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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也算不上完全真實。”狄峻道,“一般而言,流傳於世的版本是國王並沒有殺掉他的弟弟,而是在看到存放於木盒裡的生殖器後明白了他弟弟是被讒臣誣陷的,但事實並不是這樣。事實上這位古龜茲的國王心性急躁,聽到他的弟弟□後宮,根本不容申辯就暴跳如雷地下旨將其斬殺。那盒子裡存留的生殖器是他在他弟弟死後才看到的,但這時人頭已經落地,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跟獅鈴又有什麼關係?”

“你別急,就快說到了。”狄峻白了他一眼,繼續按自己的節奏講故事給他們聽,“當時在古龜茲有一個巫師,於古籍中習得了一部分羅豐密語,因而懂得如何使用獅鈴。巫師見國王悔恨莫及,便出主意,請國王用古槐為他的兄弟製作了一口棺材,並將死者已經支離破碎的屍體按照正確的位置重新拼湊回去,自己則築臺施法,結果國王的弟弟竟然在月光之下奇蹟般的重新長出血肉肌膚,傷口痊癒,就好像從來沒有死去過一樣!”

錢包聽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一捶拳頭,“靠”了聲,說:“我的天,這個獅鈴的能力,該不會是讓死者重生吧?!”

狄峻垂下眼簾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世上又哪裡會有真正的重生之法,獅鈴能力所及,不過是讓死者‘彷彿’活過來一般,那國王的弟弟能走路說話,行動做事,除了對活人的仇恨,沒有任何其他感情,他出於本能會做的只有向活著的人報復,除此之外便只會麻木地執行別人對他說的話,那國王看到這樣的兄弟,更加心如刀絞,悲痛欲絕,不出一年,也跟著去世了……”

錢包眉頭緊鎖:“我操,我知道了,就跟之前廢棄療養院的那些旱伯一樣!所以這獅鈴根本就是用來害人的?”

狄峻搖了搖頭:“會用它來讓死者重生的人,本來就是一些瘋子。”

“那療養院的旱伯呢?”錢包問,“是誰讓他們重生的?”

“旱伯並不是因為獅鈴重生的死者,而是另一種死不瞑目的怪物。”狄峻道,“療養院的事情我多少也聽過一些,我想當初他們之所以會困在房子裡,沒法在火災的時候逃出去,應該是有人用法術封住了出口,獅鈴最後一次易主就是在那個療養院,所以如果沒有隱情,那個用法術封住出口的人,我想……應該就是現在獅鈴的所有人!”

這回洋蔥和錢包幾乎是一起脫口而出:“你是說顧陵?!”

“不可能!”錢包在驚愕的疑問之後,隨即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懷疑,“顧陵想拿獅鈴就拿吧,他殺那麼多人幹什麼?你他媽當他是東條英機心理變態?”

“他自己或許不想殺……但是別人呢?”狄峻幽幽道。

錢包瞪大眼睛問:“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顧陵這個人一直都很不對勁,尤其是在魔界地宮的時候。”狄峻道,“他的法力,他的氣場習性,甚至眼神語氣——就好像完完全全變了個人一樣,我覺得他的身體裡好像裝著另外一個人,他極有可能在某一段時間內,身體會被另一個人控制!”

錢包一拍大腿:“好傢伙,你想得也太離譜了,身體裡藏著倆個人,你怎麼不告訴我其中一個還是女的啊!我說照你的意思,小哥他不是東條英機,他整一個就是早乙女亂馬!你這不是瞎扯蛋又是什麼?我跟他相處這麼多年,怎麼就沒瞅出他人格分裂啊?”

洋蔥則沉吟半晌,仍舊不得其解,問道:“就算你說的有理,但是小哥要這個獅鈴幹什麼?他想要讓誰重生?”

“這我可不清楚了。”狄峻說,抬手摸了摸下巴思忖著,“但顧陵把唐奈掠走的時候用了空間咒術,空間洞開的時候我瞅見了一點那地方的樣子,好像是個很老很老的村子。”

錢包翻了個白眼:“沒準人家小哥是想上山下鄉,體驗民間疾苦來著。順便把小奶/子同志也一道捎了去,你挑水來我澆園,你耕田來我織布,那叫一個種葛南山,郎情妾意~”

洋蔥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晚飯沒吃餓的慌了,想讓我吐出來一點給你再嚼巴嚼巴?”

錢包在椅子上扭成一副格外無恥的樣子,痞裡巴嘰地說:“喲,您吐啊,您要能吐得出來,爺肯定就吃的下去。”

狄峻在一旁聽得嘴角抽搐,這不說不要緊,一說三個人都想起來他們自魔界回來之後就一直都在東躲西藏,或是蒐羅唐奈與顧陵的下落,或是打探六界各自的動向,別說好好休息了,就連飯都沒坐穩了吃過一頓。

狄峻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半多,也不早了,這個點去飯館未免有些彆扭,於是提議道:“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