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有什麼用處。”呂武作勢,手中的大刀像是馬上要砍下去。
“有用,有用。”劉元看還有機會,突然靈犀一動,還真讓他想到了有用的訊息:“元軍南下,必然要準備大量的糧草,這兩天xiǎo的一直看到爹爹愁眉苦臉,說各地的糧草至少都還需要三五天才能到達建康。”
“xiǎo的認為,xiǎo的認為元軍至少還要三五天才能準備充分,不知道這還算有用還是沒用。”
“這些話老子自然會求證,若是說了半句謊話,老子定然會取你xìng命。”呂武眼珠一轉,突然問道:“你認為你爹爹為了你會給多少贖金。”
劉元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對方有多忠義,想不到最終還不是劫匪一個,不過自己xiǎo命捏在他手中呢?連忙拍xiōng口保證:“xiǎo的敢保證,只要英雄開一個價格,爹爹一定會同意,一定會同意。”
“那好。”呂武笑道:“那就三十、三十萬兩吧。”
劉元更覺得對方只是求財,大方說道:“不是問題,xiǎo的相信三十萬不是問題,爹爹一定會給。”
眼珠一轉,xiǎo心翼翼說道:“英雄要不然多要點,就一百萬,到時分給xiǎo的一點,可否?”
呂武一愣,差點說不出話來,劉元尷尬說道:“平常爹爹管得嚴格,給得錢遠不夠用,這事也簡單,讓爹爹給銀票,分給xiǎo的五十萬,可否?”
“要不然三十萬?二十萬?”
劉元不斷試探,呂武終於忍不住,跳起來大罵:“放你孃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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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芳心中有幾分不安,因為他的唯一一個兒子已經三天不見蹤影,派人到棲霞寺,棲霞寺的主持苦竹卻說劉元失蹤,他找不到任何線索。
劉芳大急,他崛起得太快,得罪的人太多,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誰跟他作對,派人到山上去找吧,連派出去的人也不再回來,他就不敢再有動靜,怕惹得對方不悅,到時候撕票,他劉芳就yù哭無淚了。
綁匪無非是為了錢財而已,自己大不了給他吧,錢沒有了再想辦法從韃子手中要回來,但是兒子沒有了誰給他生?
都怪自己不爭氣,妻妾成群卻生不出一個蛋,他的夫人此時已哭得死去活來,說找不回劉元就讓他劉家家破人亡。
fù人之見,劉元若真的沒有了,自己已是家破人亡了。
劉芳明裡沒有動靜,但暗地還是派了不知多少江湖好漢、衙mén官差、家丁爪牙分散到各地,但讓劉芳絕望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劉芳雖然著急,但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不可能以這事為要求向韃子請救兵,對方能夠把他的將近一百名jīng銳爪牙一網打盡,不是三五百人的隊伍絕對做不到,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勢力。
“夫人,你就別哭了,元兒老夫一定會找回來,元兒一定會沒事。”劉芳再三保證,無奈夫人像是肯定了劉芳把劉元nòng掉,哭泣不停。
劉芳無奈,左哄右哄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正著急間,管家通告,說有故人來訪。
劉芳一愣,他發家之前沒有什麼朋友,他發家之後朋友就更加少了,不過無論是誰,總算是把自己從夫人中解救出來,於是吩咐管家快快有請。
拋開夫人來到書房,劉芳覺得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在書房等了片刻,一個身穿富貴的漢人被管家帶進來,管家臉sè帶有得意,想必不知道收了別人多少好處。
“見過劉總管,這是在下的名帖。”劉芳被韃子任命為後軍總管,他自己也喜歡聽到別人叫他總管,於是也不責怪眼前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之人,開啟名帖,卻見上面寫著:均州軍左路大軍先鋒總管呂武。
“劉總管,沒有忘記故人吧。”呂武見劉芳要說話,連忙說道:“這次前來,呂某是受貴公子所託,有事跟劉總管單獨談談。”
劉芳果斷投靠韃子,抓住機遇,就已經證明了他不是一個膽xiǎo怕事之人,反而劉芳喜歡冒險,而且也有足夠的膽子去冒險,見對方雙手攏在袖中,怕是對方早已有了準備,揮手讓管家出去。
“老爺,是否要上茶。”管家退出去前xiǎo心翼翼說道,想必呂武給了他不好好處。
呂武笑了笑,道:“不勞煩管家了,我是一個粗人,不習慣喝茶。”
劉芳點頭,道:“你先出去。”
等管家出去,呂武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劉芳,道:“這是貴公子的信,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