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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果然名不虛傳。”陳秋娘合了掌,舉止有度。

秀紅撇撇嘴,說:“小蹄子,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不就是那日與那北蠻崽子合謀燒了朱府後院的丫頭麼?要不是公子攔著,我早將你撕了。你以為你還能蹦躂?”

“秀紅姑娘怕是認錯人了。”陳秋娘依舊笑著說。

那秀紅還想說什麼,管家呵斥:“滾進去,從前公子在時,你囂張跋扈慣了。如今公子屍骨未寒,你就來亂了本分,胡言亂語,冒犯貴客。”

“管家,你這什麼意思?我如何胡言亂語了?這女人分明就是——”秀紅還要鬧,管家已經是一掌劈過去,朗聲讓人將秀紅拖走了。

秀紅被拖走後,管家才緩和了神色,說:“讓江公子見笑了。都怪家主平時慣壞了他們,你莫要見怪。”

“管家總是這樣客氣。在下不計較這些。今日前來,只為弔唁摯友心愛之人。”陳秋娘神色語氣悲愴。

那管家嘆息一聲,施了禮,就帶了陳秋娘去了正廳。正廳之內,�1�7鏡拇蠊撞惱�1�7謖�1�7醒耄�1�7撞母親右丫�1�7巧希�1�7�1�7姑揮猩峽鄱ぁ?br /》

陳秋娘上前上香拜了拜,便是跪倒在蒲團之上,哭著說:“公子,秋娘來看你了。你知道麼,我還等著你娶我,等著與你白頭到老,你怎麼就去了啊。”

她兀自表演了一番,垂淚許久,整個人倒是顯得失魂落魄的。因為她想到的是與外婆天人永隔的事,那悲傷難過都是真的。

“江公子,我家家主能得你這樣深情對待,小的在此謝過。”那管家看她良久不走,整個人失魂落魄就靠在那棺木前,沒有要走的意思,就上前來說話。

“管家,這些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原本,若是他還活著,我們也遲早是一家人了。”陳秋娘對管家揮了揮手。

“小的不是客套。如今來弔唁家主的,大多是幸災樂禍之人,能有公子這樣真性情的,還真是很少。”那管家雙手合掌,倒像是個出家人似的。

陳秋娘點點頭,撫著棺木說:“文康平素做事就是真性情,不喜給人留情面。那些人奈何不得他,便只能恨他了。他們怎麼懂文康呢。”

“江公子真乃家主摯友也。”管家也附和著說。

陳秋娘這會兒卻是扶著棺木站起身,說:“管家,我想見他最後一面,親手為他整理儀容,也算是我這個未亡人所盡的一點心意了。再者,我還有東西要交還給他的。”

“這——”管家顯得十分為難。

“管家,求你滿足我這心願。要不然,今生我都會不安的。”陳秋娘立刻向那管家跪下來。

“江公子,這使不得,使不得啊。”那管家連連擺手。喜寶倒是十分機靈,立刻說:“管家,你家家主也沒有正式蓋棺,原本就是等至親來見最後一面的。我家公子與你家主兩情相悅,並已決定結秦晉之好。原本就算是你家家主至親了。”

“這,好吧。”管家一遲疑,終於是答應了陳秋娘的請求,吩咐人來輕輕抬起了�1�7撞母親印3慮錟錼獠耪酒鶘砝矗�1�7夯鶴叩攪酥梅毆啄鏡母嚀ㄖ�1�7希�1�7叩攪斯啄九鑰茨槍啄局械娜恕?br /》

棺木之中,一身白衣的朱文康靜靜地躺在那裡,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身上蓋著素色的被子。

“管家,為何文康只穿這白衣?你們不可因他身隕,就怠慢了他。他畢竟是朱家的家主,你們可不能讓他失了體面啊。”陳秋娘掃了那管家一眼,冷聲質問。

管家一愣,隨即就說:“江公子不要誤會,只是陰陽先生說了還不是正式換服之時,還不能正式入殮。待做了招魂道場收斂了魂魄,才可以為家主整理儀容。”

“原來如此。”陳秋娘鬆了一口氣,卻是一臉哀傷地站在那棺木旁邊,伸了手要去撫摸朱文康的臉。

“公子自重,請尊重逝者。”管家立刻喊道。

“我自有分寸,管家切莫擔心。我只是將公子的東西還給公子罷了。”陳秋娘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了朱文康的臉。

她是想要親自觸碰一下這張臉,是不是使用了易容術。上一次聽張賜說過,這世上還真是有人皮面具這回事的。

“文康。”陳秋娘壓抑地哭著喊了一聲,又道,“我今日聽聞,卻一直不相信是你。我原本還懷著一絲希望,希望不是你。你是跟我鬧著玩的是不是?你最喜歡跟我開玩笑了。明明是為我好,偏生說來要挾我。”

她一邊抽抽搭搭地哭,一邊抬袖抹淚。她手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