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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二人只純屬嬉鬧,但賈英混水摸魚,不時偷襲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觸即退,兩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趨激烈。雙方腳尖不時碰觸對方私|處,使得單純的嬉戲,有了些淫樂的味道。兩人在動作中,都逐漸產生異樣的快感,在有意無意間,也形成一種變相的愛撫。
母女倆面色通紅,目光互不接觸,但腳尖卻都抵在對方私|處,緩緩的在那磨蹭。賈英見機不可失,便專對郭芙下起手來。
為何不挑黃蓉呢?這賈英思慮周密,分析嚴謹。黃蓉精明幹練,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葉,較無警覺。此時郭芙的下體已然溼潤,小衣緊貼陰滬,露出誘人的肉縫,黃蓉纖美的腳趾,正抵著肉縫的下緣,輕輕的揉搓。賈英的手指,則按著肉縫的頂端,輕搔著那敏感的陰核。郭芙只覺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禁心想:“孃的腳還真會揉呢!簡直舒服的讓人受不了!”
兩人面對面的暗暗銷魂,一會,黃蓉終覺有些不妥,便一縮腿道:“芙兒!咱們回房去吧!”
郭芙此時正在興頭上,頗有欲罷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正待起身,忽地雙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聲驚呼,叫道:“娘!桌下有人!”黃蓉大吃一驚,尚未及反應,腿上七處要|穴,也在瞬間被人制住。
賈英在兩人腿戲時,雖僅蜻蜓點水的輕觸二人,但那溫暖棉軟的觸感,滑膩溜手的快意,卻激起他勃發的情慾。他暗想:如伺機出手偷襲,極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開攻擊,果然一擊得手。要知賈英乃武學奇才,天殘門又最擅匿蹤隱跡,因此以黃蓉如此高手,也無法發覺他潛伏桌下。
變生肘腋,黃蓉母女盡皆心驚;但隨之而來的遭遇,卻更教二人羞愧難當。桌下之人竟掀起倆人睡袍,大肆猥褻了起來。母女二人對坐相望,一會黃蓉面現尷尬,皺眉張嘴;一會郭芙唉啊輕呼,面紅耳赤。兩人均知對方遭人輕薄,但究竟如何輕薄,卻又不得而知。
黃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點,上半身尚可活動,但試一運氣,卻發現上半身雖能活動,但氣血執行極不順暢,若要動手,必輸無疑。黃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說了,她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桌下的賈英可樂翻了,他一會摸摸黃蓉,一會又舔舔郭芙,在兩人腿襠間肆虐,矮小的身材,倒顯得方便無比。他東摸西摳,左舔右唆,搞得黃蓉母女,面紅心跳,呼呼急喘。黃蓉暗中運功衝|穴,腿上|穴道雖未能衝開,但上半身卻逐漸氣血暢旺,恢復過來。此時,她忽地全身一震,險些由椅上摔下地來。
原來賈英猥褻多時,慾火熾烈,便掏出棒棒,準備姦淫。他經過方才比較,認為黃蓉年紀雖大,但肌膚柔滑,韌性頗佳,尤其是|穴兒緊縮,吸吮力強,最適合他驢樣的行貨。因此他一拉黃蓉雙腿,一式直搗黃龍,便將翹的半天高的Rou棒對著黃蓉已溼的陰滬戳了過去。但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陰門狹小,而他那棒槌頭又特大,因此雖兩下對撞,但卻未能陰陽交泰。
黃蓉被他一戳,只感下體疼痛,心頭大震;當下拔下發釵,一抖手,便勁射而出。髮釵穿透絨布,只聽一聲悶哼,一個皮球般的東西,飛快的由桌下滾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黃蓉急切之下,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黃蓉母女險遭玷汙,兩人回至臥房,猶自驚懼不已。黃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過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點|穴手法特異,渾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來路。郭芙則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會像球一樣的滾?何況它還舔人家……那兒……要是人……那會不嫌髒?”
黃蓉見嬌生慣養的女兒,雖已結婚生子,但仍如此單純,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她摟著郭芙,愛憐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別亂說了,免得齊兒擔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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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聞言,仍兀自傻乎乎的問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訴齊哥?為什麼呢?”
黃蓉見女兒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釋,總算讓郭芙瞭解其中利害關鍵。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話,過了一會竟又問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兒嗎?”
賈英回到居處,不禁暗暗驚心。那髮釵深入左胸,稍低數寸便達心臟;若非他及時挪動閃避,後果實不堪設想。他一面取出髮釵敷藥療傷,一面也在心中納悶:“自己獨創的點|穴手法,怎麼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