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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

言梓夏真想一腳把他踹出去,踹到哪裡她就不管了,任他自身自滅好了,真的豈有此理。

言梓夏起身,抬眸看向白御風,恭敬地道:“啟稟皇上,怕是民間多為誤傳,爹爹自小教導我們要好好保護自己,所以臣妾也只懂得幾招劍術。”

白御風不著痕跡的看向查某人,眼神帶著詢問的意思。

查某人那那圓圓的臉頰顯得十分紅潤,額頭帶著幾絲潮溼,猛地站了起來,淡淡瞥了眼言梓夏,更加恭謹地道:“回皇上,王妃所言極是。”

他能說不是嗎?若是說了他可就別想活了。

白御風點頭算是應允了,言梓夏也避無可避,這舞劍是非舞不可的。

身邊的白浪連帶輕笑,且看著言梓夏接過婢女遞上的銀劍,雲袖一揮,卻是極緩的步子,而後逐漸的變快,腳步輕快的旋轉著,看似熟練,卻帶著幾分凝滯。

此時,突然響起了悠揚的笛聲,清脆悅耳,隨著言梓夏輕盈的腳步,翻飛的粉色衣衫玉色鳳凰,時緩時急,時高時低,竟配合地滴水不漏。

正文 第007章:銀色不明物1

月光似乎盡瀉入觀月樓,月白色的錦衣隨著微風,羽化成仙。

一襲粉色衣衫輕微飛揚著,手中長刃時而微轉,時而快旋,時而劃過柔美的眼瞼,時而飛掠過白皙的頸間,羅裙舞成一朵青蓮,合著亮閃閃的玉色鳳尾,形如流水般,與笛音相和,卻是極美。

言梓夏感激地透過一瞥,便全神貫注的隨心舞動著。劍,從來都是她的強項,無論怎麼玩都覺得得心應手,無奈失了內力,卻有幾分不甘。

除了笛音,周圍一片寂靜。

白御風眯著的眸子,深邃的不見底,越發的沉默了。白離夢睜大了眸子,一副激憤難平的倨傲姿態,顯然氣惱言梓夏壞了他的好事,而一張紅臉,卻更顯得白御風的深不可測了。

白子卿目不轉睛的看著言梓夏,手裡也沒閒著,固執地倒著酒,一口飲盡,如此反覆著。

這邊笛音漸緩,言梓夏也將舞動的姿態漸漸首尾,直到一指銀光滑過她的耳側,射向正位上的白御風——

千鈞一髮,一切卻也戛然而止。

言梓夏砰然跪地,白浪收起的玉笛還緊握指尖,白離夢已然出了觀月樓。

白子卿卻倒在了言梓夏的懷裡,手裡仍舊舉著酒杯,神色恍然,眼眸微垂,昏昏欲醉了。

“來人,快傳大夫,趕快——”言梓夏疾聲嚷著,臉頰上剛剛舞動時冒出的薄汗,已然大顆大顆的墜落著,竟然心急如焚。

抬眸,看著來到白子卿身邊的白御風,不安地道:“請皇上恕罪,是臣妾安排不周,繞了聖駕,甘願承受皇上責罰,只是還請寬限些時日,待王爺安然無恙了。”

言梓夏蹙眉,想起剛剛那抹銀光,速度極快,顯然朝著白御風而來。

卻偏偏不巧的,白子卿那個傻瓜舉著酒杯上前,正擋在了白御風的前面,銀光瞬間沒入了他的身體,玉色的胸口呈現出一抹猩紅。

“快來人啊,大夫呢?”言梓夏言語透著急迫,不再看白御風。

白御風眸光更加深邃,這刺客究竟是衝著誰來的?是他嗎?亦或者另有其人。

“罷了,朕反正也沒事,七弟救駕有功,功過相抵了,還是先看看七弟的傷要不要緊吧。”

白御風說完,便瞧見白離夢走了進來,先看了眼白子卿,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白御風只說下令徹查此事,隨即便擺駕回宮了。

幾個內臣也心驚膽戰著,皇上一走,便也相繼離開了。

白浪點住了白子卿身上幾處大穴,血仍舊從胸口溢位來,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查某人額角冒著冷汗,卻也愛莫能助,身為王妃的孃家人,此時也只能乖乖的守著了。

究竟是何人行刺?目的又是什麼?是衝著白御風而來?還是白子卿呢?亦或者是其他人?

此刻,去沒有人知道,只能安靜的等待著什麼。

床上,白子卿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臉頰蒼白,長睫緊閉,嘴唇緊抿,墨髮隱在枕間,卻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病態美。

雖然只是一隻銀色冰鏢,然,那尖銳如匕的銀色冰鏢以水凝冰做成,入肌即融,找不著絲毫證據,更不知是何人所為。

白浪蹙眉,在江湖上游蕩這些年,竟不曾聽聞有人使用這銀色冰鏢的,更是不解這人所為何意,若是想殺人,似乎一隻冰鏢威力小了一些;若是隻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