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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了車禍之後,身體正在復原中,哪裡是慕巖的對手?她慌亂的捧著他受傷的手,急道:“衛鈺哥,你怎麼樣了?”

衛鈺額上冷汗涔涔,他見她著急,硬生生壓下疼痛,衝她勉強一笑,說:“我沒事,別擔心,大不了就是廢了這隻手臂。但是我不會讓欺負了你的人,還能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這裡。”

衛鈺最後那句話是說給慕巖聽的,慕巖嘴角輕輕勾起,冷笑道:“就憑你這副病殃殃的樣子,衛鈺,我勸你還是回病房裡躺著去。”

說完,他已經快步走過去,將盧謹歡從他身邊扯開。看見他們粘得那麼緊,他覺得實在礙眼。盧謹歡見衛鈺跌坐在地上,她憤怒的瞪著慕巖,怒道:“慕巖,他是你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朋友妻不可欺,他要是真當我是朋友,他就不會慫恿你離開我。”慕巖抓狂道,像這般趁虛而入的朋友,他不要也罷。

盧謹歡也火了,他就只知道把過錯推卸給別人,他自己做的什麼事他自己不知道麼?“他沒有慫恿我,是我要離開你。慕巖,我們離婚吧。”

她話音一落,病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慕巖僵滯住,他冷冷的盯著她,似乎難以相信她會輕易說出這句話。這些天,他並不好受,內心的掙扎折磨得他幾度將要崩潰,但是他從沒想過要放棄她。

可她呢?她卻該死的想著如何逃離他,卻想著跟老情人遠走高飛。

盧謹歡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視下,身體微微瑟縮了一下。這句話一說出口,她渾身緊繃的弦就鬆了,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讓我去問我爸爸,他都做了些什麼,我問了,他如實告訴了我。慕巖,我不知道我父親會那麼狠,我們盧家對不起你,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諒他,也不敢奢求你還像從前那樣愛我,所以,我們離婚吧。”

慕巖快氣死了,這就是她這些天得到的結論?他怒極反笑,說:“你以為我會放你走?盧謹歡,你太天真了,父債子償,他造下的孽,我要你來還。”

盧謹歡驀然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眼裡盡是狠絕。這樣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若說剛才,她心裡還有那麼一點希望,那麼現在,她心裡是滿滿的絕望。

“慕巖,此事跟歡歡無關,你憑什麼把賬都算在她頭上?”衛鈺也急了,慕巖不是一個善惡不分的人,難道仇恨真的這麼可怕,可怕到可以讓一個人心性變得如此狠毒?

慕巖睥睨了他一眼,慢慢踱到盧謹歡面前,冷笑道:“就憑她身上流著盧文彥骯髒的血液,她就該替父還債。”

盧謹歡愣愣的看著他,眼前的慕巖已經不是她所熟識的他了,雖然他冷淡的時候讓人無法親近,可他的目光只要是落在她身上,就是溫柔的。但是現在,他眉眼間掩藏不住的厭惡與凌厲,那說明,她在他心目中,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有了。

盧謹歡很想說,她跟盧文彥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可是面對他,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除非她身體裡的血全部流淨,否則她就改變不了她是盧文彥女兒的事實。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不是盧文彥的女兒,她沒有這樣心狠手辣的父親。但是不管她如何希望,她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慕巖,是盧家對不起你,你要復仇,我無法阻擋,你想做什麼,衝我來吧。”說出這句話,她的心已經死了,從今往後,慕巖對她就只有仇恨。

慕巖眉頭微皺了一下,他低垂了眸,掩住眸裡的光華,“好,這可是你說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歡歡。”衛鈺極不贊同的勸她,“不要跟他走,他不會放過你的。”

盧謹歡站起來,默默的收拾東西,對衛鈺的話充耳不聞。她已經做好被慕巖折磨的心裡準備,如果折磨她就能讓他痛快點,那她跟他回去。

慕巖覺得他的聲音像蒼蠅一樣,吵得他頭疼。他不客氣的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扔出了病房。衛鈺恨自己如此沒用,他用力拍著門板,試圖跟門裡那個倔強的人兒講道理,“歡歡,你別去,他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慕巖了,他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他會傷害你的。”

盧謹歡的東西本就不多,她拿著衣服去浴室換洗,剛要將門摔上,慕巖已經跟過來了。他一手擋住門板,眸華深深的看著她,盧謹歡皺起了眉頭,“我換衣服,你要幹什麼?”

“我要看著你換,萬一你從這裡逃出去,我找誰報仇去。”慕巖雙臂環胸,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彷彿她真的會如他所說,從這裡翻出去逃走。

盧謹歡難得擠出一個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