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屬性的花階修真者。還在遺龍谷中被包括萬花門在內的四大門派家族相互爭搶,或許對這些修為低淺,難成大器的萬花門弟子來說,這是何等的聳幸之事,不過。在花羽的眼裡這些卻都算不得什麼。
花羽在萬花門弟子的眾目睽睽之下,側七作光彩御空而去,因為他並不想在這個地方再多呆半刻,他御空的身影猶如流星即逝般,眨眼間。就要掠過萬花門的上空,忽地。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遠眺俯望向一處隆起的山谷方向,下意識地飛了下去。
片亥之後,花羽的身影就落到了一個靈氣丰韻的洞前,這正是承載著他很多記憶和夢想的花玄洞,可以說,他就是從這裡一步步歷經艱難的走出來的,這裡有著他成長的腳步,也是他創下無數驚人之舉的地方。當年,如果沒有簡丹的有意安排。讓他進了這花玄洞,他恐怕也走不到今天,或許,早在當初那一年之約到來死,就因為仙種沒有突然芽階,而被處以死刑。
“感覺離開這裡似乎已經很久了,花羽斗笠下的目光,微微晃動了一下,似乎藏著幾分回憶。輕輕唸叨地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花羽見這時隔四隻後的花玄洞,卻依舊如他當年臨走前一般,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包括那花田具所種的稀疏的珍品花草,也和當年他走前時候一樣,沒有任何的改動過。他環視了整個花玄洞後,接著,朝那巖下的石屋走去。
石屋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佈滿了灰塵和蜘妹網,兩個看起來已經十分老舊的丹爐也在原來的位置上,石屋最裡面的實驗室,還殘留著他當年沒有帶走的一些工具,紋風未動地擺在那裡。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沒有改變過,但如今卻已經物是人非,人去樓空。
“走吧,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好留戀的了,不是嗎?”花羽自嘲地問了一句,但是,他還是禁不住來到了這個充滿記憶的花玄洞。如今看似無情寡慾的他,其實,在這無情寡慾的背後,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感傷!
花羽轉身刊走出了石屋,正準備離開花玄洞,但就在此時,突然,他察覺到洞外一股修真氣息由遠及近。他下意識地閃身又進了石屋,透過石縫看向洞外進來之人。只見映入眼簾地是一道亭亭玉立地嬌影。因為角度的關係,看不到容貌,只知道進了洞後,便直接沿著花田間的小路,走向那花玄古木下。
“奇怪,這花玄洞應該是萬花門的禁地,一般的弟子是不敢順便進來的,當年,我住在這裡的時候。也只有兩個女子來過,一個是那個叫林蓉的師姐,另一個就是”花羽雙目一簇地想著,不由稍微探出了一點身體,直視那花玄古木下。見那嬌影已經依著坐下,正好看到嬌影的側臉。
就在花羽看清之後,神情不由微微一震,但他驚得不是眼前的女子正是他曾經的師姐凌雪嵐,而是凌雪嵐那俏臉的憂愁黯容,當年少女般的天真無邪,早已在那俏臉上不知所蹤。雖然比起從前變得更加成熟嫵媚。婉約動人,但是,那眉宇間的愕悵,就像是心底有著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令人有種想要去憐惜地衝動。
花羽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凌雪嵐,心底突然間莫名的觸動起來,但他明白他們之間已經毫無任何的關係,應該是形同陌路的路人,或許在未來還會成為勢不兩立的敵人。
“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我本就不應該來這裡的。”花羽目光一鼎然。剛想施展飄花步離開的時候。驀的。一陣悠揚清愁般的脆音響起,他不禁隨聲望去。
只見凌雪嵐正雙手捏著一片綠葉,在殷紅地唇邊輕輕吹鼓,奏起十分悅耳的輕樂,但這輕樂卻猶如她眉宇間的愕悵般,同樣難以解清,藕斷絲連地糾纏在一起,乍聽之下,竟有種令人心疼的感覺。
“你這又是何苦呢?”花羽看著那坐下花玄古木下的凌雪嵐,幽幽嘆了一句,雖然他不知道凌雪嵐的心結究竟是什麼,但是他的心卻因此被其牽起,晃動陣陣的漣漪波瀾。
或許是因為有些失神,花羽不小心弄出了一點動靜,在這偌大空寂的花玄洞,聽起來自然是格外清晰,驚動之下,這輕樂也跟著停了下來。只聽凌雪嵐嬌喝一聲:“誰?”嬌音未落,人卻已經出現在了石屋前。
就在石屋內的花羽,見凌雪嵐就在外頭,兩人之
只隔著面石牆。但對他來說。卻好似有著道難以避姓則瑪溝。但很快地,他目光一定,從容的走出了石屋,與凌雪嵐直面相對。
“怎麼是你?”凌雪嵐見到花羽,神色頓驚起來。
“怎麼不能是我?”花羽冷笑地反問道。
“你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