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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草後,抬頭便見另一旁的小早川知夏拎著一個灑水壺,眯著眼睛昏昏欲睡,灑水壺裡的水已經空了,地上一窪水漬泥濘。三月望了眼不遠處走來的園藝社的幾個成員,馬上推醒她,小聲的提醒。

小早川知夏打了個呵欠,揩去眼角困盹的淚,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拉著三月一起去休息室換鞋子走人。

“有這麼困麼?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三月疑惑的看她。

小早川知夏有些嫉妒的打量了某人紅粉飛花的臉蛋兒,咕噥了聲“結了婚的女人真是幸福啊。”方說道:“昨天因為你正式加入我們的樂團,一時高興所以鬧到了很晚才睡……”

三月嘖了聲,沒再說話。練習完後,她和幸村精市直接走人了,沒有同他們一起鬧。在這隻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特別是在她發現作為一個鼓手,似乎都是呆在角落裡的鼓架前,根本沒有主唱和貝斯手、吉他手這麼引人注目,這多少讓她有些沮喪。

她比較喜歡拉風又能走動的位置,做為一個鼓手,卻只能呆一旁,完全不符合她的意願。

聽到她的抱怨,小早川知夏大驚失色,爾後苦口婆心的勸起這隻蒙生不好印象的兔子,告訴她,一個樂團裡,鼓手是多麼的重要,如果沒有一個優秀的鼓手,其他的再好,這個樂團也不完美,就像缺少了靈魂。然後再引經據典一翻,成功的將某隻兔子忽悠成功。

嗯,真好騙呢……

小早川知夏終於體驗到某位幸村少年耍人時的樂趣,特別是當對像是某隻單純又呆的兔子,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由於說得太認真,以至於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沿途路上,經過的一些女生們各式各樣的眼神,甚至更多的是憎惡和氣憤,赤/裸裸的沒有一絲一毫修飾,投諸在三月身上。

天生的敏感讓三月很快就發現了那些憎惡的視線,但每當她回頭看過去時,卻發現幾個看自己的女生若無其事的調開了視線。這讓她有些疑惑,那種憎惡的眼神令她心裡覺得很不舒服,但因為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是以她只能不高興的嘟了嘟嘴。

“怎麼了?”

教室裡,柏木佩環正在寫班級報告,見到小女生進來,發現她的表情不怎麼好,關心的問道。

三月看了眼教室裡的人,見他們還是平常的樣子,沒有路上那種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於是搖搖頭表示沒事。

“如果有事要告訴我哦,知道麼?”柏木佩環站起身,拍拍小女生的腦袋,見她點頭後,拿著寫好的報告出了教室。

星期一早上的課堂上,讓玩了一個週末的學生們哈欠連連,幾乎倒了大半。

三月並不困,只是苦大仇深的盯著數學課本,看著那些數學公式打哈欠,然後頹然的趴在桌上裝死。而她前桌的那顆海帶頭早已趴在桌上睡死了,雷打也叫不醒,而一些科任老師已經對這顆海帶頭絕望了。

三月哀嘆連連,期末考試快到了,但她知道她的數學一定會不及格,還有物理、化學、歷史,都很有問題,不知道考試不及格的人會不會留級呢?

因為早上的時間都呆在教室裡,沒有再感覺到什麼讓人不舒服的視線,是以三月沒有再理會早上那段不愉快的心裡,很快恢復了正常,像平常一樣和班上的女孩子們一起說笑。

直到中午午餐時間,三月正要拿出便當和柏木佩環一起找隔壁班的小早川知夏一起吃午餐時,一個二年級的男生來到一年D組將她叫了出去。

“怎麼了?”柏木佩環瞥了一眼,覺得那個男生很陌生,似乎並沒有在校園裡見過呢。

“沒事,那個學長說是阿市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我去看看。”

三月指著門口路人甲一般長相的男生回了聲,拎起自己的便當便走了。

柏木佩環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琢磨著那個陌生的男生是誰。想了良久,仍舊未果,覺得應該也沒什麼事兒,遂沒有再糾結。拿起抽屜裡的便當,柏木佩環正要去隔壁班叫上小早川知夏,誰知以往連吃個飯也總是拖拖拉拉的人竟然冒冒然的衝到了一年D組的教室來。

“佩環,三月呢?”小早川抓住她的手臂追問。

“聽說幸村學長找她,她出去了。”

“啊?!!怎麼可能?”小早川知夏大叫,“如果幸村學長要找三月,用得著讓不認識的人傳話麼?切原君也可以啊!”而且她更樂意相信如果幸村精市真的要找那隻兔子,他寧願自己親自過來,相信那個腹黑的學長有的是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又理所當然的藉口將某隻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