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舉目四望,這世間哪一項技藝不是苦練得來的。我師父自然有藥廬的。”
“玉禾,哎哎哎,你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葉宣搖搖頭,拿起旁邊的一盞油燈,率先步入了石板之下的甬道。
石板之下的甬道是階梯狀往下的,葉宣在前引路,玉禾抱著陳秋娘緊隨其後。這會兒兩人倒沒繼續鬥嘴。
陳秋娘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感覺一直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葉宣才問:“這都到底了,還要走多久?”
“出城。”玉禾吐出這兩字。
“啥?那傢伙出城了?”葉宣驚叫了一聲。
“哎,你小點聲,如今這*鎮四門都被封起來了,朱家的人正打著搜刺客的旗號,聯合官府的人在逐家逐家地搜。我師父說了,這一搜,就是幾管齊下了,想要把這*鎮翻個底朝天的。如今,我師父要借陳姑娘這面鏡子照一照二爺,看看二爺是個什麼心思,什麼態度。”玉禾一邊說,一邊抱著陳秋娘往前走。
陳秋娘聽兩人對話,你來我往,也完全沒聽出那個與她有關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誰。只是到此時此刻才聽出個“二爺”兩字。
她原先以為是張賜,但張賜還年少,很多人都稱呼其二公子,沒見著有誰稱呼他為二爺的了。她兀自思量,卻聽那葉宣說:“他陰謀詭計,虛虛實實的,自打小,就沒人看得清他。你師父覺得這面鏡子有作用?”
“至少他來得很快。”玉禾回答,抱著陳秋娘都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呼吸都沒亂。陳秋娘暗暗佩服這女子。看樣子不僅是景涼的得意門生,醫術了得,還可能功夫不弱。
“這倒也是。”葉宣嘟囔了一句。繼續在前面領路。
之後的路程,葉宣和玉禾都沒再說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