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完,轉身走了。
四人一看窩棚,真的是破爛不堪,棚頂的草已經沒有了一半,周圍的木板也缺少了很多,門也沒有,張子揚氣得潑口大罵:“他孃的,這是人住的地方嗎?豬圈也比這強百倍。”
巖松一言不發,放下揹包,進了草棚收拾起來。武克超故作高興地說:“這多好啊,晚上睡覺涼快。不要發牢騷了,快整理一下,抽時間我們再把它徹底修好。”
晚上武克超把仨人召集起來,開了一個小會,“我看這個連長好象不歡迎我們來,這裡面一定有原因。臨行前趙營長提到,這裡經常遭到襲擊,所以我們要特別小心。自從進入緬甸,我總感到危機四伏,從現在開始,無論在什麼地方,我們四人都要輪流放哨。”
“我也感到礦區的氣氛不對,我們是應該多加小心。”付明濤贊同地說。
武克超接著說:“明天的時候,我和巖松再去找連長談談,明濤負責察看礦區周圍以及方圓幾公里以內的地勢情況,子揚瞭解一下這裡的人員與武器裝備的情況,我們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數。”
晚上四個人輪流值勤,每個人兩個小時。夜晚的山上最討厭的是蚊子,睡覺時還有蚊帳罩著,蚊子咬不到。在外邊放哨就麻煩了,只要裸露面板的地方,都會遭到不停的襲擊,不住地用手撲打,絲毫不起作用,稍一停止,馬上就咬你一口。
不遠處的森林裡,不時地傳來野獸的低嚎。聽到野獸的叫聲,張子揚的心裡就癢癢,喜歡打獵的他,在偵察連裡被訓練成了一名出色的狙擊手。只要被發現的獵物,絕難從他手裡逃脫。
第二天上午,四個人按照武克超的安排分頭行動。
武克超與巖松去找連長,倆人來到連長住的小屋時發現沒有人。剛好有個兵從屋前路過,巖松急忙上前詢問連長去哪裡了?
那個兵一臉的奸笑,“哈哈。。。。。。。。要找連長啊,早就到山下的寨子耍女人去了。”
武克超本來對這個連長就沒有好感,現在可以說是很厭惡這個連長了。他強忍著心裡的火氣,對巖松說:“走,我們到周圍看看。”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回到草棚,把情況向武克超作了彙報。
張子揚先說了他了解的情況,“駐守在這裡的這個連,一共有38個人,一個連部及三個排的編制。裝備有兩挺62式輕機槍,一隻40火箭筒,有6只AK47,10只M16,還有4只卡賓,其餘的是老掉牙的半自動了。這些武器大部是我國援助過來的。當兵的常年駐守在荒無人煙的大山裡,紀律比較渙散。”
付明濤介紹說:“這一帶山高林密,只有一條小路通向外界,這條小路只有騾馬能走。礦區處在寬闊地帶,從周圍的樹林裡任何一個方位,都很容易襲擊我們。我還了解到,現在這個玉礦已經承包給了中國福建的一位商人,由這個商人負責警衛部隊的費用,另外向東北軍區上交一部分資金。”
“我們來時,趙營長說這裡經常遇到襲擊是怎麼回事?你們瞭解到什麼情況沒有?”武克超問他們。
“這個情況我也進行了瞭解,襲擊多發生在向外運送玉料的路上,礦區內還沒有發生過。”
“哦,是這樣。”
付明濤接著又說:“有一個新情況,前不久,礦上採到了一塊質地上乘的翡翠大料,據說價值連城,老闆害怕出現路上問題,還沒有運出去,現在還藏在礦裡。”
“你聽誰講的?”武克超問明濤。
“他們的老闆常年在密###,這裡交給兩個跟隨他的中國人照料著,他們見我也是從國內過來的,很親熱。是他們對我講得。還有,他們帶著的這些人也都有武器,不過我看難以形成戰鬥力,僅僅是為了自衛。”付明濤說的很詳細,礦工的情況他也做了細緻的瞭解。
“一般都是什麼人護送出山的玉料?”
“這個方面。。。。。。。。我沒有想到,所以也沒有問他們。”付明濤對自己的失誤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難免有想不到的地方。我從進入這個礦區起就有一種直覺,我預感到危險在向我們迫近。我們一定要加倍警惕,晚上睡覺時把火塘裡的火滅掉,放哨的時候要機靈點。”武克超的直覺很快得到了驗證,多年特種兵培養出來的直覺讓他能隨時察覺危險的存在。
就在他們來到的第二天晚上,玉礦遭到了武裝襲擊。
一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槍聲是從礦頂的瞭望塔發出的,原來是塔上的哨兵無意中發現有人在向塔下的木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