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於是四天寶寺的兩名少年和柳生少年一樣面色慘綠慘綠的了。
白石藏之介明智的將正試圖接近那個暴力少女懷裡的孩子的遠山金太郎拎走了,決定要禮貌性的遠離這個笑得無比可愛無害的女生。身後還聽見那少女困惑的反駁聲。
“都告訴你了,那人是我們千草家的世交,你怎麼能踢他那裡,你想讓我父親難做麼……”
“可是他對大小姐你動手動腳,七月說,如果遇到這種事,就要毫不留情的出手,我有做錯什麼?”
“你可以下手輕點……”
“我已經很輕了啊!要不是看在世交份上,我更想直接鬮了他,讓他知道太監是怎麼自/慰的!”
白石藏之介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撲街。
柳生少年已經言語不能了,這會才知道原來他們生活的地球是處處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不要用這麼迷惘的表情說這麼恐怖的話,好伐?
千草縈音閉了閉眼,良久方緩緩撥出一口濁氣。她是千草家的長小姐,對於下面的堂妹有教導的義務,不能退縮,也不能因對方太BT而放棄。於是,心裡建設夠了的千草家大小姐開始說教了。
當幸村精市出現時,發現自家小妻子一臉委屈的抱著兒子站在那兒挨訓。看到他出現,千草縈音終於意猶未盡的閉了嘴,這才有心情接過小侄兒逗弄。
“阿市……”軟綿綿的聲音委屈極了。三月撲到少年懷裡,在幸村精市順勢問起時,將剛才的事情概說了一遍,毫不意外的引來真田弦一郎、柳蓮二等人暗暗的吸氣聲,也慶幸他們品行端正,從來沒有做過令這隻兔子誤會的事情。
這隻BT的金剛兔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阿市,我做錯了麼?”三月歪著腦袋看他,“那個人好討厭,不只調戲大小姐,還抓著我不放。”
聞言,少年美麗的紫眸有些幽深,唇邊露出好溫柔和雅的微笑,身後的背景綻放了一季的百合花,高潔如女神,說道:“不,你沒有做錯,這是正當反擊。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就這麼做!”
“好,我會的!”少女高高興興的應了。然後一手抱著自家小包子,一手挽著少年的臂彎走了。
“快快快,我們要今天去慶祝你們的入學考試順利落幕~”
被留在身後的少年們風中凌亂了,漫天的櫻花飛雪,說不出的悽美凌亂。
時光
三月份放榜時,幸村精市順利考上東京大學,待四月份伊始,便是東大學生了。
面對眾人的恭賀,幸村精市謙虛的笑了笑,三月卻是興高采烈,抱著兒子轉圈圈,恨不得昭告天下。
櫻花已開至頂盛,島國被厚重的花瓣添上了春天特有的色彩。
在高興過後,三月心裡又有些落漠。
鸝歌唱響,畢業典禮上,當看到站在演講臺上畢業致詞的紫發少年,笑靨依舊,卻不知有多少學生黯然傷心。兩年時光,不長不短,每天都一起上學回家,養成了一種習慣默契,彷彿一轉眼就能看到那人,寵溺的眼神,會心的一笑。在這充滿離別情意的禮堂裡,看著身旁眾多男生女生為他的畢業而傷心抹淚,三月心裡有些酸酸的。
透過禮堂,穿過重重人流,幸村精市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時,不禁微微一笑。
少年溫潤如玉,風華正茂,讓人景仰敬佩。
三月的心情突然變好起來,只是在學校見不到罷了,回家以後還是那人罷。
不只三月落漠,切原赤也頗為不捨的看著幾名前輩穿著黑色制服,手裡拿著畢業證書,在傷感中又談笑風生的模樣。六年時光,匆匆而遜,做了六年的隊友,六年的朋友,六年的同伴,不禁讓他感性起來。
不過,海帶少年的感性很快便被哭笑不得取代了。
櫻花樹下,一群少年對著相機喊茄子,笑容明媚燦爛,屬於他們的少年時光,青春飛揚。合照過後,仁王雅治拐著法兒將他們部裡的幾名正選拖出來合照,在漫天的舞飛櫻中,一群少女一擁而來,對著心儀的男生表白,順便要他們詰襟制服上的第二顆紐扣。當切原赤也被三年級的學姐攔住索要制服上的紐扣時,不禁呆了一呆,在仁王雅治等人打趣中臉紅起來。
網球部的正選們幾乎被女牆淹沒。
“幸村學長,拜託不要畢業啦……”
幽怨的女聲聽得在場的人不少打了個寒噤。
網球部的幾名少年無限曖昧的看著仍是一臉溫潤神色的幸村精市,彼此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