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鄉,然而初嘗雲雨的夢雲卻忽而的離開他的胸懷。
她有很要緊的事兒
抓起榻上的白絹,她的眼睛瞪呆掉了。
“怎麼沒有血痕?我們不是已經做夫妻了嗎?你分明已經進到我的身體裡了呀。”
她好沮喪哦,臉兒皺成一團的疑惑。
海灝的眉心也皺攏了,他是不會告訴她這小女娃,有些女子的初夜是沒有“落紅”的,尤其她又是如此好動,不過現在他正考慮著,是否把她吊起來痛鞭一頓。
能夠獲得他寵幸的女人,通常是溫順依偎的懇求他的再一次愛憐,但是眼下的她竟然愁眉苦臉,似乎是得不到滿足的深閨怨女!
她正向他的男性驕傲挑戰。
“一輩子就只有一次的'落紅'耶,原想既可留作紀念。又可以曉得自個兒的'落紅'的顏色是深紅、暗紅或是淺紅…真是被好奇心害死了。”夢雲一邊皺著臉,一邊苦悶的嘟噥著。
這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後悔言詞,使得海灝不只想鞭打她了,他想掐死她這敢冒大不諱的娃兒。
冷下深眸,他問:“莫非你把我當成'驗證'你的'最初'的工具?”該死的!她如果真敢“利用”他這堂堂漢子之軀,他絕對不會輕饒。
側歪著頭,夢雲很認真的思索這個嚴重的問題。
她是挺好奇春宮畫上的那些男女合歡的舉止,也對自個兒的“落紅”充滿期待,可是她也曉得未出嫁的女孩兒是不可以這麼著,而且這種羞恥到極點的舉止只能跟自個兒的夫婿一塊兒。
海灝貝勒又不是她的夫婿,要是讓爹孃和三個哥哥曉得她已經破了處子之身,他們肯定要雷霆大怒的,也許還會攆她出門呢。
那麼她為什麼不抵抗他的侵略呢?
是因為海灝貝勒的面容太過俊逸卓然,或是因為海灝貝勒的氣質有一點兒的邪蕩,還是因為她喜歡待在他懷裡的舒服感覺?
想著、想著,她的心口又怦怦怦怦的顫動不已。
“何夢雲!”海灝在她耳邊大吼,“你敢'利用'我做為'工具'?”
“一點點……”夢雲的話尚未說完,就看到海灝瞳中的利芒像是要殺了她似的,她嚇得縮成一團,連忙答話,“只有一點點、一點點的好奇而已,最要緊的是我也有一點點的喜歡你,雖然也有一點點的氣你……”
他長臂一伸,歡喜的一把將她抓入他的懷裡,深切的抱緊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