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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眼卻未瞧見白子卿嘴角的笑。

沈墨早已被白淺瑗扯著出了鳳陽城,這會兒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呢,怎麼可能去救她呢,更何況那些人有備而來,沒有等到白子卿,又怎麼會輕易放人!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這是去哪裡呢!”言梓夏拍著腦袋,輕問著。

白子卿回過頭來看她,眼神清澈如水的清秀溫和,卻帶著深不見底的情緒,彷彿藏得很深很深,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半響,他才開口答道:“我只想帶你走——”

聞言,心底竟有著微微的喜悅,言梓夏不懂,卻是迅猛而劇烈地席捲而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潮溼的味道,彷彿腦海裡那片空白的角落驟然間開出了絢麗的花朵。

“呃,你,我可不認識你呢,你想帶我去哪裡啊。”頭微微有些疼,隱隱的說不清楚。

白子卿見她輕輕蹙眉,不禁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頭疼嗎——”

言梓夏微微顫了下,輕輕搖了搖頭,“你不是傻子嗎?可是我看著一點也不傻啊——”氣氛頓時有些僵硬,她吐了吐舌頭,覺得自己是說錯了什麼。

“呃——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怎麼會嫁給一個傻子的——”言梓夏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

微微舉著的手還未落下,便被人抓住了,白子卿嘴角噙著笑,離她很近很近,幾乎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吻如蝶翼一般落在她紅潤的唇角,肆意輾轉。

“你幹什麼——”言梓夏一把推開白子卿,捂住嘴唇,腦海裡閃過那夜的畫面。

白子卿怔怔地看著她,突然扯開了嘴角,猶豫道:“你告訴過我,‘抽’是‘吻’,剛剛你似乎想要抽自己,所以——”他就吻她了!

“白痴——”言梓夏冷不丁地冒出這麼兩個字,空氣似乎停滯了許久。

她似乎愣住了,低垂著眉眼似乎想了許久,突然喚了一聲,道:“白子卿,你——”

“什麼?”白子卿探過頭來,彷彿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清亮的眸子碎然地瞅著她;臉頰卻微紅一片,洩露了心底的些微情緒。

言梓夏看了他一眼,卻又迅速地逃避似的躲開了。

“呃——怎麼了?言言——”好熟悉的兩個字,他似乎一直這樣喚著她的。

“沒什麼!”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說罷,冷冷地睇了白子卿一眼,夾緊馬肚,急匆匆地去了。似乎只是向前奔跑著,卻沒有注意過那個方向是去哪裡!

鳳陽城的南面,是珊瑚鎮,流傳著一名叫珊瑚的女子的悽美愛情,由此得名。

珊瑚鎮原本物質貧乏,因為這個傳說,來往的商賈多了起來,生意得到了發展,珊瑚鎮也變得繁盛起來,又因溫暖的氣候,而成為人人嚮往之地。

城門大開,行人絡繹不絕!言梓夏竟糊裡忽然跟著白子卿去往那什麼珊瑚鎮。

夜色越來越濃,夏夜也透著幾分溼冷。

透過窗戶,可以看見破廟外的樹林也顯得越發的茂密,遮蔽了天空皎潔的月光,難得的明亮也被樹木遮蓋了呢!

四周沒有一絲蟲鳴,陰影卻如同鬼影,隨著風而搖晃,偶爾也會有奇怪的聲響傳出來。

“見鬼的白子卿,你可是堂堂七王爺,怎麼竟住起這小破廟來了。”言梓夏十分不瞭解啊。

白子卿只是輕輕扯開了嘴角,似乎只有面對言梓夏,他才有力氣微笑,“前面肯定有人在等我,所以不急。”說罷扯開衣襟,看著肩膀已經乾透的血漬。

言梓夏欲言又止,臉頰微紅,遲疑了好大一會兒,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白瓷瓶,熟練地撒著藥粉,從乾淨的衣襬上扯下一條,細細包裹著。

一陣靜默,白子卿靜靜地看著她為自己包紮的動作,心裡一陣心疼,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言言——”痴痴的眼神,撲通撲通的心臟險些要跳出胸口,氣氛突然變得曖昧。

言梓夏看著他,遲疑一番,終於狠下心來,咬著唇,幾乎就要脫口問道──

“有人——”白子卿示意言梓夏噤聲。

言梓夏剛要回頭,他又急不可耐地撲過來,低頭埋在她的脖間,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

微微掙了掙,小聲道:“白子卿,你搞什麼鬼啊——”

“言言——”許久,白子卿顫顫地道,聲音低低的,聽不出什麼情緒:“我害怕你會受傷。”

言梓夏皺眉,受傷?失憶那次受傷嗎?“貌似我已經受過傷了!”

白子卿一愣,聲音帶著一絲脆弱的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