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什麼叫破玩意兒,不合您老人家意,可以把酒還給我?”說罷李健故意的伸手去拿自己的水壺。
“別別,那個sāosāo啊,咱哥倆商量個事兒。”二炮連忙把水壺舉高以便躲避李健的過來搶水壺的手。
“軍長,您老人家的意思是~”李健見二炮那個歡喜樣故意的拉著長音說道。
他知道又可以狠狠的宰二炮一把了,在他眼中此刻已經是有大把大把的引著太祖頭像100字眼的紅sè紙幣出現了。
“那個,sāosāo啊,你看,我那有一大堆馬鷹酒,你看能不能跟你這破酒換換?”二炮腆著臉只笑,笑得李健心中一陣膩歪。
都他孃的嫌自己的酒破了,還跟自己換,於是他有些不情願的說道:“軍長大人,小的換不起啊!”
“哎,這話說得,就算我吃點虧,用馬鷹酒換你的,1。1:1怎麼樣?”二炮在李健面前樹出了兩個手指頭。
“別介,軍長,您老還是留著您的“馬英九”吧!我這酒只賣不換。”李健心中冷笑但表面卻是一副吃了虧不忿的表情。
“那個……”二炮剛要說話,卻見對方的城門大開,一輛悍馬車在數輛坦克跟一群士兵的掩護下開了過來。
於是,二炮朝李健打了個手勢,李健迅速回戰車,給後面的部隊下命令去了,而二炮的坦克卻是迎面開了過去。
當二炮的坦克跟對方的悍馬一錯身的時候,兩車同時停了下來。
對面悍馬上下來的正是白壽,二炮坐在坦克頂上不由得打量對方,發現這人短髮、國子臉、劍眉、大眼,大約三十四五歲,一臉jīng悍之氣,一看就是一位能征慣戰的將領。
於是二炮一笑,一個縱橫躍下坦克。
而那邊的白壽等人也打量二炮,看罷不是有人偷著笑,就是皺起了眉,這老兄也太帥了點吧,這軍裝皺皺巴巴、髒兮兮的是不是幾個月之前就該洗了?
而且頭髮亂蓬蓬的,鬍子拉碴好像拍電影中的丐幫長老,在結合他前面用怪腔怪調的聲音罵街鏡頭,不得不讓人讚歎人世間居然有如此極品之人存在。
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奇蹟,那臉黑的就跟來自非洲似的,而且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軍官,活像一煤炭工隨便套了一身解放軍制服。
“你好,我是九蓮山據點的負責人,白壽。”白壽衝二炮友善的一笑,他身後張振鋒笑得在悍馬車裡就沒出來。
“哦,我是解放軍第*集團軍第二軍長候勇。”二炮抓了抓頭髮,用粘著頭皮屑的手跟對方握在了一起。
“你們軍區怎麼樣?我看你們部隊的武器很健全啊!”白壽聽了大驚失sè,不由得對對方高看,對方不但正牌子的解放軍,而且居然是軍銜比他高,這讓白壽跟後面的軍官都變得肅靜起來。
“哦,你們是哪支部隊的?我看你穿著解放軍的制服啊?喲,師長大校來著!”二炮不由得看了一眼白壽的肩章笑了起來。
“呵呵,現在不是了。我們不再是解放軍,而是保護當地的地方武裝了。”白壽顯得有些尷尬。
要知道如果論軍銜他們這些人都要聽對方命令,但他顯然不願意再聽對方跟部隊的了。
因為,末世zhèng fǔ已經消亡了,而他們就是這些地方的王者,這個世界的秩序跟規則已經改變了,而他們這些人也戰到了歷史的舞臺上。
每一個掌握權力的人都不輕易的放棄,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會交出來的。
“來來來,候軍長,裡面請!”白壽將手一擺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二炮隨即跟著對方進入了那座依山而建的工事之中。
而此刻已經rì盡薄暮,那火燒雲燒的天際格外的漂亮就好像彩sè畫卷上最濃重的那一筆一樣。
天邊不時有一些不知名鳥在空中盤旋,誰也不知道那些看起來很渺小得鳥為什麼天天盤旋不停,也沒有知道他們到底來自何方,又要飛往何方,只有它們一遍一遍,一圈又一圈的在蒼穹中翱翔著,時不時還能聽到它們悲涼的鳴叫聲。
李治跟黑如水是在晚上趕到南少林基地的,他們派出福島明等生化將軍在附近設立了隔離帶,為了防止文鶑生化軍團再一次對南少林人類據點進行突襲。
他們在各個路口安排了間諜,空中的喪屍鳥也被組織了起來偵察附近方圓幾十裡地外的敵情。
李治等人當天晚上就在南少林據點外紮營,那一片片的坦克戰車讓人看上去好像末世前軍區之間軍事演習的場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