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痠疼疼的,頭也痛的厲害,宿醉加縱情的後果,便是身體的抗議。
司徒清走進來,“要起來吃飯,還是先洗澡。”
林逸飛揉了揉額頭,“頭疼。”
“喝太多了,”司徒清伸出雙手幫他按摩太陽穴,“我煮了醒酒湯,你喝一點。”
“嗯,”林逸飛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從被子裡伸出一個手指,往裡勾了勾,“過來。”
司徒清愕然,“怎麼了?”
林逸飛眯著眼,道:“你和我說酒量很差。”
“不,逸飛,我只是說不大喝酒,”司徒清反駁。
“不一樣嗎?”
“本質不同,”司徒清笑了一下,“逸飛,我去把湯端來。”
等司徒清走出房間了,林逸飛還在琢磨這個問題,恍然醒悟,感情司徒清是扮豬吃老虎啊。想著,又莫名的笑了,突然發現,這個世界如此美麗。
喝完湯,林逸飛拽著司徒清的領口,道:“陪我睡覺。”
司徒清脫下外衣,躺倒床上,林逸飛打了個呵欠,將司徒清的手拿過來當枕頭,閉上眼睛時,說道:“我沒醒時,不準偷偷起床。”說罷,心滿意足的再次進入夢鄉。
司徒清微低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眼睛裡溢滿柔情,他現在明白,什麼是幸福,看了一會,稍稍躺下來,也閉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逸飛再次醒來,這回是餓醒的,肚子發出強烈抗議。嘆息一聲,道:“清。”
司徒清立馬睜開了眼睛,黑色的雙目甚是清明,可見沒有熟睡過去,“餓了?我去把飯熱一下。”
“好,”林逸飛看著他起來穿衣,就算想過無數次,也不敢想象此刻的場景,雖然某一些事情不是自己預計的那樣,不過,既然相愛,又何必計較這些。
再閉上眼睛,卻是睡不著了,乾脆就起來,身體基本恢復過來,就是仍然有些不舒服。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衝了個澡,才走出去。
擦著頭髮來到廚房,斜靠著門框,只要看到司徒清,心裡就會特別踏實。
“怎麼不睡了,”司徒清聽到動靜,抬頭道。
“睡不著了,”林逸飛把毛巾隨便掛在肩上,走進去,從後面摟抱住司徒清,下巴靠在他的肩頭。
“逸飛,你這樣我沒辦法做事了,”司徒清滿是油膩的雙手舉在胸前幾公分遠,嘴角含著輕笑,說道。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林逸飛貼在司徒清的背後,鼻尖有意無意的磨蹭他敏感地帶的肌膚,引得司徒清微微一顫,嘴角滿意的揚起笑,充滿磁性的嗓音說道:“清,你不知道,很久之前我就想這麼做了,你做飯的時候,從後面抱著你,就這樣靠在你的肩頭。真好,現在這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