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這些出門都需要穿馬甲的人物,在末世居然變得絲毫不再掩飾,人家就是公開老子是那哪哪得黑社會頭子,你見了得叫句大哥!
儘管軍官也很豪爽,但是這些江湖人士始終讓他感到不爽。
特別他們肆無忌憚的欺壓跟盤剝老百姓,讓白壽感覺非常的不爽,畢竟他們軍官正義感相對要強烈一些。
“老公,敵人進攻了嗎?”譚露用手指輕輕的撫過白壽的頭髮。
他的頭髮已經有些白了,才三十四五的人居然有了白髮,譚露不由得想起了文鶑。
文鶑頭髮烏黑,那頭髮雖然短但是沒一根白髮,記得他跟自己開玩笑時說話,總願意用手一捋頭髮來上一句:相信我,沒錯的。
想到這裡譚露眼中一陣的黯淡。
“親愛的,怎麼了?”白壽捕捉到了譚露瞬間的表情變化,關心的問道。
“沒,人家沒什麼呀。我,我只是擔心那些喪屍攻進來。”譚露怕對方看透自己的心事,不由得掩飾道。
“哈哈哈,小傻瓜!你啊你”白壽見譚露如此女兒作態,禁不住的用手去刮對方高高地鼻樑,他親暱的對譚露說道:“振鋒跟陳煒在指揮,沒事的。”
“你說張振鋒?”譚露聽白壽說張振鋒就是一陣蹙眉,那個張振鋒見了她總是手腳不乾淨,即使守著白壽也是動手動腳的,這讓譚露很不開心。
她從沒見過那樣粗魯的男人,你這最起碼的禮貌也沒有,還是白壽的幹兄弟哪!
她很反感,而據白壽說他也是為了大局才不跟他翻臉的,不然他早就槍斃張振鋒了。
“沒事的,振鋒雖然莽撞一些,打仗卻是把好手。”白壽見譚露的臉一下子變了,情知她很煩張振鋒,但是這個張振鋒跟自己是一夥的,儘管他不喜歡,還真的不能放棄此人。
譚露什麼話也沒說,轉過身抱著臂望著天外。yīn冷的天氣,天上的雲彩都是灰sè的,整個大地顯得鉛華一sè,這讓這個迷人女孩兒心情也變得很yīn沉。
“寶貝,怎麼了?別不開心。”白壽站起身來,走到譚露的背後用手環抱起譚露。
“講講你的以前。”白壽笑著用嘴吻譚露的耳朵。
“哦,講什麼?”譚露的腦袋歪了一下,她本想躲開白壽的嘴,但是沒想到對反居然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珠,這讓她的身體一顫兒,身體不由得靠在了白壽的身上。
“你原先的男朋友什麼樣子?”白壽在譚露的耳邊輕輕地說了起來,他感覺對方的秀髮撩得他的臉非常的癢,那種秀髮的清香讓他有些痴迷。
“……”譚露厭惡的回頭看了一眼白壽,迅速的擺脫白壽閃身到一邊。
“怎麼了?親愛的,不喜歡可以不說嘛,我跟你開開玩笑,何必哪?”白壽見譚露生氣了,他不好意思的辯解起來,這是他第三次如此試探了。
他以前聽對方籠統的提過她的前男友,這讓白壽有些耿耿於懷。
於是他總想套出對方的話來,而譚露好像不願說,這方面的話語是她的禁忌,如同她身上的傷疤一樣不能觸控,一旦碰觸她就會翻臉。
今天也不例外,她又一次生氣了,儘管她生氣的樣子很好看,但白壽還是如臨大敵般的緊張。
“我不太舒服,回臥室了。”譚露揚著臉冷冷的說道。
“親愛的,你,沒生我的氣吧?”白壽變得有些不安起來,他訕訕笑著說道。
“沒,麻煩你別擋道。”譚露一閃身便想從擋住她去路的白壽身前過去。
白壽哪裡能答應,一把抓住譚露的胳膊順手一帶,譚露便進了他的懷抱,而譚露則是憤怒大爆發,她不停的用拳頭捶打著白壽的身體,身體不斷的掙扎著試圖擺脫對方的懷抱。
而白壽則是強行親吻到了譚露的嘴唇,他知道跟女人不能講道理直接抱住狂啃一頓也就沒什麼事情了。
而譚露力氣果然越來越小,直到完全被對方融化,但是她的眼中一直都在流淚,那長長的眼睫毛掛著的都是晶瑩的淚花,朦朧中,不知道她眼中看到的人到底是誰……
文鶑做夢都沒想到在自己偷襲部隊打進對方城池的那一刻,他的側翼居然出現了人類的援軍。
那一排排,一片片的坦克自行火炮同時對他展開了猛烈地打擊,而且敵人還有戰鬥機跟轟炸機加入了對他地面部隊的轟炸,這讓他的正面進攻部隊損失慘重。
文鶑錯不及防,側翼出現的敵軍足有一個集團化軍,他不得不後撤暫避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