才她可以感覺得到聶雲的憤怒,心裡雖然有點內疚的意思,但是見到桌面上的協議,那絲內疚卻又是煙消雲散,她可不想聶雲哪天真給譚青青gou'yin走了。
別人不知道陳梓帆卻是最清楚的,譚青青雖然平時在人前的時候是一個威嚴的公司高層,但是在一些個人情感的爭鬥上面,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誰知道聶雲這個傢伙的忍耐力有多好啊?所以還是加多一道保險好些。
聶雲離開了陳梓帆的書房沒有再下樓去,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黑夜,剛才的一瞬間他真的很想給陳梓帆一個巴掌,但是看見女人眼中的堅定,還是最終的選擇了妥協。
有的時候聶雲很羨慕那個陳梓帆愛著的男人,雖然陳梓帆現在表現的很可恨,但是轉過彎來說的話,她也是為了得到自己的愛去爭取,試問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女人可以為了自己心中所愛,不惜損毀自己的清白呢?
當聶雲有的時候卻是也會好奇,那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可以讓陳梓帆這樣的女人愛的那麼深,竟然從小就沒有變過,那個男人需要怎麼樣的一種魅力?
如果自己愛的那個女人也像陳梓帆這樣子多好呢?想到那個夜晚,她從那個房間裡面出來,聶雲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