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個朋友啊!”唐恆山莞爾一笑道,面色坦誠。
沐曉鋒並不感覺唐恆山這話煽情,雖然他與唐恆山結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在他的眼裡,唐恆山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對待兄弟可以不顧一切的人,與唐恆山做兄弟,他直感欣慰。而唐恆山說自己並沒有什麼朋友,這點沐曉鋒也沒有驚訝,唐恆山出身索命門,經歷非常人可比,定時經歷過了腥風血雨的考驗。
沐曉鋒嘴角微微勾勒,沒有再說什麼。突然,他的眉頭凝了下,神情陡然轉變,因為,他發現後面有人在跟蹤他們。沐曉鋒沒有聲張,而是不露痕跡的看向唐恆山,唐恆山亦有此感觸,回望了沐曉鋒一眼。兩人的眼神稍一接觸就分開,都沒有說什麼,很是默契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向著別墅區外的馬路邊走去。
之前,紹白堂派七個人去曹家別墅,想要用強奪回《孔子行教像》,而那七個人有六個人被解決了,只剩下一個被放走了。而放走那人,在逃離之前打了一通電話出去,無疑,他的那個電話就是打給紹白堂的。如此想來,後面跟蹤自己的人多半就是紹白堂的爪牙。
沐曉鋒渾然不懼,他已經與紹白堂鬧翻了,現在畫又沒再自己的手上,而名單的事情,暫時還是個秘密。紹白堂派人跟蹤自己,不管他的用心是什麼,無非是想要報復自己。
後面跟蹤的人並不專業,要不然也不會被沐曉鋒與唐恆山如此輕易的就察覺了。沐曉鋒與唐恆山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很快,後面就有兩輛轎車跟隨在他們的後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沐曉鋒雖然是初涉江湖的小人物,但是他絕對不是任人拿捏的軟篩子。這一次,他決定給紹白堂點顏色看看。他們沒有回清江大學,或者是回住處。而是直接坐車到了市區的一家酒吧。
“夜飛揚”酒吧,與“九元素”酒吧相近,沐曉鋒以前就來過,對於此地可謂是清車熟路。這家酒吧的幕後是否是飛鵬幫,沐曉鋒並不知曉,但是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如果說因為顧慮飛鵬幫,而不敢去清江市的任意一家酒吧,這不是他的性格。
做賊的人,還有一點異於常人,那就是他們的膽子足夠大,尤其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大盜。當然,不是說膽子大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凡是成名大盜賊,基本上都是心思縝密之輩,不會輕易掉以輕心。
沐曉鋒與唐恆山走進了酒吧,不管裡面凌亂的場面,隨便叫了點酒,坐在一個角落裡的桌子上喝著酒。酒吧內人聲鼎沸,正在上演群魔亂舞,而由於燈光的原因,沐曉鋒與唐恆山所在的位置並不能輕易被人察覺。但是他們卻能夠輕易的看道酒吧門口的位置。
只是過了幾分鐘,果不其然,有五個人走了進來,這幾個人身穿黑色西裝,眼神凌厲,顯然不是尋常的混混,其中並沒有紹白堂,而沐曉鋒卻能確定這些人就是他派來的,因為其中有兩人沐曉鋒見過,就是在他曾在老頭住所門前遇到的幾個大漢,即紹白堂的保鏢。
這幾人進了酒吧之內,並沒有像尋常客人那樣或去舞池跳舞,或去叫酒喝,而是眼神慢慢地巡視人群,在一張張臉上掃過,顯然是在尋常沐曉鋒與唐恆山的身影。
突然,其中有一人看到了沐曉鋒與唐恆山正在喝酒,看二人的神情,好像並沒有看自己他們一樣。這人當即將這個資訊告知了自己的同伴,而後幾人一同向著沐曉鋒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沐曉鋒與唐恆山看似只是在喝酒聊天,並沒有看到這幾人一樣,而實際上,從這幾人一進酒吧後就被他們給注意上了,當下,他們向著自己二人這邊走來,他們也是知曉的。沐曉鋒倒要看看,這幾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他料定幾人不敢在如此公共場合下動手。
“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有一人走到沐曉鋒與唐恆山身前,語氣冰冷的說道。
沐曉鋒這時候才正眼敲了他一眼,佯裝出驚訝的神情,疑惑道:“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一趟?”
“哼哼。。。。。。”那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而後他說道:“你自然見過我,不過至於為什麼跟我走?因為。。。。。。”他說話的同時,一把槍抵在了沐曉鋒的腰上,原來,他的同伴已經拔出了槍。
沐曉鋒看了看唐恆山,看來他也是這個狀況,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你們這麼做恐怕好吧?這裡可是公共場合。”
“少裝蒜,我們老闆是紹白堂,他想要見見你們!”那大漢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唐恆山在幾人到來後一直保持著沉默,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神色,甚至他還在喝著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