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當張易要睡去之時,只見這四周火光四起,夾雜著大量的吼叫聲,其中還有兵器撞擊聲。
片刻之後,有人喊道:“把張府給我圍起來,別讓裡面的人跑了。”
同時,鮑信小跑入張易的房間內,叫道:“主公!外面來了大量的官兵,將我們張府圍住了!”
“什麼!他們可有武器?”
“他們帶了大量的弓箭對準著我們的大門!我們的人正和他們僵持不下!”
弓箭對於遠端攻擊可是十分強悍,如果沒有防禦好,恐怕會損失慘重。
“讓所有將士退回來!刀盾組成防禦,將後方的人保護住!”
“是!”
這六百多人可是他辛苦招募來的,不管怎麼樣,他可不能讓他們死傷過多,他喜歡一些策略遊戲,也喜歡像是斯巴達類似的電影,盾牌能夠抵禦大量的遠端武器的攻擊,保護後方的人員安全。
鮑信便下去安排起來,不得不說,今天對於紀律的訓練,讓這些人變得十分守軍紀,所以組織起來相比於剛招募來的時候更快一些,這當然是張易的功勞,同樣也是鮑信的努力得來的結果。
張易也沒有作任何的停留,一直往前而去,同時他有眉頭緊鎖,心想這一定就是司馬健發現了胖子不見了,就過來尋找,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所做所為,一定會散發開來,並且傳入司馬健的耳中,只是這白天時候,根本就沒有多的時間來找張易,現在似乎他們做好了準備,也就過來了。
果然,當張易出了門之後,便看到司馬健,滿臉怒容,還有楊霸也在其中,而同時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名婦人,其容顏與胖子有些相似,其一定就是胖子的姐姐了。
當張易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就知道,本來今天晚上要去掏空縣衙的希望此時已經落了個空。
看樣子,只好解決掉這些人再說了,這些人大概是不知道此時他招募了六百來人,據他所知,整個官府的人加起來不過一百來人,昨天已經死了三十幾個,現在的人數大概還只有七八十來人吧。
這些人,說實在的,真心不夠他們屠殺,但是他們可是有弓箭的存在,所以,他才讓鮑信指揮抵抗。
這時,他背後已經立起了大量的盾牌,同時背後燃起了大量的火把,將整個雪夜給照得通明。
“司馬縣令,你這是為何?”
張易這時故意問道。
司馬健陰陽怪氣的說道:“為何?我看你是要造反了!你私自招募人員,是為死罪!”
張易冷哼一聲。
“哼,你們朝廷的人不作為,現在守城的人已經撤得差不多了,你們不守這城,還不讓我們組織?我們這是自救,並且,我們也沒有花掉你們朝廷一分錢,一粒米!”
“好,這事我暫且不說,有人看到你們殺了我的妻弟!還有我的手下近三十人,到底誰幹的,出來,我們可饒你們不死!”
司馬健話一出,他邊上的婦人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殺千刀的!哪個害了我弟弟!?給我出來,我就這麼一個弟弟,相依為命!今天卻教你們這些傢伙給害死了!”
這婦人哭科驚天動地,讓人為之動容。當然還有那些參與其中的殺人者有些哆嗦,畢竟司馬健他們所代表的是官,而他們還沒有脫離人民這一範疇,依然認為自己是民。這些人有些心悸,一邊的張易早看了起來,這擔必須扛下來,好讓他們死心踏地的跟隨。
話說回來,那胖子是自作自受,被人們殺死的,也算是罪有應得,要判罪,張易也是沒有罪的,因為人可不是他殺的。但是他答應過那些人們,那就是要為他們出頭才是。
“夫人,別哭了,今天我一定要為李函報仇!”
司馬健這一安慰,婦人的聲音才小一些,但依然還在一邊抽啜著。
“張易,我勸你還是交出那些人,別到時候在這裡丟了性命。”
他話一說完,身後的弓箭手便圍了過來,同時鮑信命令道:“盾牌準備!”
譁……
所有盾牌都立了起來,在這火光之下十分整齊,這種變化,讓一邊的楊霸看到了,他定晴一看,說道:
“縣令大人,那些盾牌似乎就是我們那天丟失的盾牌啊!就是那天,還丟失大量黃金!”
司馬健一聽,覺得便是!便怒目相向。
“張易!你們的盾牌從哪來的?”
張易笑稱:“撿的,你信嗎?”
司馬健又問:“張易!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