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城市裡面有人怎麼辦?
他這些喪屍母體還害怕那些人類大面積傷亡,而他們人類自己居然不怕,這樣一個轟法,這讓林平之忽然覺得一陣心寒。
可見戰爭中的人都是瘋狂的,他們打著人權的幌子,可是關鍵時刻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要不他們怎麼敢這麼轟炸?
不過這事反過來一想也能解釋過去,你這不能打那不能打,他們這些人怎麼能打得過他們這些母體哪?
左不行右不能的,他李治也不用當什麼司令了,直接回家餵豬得了。
自古一來就有仁不帶兵義不行賈這一說,看樣還真的這樣。
而林平之等人儘管製造了這場生化災難,但他們洩憤報復的成分居多,這幾個人也沒預料到他們的行為有這麼嚴重,整個臺灣都陷入了喪屍的襲擾當中。
當然他們一開始跟軍隊打,必須要藉助那些喪屍的力量,喪屍越多他們勝利地可能性越大,所以他們必需要一定量的喪屍部隊才行。
當他們打敗軍隊控制各地局面的時候發現有點過了,於是他們開始實行綏靖政策,又對那些投降的人類倖存者實行了保甲連坐制度,這樣才維護跟鞏固了他們的統治。
其實他們從心裡也是希望那些倖存者認可他們這個政權的,畢竟不認可那就要繼續打,而他們不想再殺倖存者了。
他們知道每一個倖存者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筆財富,他們也從破壞中發現了諸多的不便,不但平時吃的用的東西出現了不同程度缺乏,這讓他們感到了煩惱。
平時習慣了的東西一旦沒了,人都會感到難受,他們也不例外,所以他們致力於恢復末世前的生產生活模式,儘管現在只是個形似,但是他們也建立起一套社會秩序體系來。
李治看著林平之盯著血刃發呆,立馬知道對方想靠血刃取勝,想到這裡李治不由得笑著說道:“林公子,怎麼了?想讓血刃將軍對付那些怪獸啊?”
“阿,是,是,不,不是!”這邊林平之冷不防被李治在對面一說有些轉不過彎來。
“呵呵,血刃將軍在高麗濟州島也曾經降妖伏魔,對方那麼厲害的漢拿山之虎也敵不過血刃手中的東洋刀。”李治見林平之心不在焉就是一陣笑。
“哦?血刃將軍居然在濟州島打過老虎,那喪屍虎什麼型別的,敏捷性喪屍虎嗎?”林平之聽血刃殺過漢拿山之虎。
儘管不知道漢拿山之虎是什麼型別的,但是他知道那隻老虎一定不簡單,要不對方的司令也不得意洋洋的說出來。
可是他剛說完傍邊的血刃從鼻子裡發出了哼的聲音,連看他都沒看他,對李治行了個軍禮居然是揚長而去!
看的林平之咂舌不已,還他孃的那麼冷酷,血刃這廝要不是本事大,自己早就上去抽他兩個大耳光了,這搞得自己下不了臺的,有這麼瞧不起人的嗎?
而旁邊的李治貌似看出了林平之的尷尬,於是朝林平之笑了笑說道:“林公子,不必在意,血刃將軍就是那個臭脾氣,他對誰都是那樣,別介意啊!”
林平之讓李治這麼一說臉色有些和緩他有些尷尬的笑道:“李司令,其實我倒是個不要緊的,血刃這脾氣我們有所耳聞,今天一見果然是酷的很啊!真不知道李司令是如何收復的血刃。”
李治聽罷大笑,而一邊的黑如水則是眯著眼睛打了個哈哈:“林公子,這事緣分啊!哈哈,一切皆有緣法,人世間很多事很多人不就是如此嗎?”
林平之聽後一愕,細想想對方說得很合理,不但圓滑合理還不傷人,對方的這個黑臉參謀長不簡單啊!他接著前面的話題卻又問起了李治:“李司令,那個漢拿山之虎是什麼型別的虎?”
李治聽罷笑道:“敏捷性喪屍虎。”
林平之看了看李治的眼睛跟神情一哂:“不信。”
李治笑著問道:“為何不信?”
林平之聳了聳肩頭說道:“李司令你的神情跟血刃剛才的表現都在告訴我你在說謊,我只是想問一下漢拿山之虎到底是什麼樣的喪屍虎,莫非是生化侍者型的?”
林平之知道那些喪屍動物非常的難對付,關鍵他們的速度快,身手敏捷,攻擊起來既兇猛又速度,讓人防不勝防。
他很不願意跟那些動物交手,這敏捷性喪屍動物就夠難打了,而血刃聽著說法八成是生化侍者型的了,要不對方不會那樣說。
李治見對方又猜錯了,也不想刁難對方,於是一斂笑容說道:“是喪屍母體型的!”
林平之聽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