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關上雄一已經是回到了他的黨部,這是一座高約五十米咖啡sè流線型的辦公寫字樓。
現在還是早上,藍天白雲的,他這樓從下面看那雲彩好像就在那樓上經過似的,不知道上面的人開啟窗戶能不能觸mō到雲彩。
筆者曾爬過七次泰山,泰山雲海筆者遇到過兩次,那就是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你在山腰時就像下霧一樣,眼前能見度很低,只能看到一些似霧似煙的氣體從你面前飄過。
而當你爬到南天ményù皇頂往下看時,哦,原來是雲海啊!
山上往下看處一片雲彩,就像白sè的海洋一樣,有那麼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
就是冷點,當時深秋時分,這山上早上還有冰雪,筆者悲催點那次得了感冒。
後來爬山時只要不是盛夏死活都租軍大衣的,想起來就是一陣的溫馨啊。
卻說關上雄一此刻那可是暴跳如雷,人家用武士刀連劈了一張桌子,三把椅子,還有一個飲水桶,不過這島國的太刀真的很快,削鐵如泥的。
曾有國外的技術人員做過刀具測試,太刀砍不鏽鋼的水桶一刀就過,可見其鋒銳。
這裡砍這些桌子椅子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下面的那些黑衣人都視若無睹,也許他們見慣了,也許他們害怕不敢出聲,他們就像一些裝飾品一樣帶著墨鏡一動不動的背手而立。
關上雄一砍了幾把椅子還是怒氣不止,他猛地一眼看到對面牆上掛著島國天皇的畫像,忽然覺得很扎眼,端著太刀就要去砍那畫像。
看到這裡面他身邊一直不語的黨內行政院長髮話了:“關上君,關上君!請忍耐!這是天皇神像砍不得!”
關上雄一在神像前舉著太刀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砍,但是他揹著身子大聲吼道:“那個李治欺人太甚!先是他的部下殺人在先,今天我們的好心拜訪又被他們成心羞辱!不殺此人氣煞我也!”
關上的行政院長名叫南原隆吉,四國高知縣人,這人也是一個殺人流竄犯,但是他跟關上不一樣,這人當年因為被人要挾過失殺人。
他的xìng格總體還是不錯的,但要知道這罪犯不一定都是壞人,很多就是因為xìng格或者一時衝動才釀成大錯的。
南原也是這樣的,他被通緝之後就開始了他為期三年的逃亡的生活,從四國逃到北海道,再到九州,又到了沖繩。
這一路上酒店旅站都不敢住,連大街都不敢上,生怕被jǐng察認出來,每每他聽到路邊jǐng車響的時候都嚇得心驚ròu跳的。
他化作乞丐一路行討,受盡了多少人間冷暖受盡了多少白眼,這就是為他反的錯買單,直到他遇到了關上雄一,關上救了他,給他洗白了身份,他才結束了那種惶惶不可終rì的流làng生活。
他現在有了新的名字木上江一郎,現在的他已經是關上雄一的行政院院長了,他們是由黑社會轉型的政黨。
很多時候他們在白道的產業都是靠著黑道的拳頭獲得的,而他們這幾年在沖繩的所作所為還算不錯,慈善福利什麼的一直做,老百姓只要你們這些政黨搞好經濟就行,他們可沒心思管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只要把老百姓的rì子nòng好它,隨便你怎麼搞都行。
南原聽後就是一笑,他的散眉上的小瘤子也隨著他的笑聲不斷的起伏著:“呵呵,關上君,對付這種人不值得生氣,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為關上君報一箭之仇!”
關上聽南原這話語氣不善,心裡不由得暗道,他不會是想暗殺李治吧?要知道他這個想法已經在心裡想了無數遍了。
甚至在黑田監獄李治說那話時他就想mō槍一槍打死李治,但是他不敢。
那可是部隊的首長,這要是死在自己手裡面,不用說自己,自己這個黨都要被李治的部隊給剷平了。
他以前作時候都是圖痛快不計後果,但是現在人家吃虧吃出來了,畢竟已經打打殺殺二十多年了,他也受過高等教育,前文說過這人是早稻田大學機械專業畢業的高材生,他有一定的判斷力,只是他的xìng格讓他不時的爆發,一爆發就兇殘成xìng非把別人幹掉不可。
但是他又忍不下這口氣去,他的弟弟死在對方部下手裡面,自己又被對方司令官好一個羞辱,這堂堂七尺男兒有仇怎麼能不報?
所以一時之間他的內心也是相當的矛盾,他手中的太刀此刻在地上來回的划動,本來很有規則的劃痕,現在變得有些凌luà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