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浩口中口口聲聲地所言“我的布加迪”如何、如何——他還真是把這些警察當成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小姑娘來騙了。
簡單地一個電話過去,這輛車的一切情況都完全赤lu裸地大白於天下,如果願意,再一個電話,就連知道這車以前走保險一共修過幾回,也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個張浩,還真是“極品”到了讓人無語地境界了。
事情是沒有什麼懸念了,但陳憶渝的人卻還不能放:且不說她是被董光輝親自抓回來地“人情犯”,就是現在她將董副所長打到生死未卜地行為,也已經是切切實實地“襲警”行為了。
雖然是極度地不情不願,但張浩最終還是不得不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筆錄,但他地一再要求讓警察立即“打死”這個敢於在派出所內襲警地“女犯”地要求,卻是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地回應。
無論是正面、或者是反面的回應都沒有:曾經風度翩翩地張大公子,就這麼被公然地、華麗麗地無視了。
到了最後,當終於被張浩的汙言穢語惹得拍了桌子地副指導員發飆之後,這位始終自詡為白馬王子地“白衣公子”,才惱羞成怒地悻悻然狼狽離去了。
不過,氣急敗壞地張浩卻是“極富心機”地將自己受損地布加迪跑車繼續留在了派出所內,認為如此可以給派出所地警察們有效地“保持壓力”。
這可是價值兩千多萬地布加迪
醫院地救護車終於是在所長之前趕到了派出所,隨車醫生簡單地檢查了一下董光輝,發覺他是被打斷了兩根肋骨,當聽說這是被人一腳所致之後,這幾個醫生全都當場便目瞪口呆了
要知道,從留在董光輝身上地腳印來看,這一腳是直接踢在心口的,因為身穿了防彈衣背心,董副所長地這兩根肋骨可以說是生生被“震斷”的——這得是要多大地腳力
“董所長和這動手的人有仇嗎?”帶隊地醫生指揮人小心翼翼地將董光輝抬上救護車:“這可是要直接就要他的命啊”
從董光輝自受傷以來便一直昏迷不醒地情況來看,他的內臟也很可能是受到了嚴重地創傷,否則不應該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一直昏迷不醒的。
從董光輝被踢出來以後,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有半個多小時,而他只是不時地發出一些含糊地囈語,但神志卻是始終昏迷著。
說實話,大家原本其實一直都在懷疑這個新來不久地副所長是在故意裝模作樣的——不過是被一個看起來也不那麼強壯地女孩子踢了一腳而已,雖然是摔的遠了一些,但身上畢竟是穿著防彈背心的。
事實上,如果只從外表來看的話,陳憶渝不但與“強壯”扯不上任何地關聯,相反地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嬌柔地小模樣的,這也是大家懷疑董光輝造假的主要原因。
除張浩確實是親眼目睹之外,大家比較一致的看法是,董光輝在被踢之後,是自己一路退到門外,然後隨即“倒地昏迷”的。
對於張浩原本所說地、董光輝是被那個女孩子直接踢飛五米地事情,幾乎是沒有一個人相信的,但大家也都默契地不去“拆穿”他。
但是,在醫生此刻公佈了董光輝的傷情之後,所內所有人地臉色都是聞之色變了
一個出手就要置人於死地的女孩子——這個董光輝到底是對人家做出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要導致一個在校女大學生對他下此狠手
更想深一些的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絕對不可能是孤立無援的一個人——最起碼教她練武地師傅總是有的吧?
事情大條了
副指導員現在恨不能左右開弓地扇自己十八個耳光:不過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破官兒,發的個屁的脾氣,這一下自己把張浩就這麼放走了,很可能會不會他還有什麼隱瞞沒說的事情、並就此潛逃了啊……
再也坐不住的副指導員不等救護車離開便自己先離開了:他必須要把這個最新的資訊告知所長。
所長如今還在路上,他住在朝陽區,距離海淀著實是有些距離的,而昨晚地活動又搞的太晚,今天本來是準備睡個懶覺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卻是出了這樣的狀況。
在任何單位,正職和副職那都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是一個副職想要曠工的話,多少總是要給領導或者是辦公室打個招呼的;但一把手就根本不存在任何地問題。
所長在聽完副指導員地彙報之後,一時也是有些無言,但心裡卻也已經幾乎是要將董光輝恨不能抽筋剝皮才好。
在如今這麼敏感地一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