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心想燁寧這也做得出來,不是想害他麼,以前不會擔心哪個姑娘家能將自己怎麼樣,現在不一樣了,人是燁寧的入室弟子,哪日妒氣攻心,把自己也變成個貓貓狗貓狗狗,那他非去死不可。貓變成狗也就是狗的樣子披著貓皮,他藍紫稀可沒一身毛來遮體,那不成了禿毛狗,神都被噁心死了。
一頓飯下來只有燁寧心情舒暢,還有心情逗他懷裡的狗玩兒,紫稀覺得這人臉皮真厚,他要是它,不早恨死他了,說不定這狗一樣的貓心裡正怎麼詛咒他呢,當然還有個自己,要不是他說那話,好好一隻貓也不用受這罪。
“還有什麼事嗎?”原來沉鳶沒走,一直在那坐著,燁寧這話是要打發人了。
“沒有,我先回房了。”說完起身走了,燁寧手伸進紫稀衣服裡給他揉肚子,紫稀把貓放到桌上,“我肚子又不疼。”
“揉揉舒服。”
紫稀沉默一會,等他揉的差不多道:“你說的下面是哪?”
“新宅,你嫌這兒冷清咱們就過去,那邊規矩大,我怕你不習慣。”
“規矩大?”
“平日裡我都住在這,那邊人多,也好有人陪你說話。”
“哦,”
“怎麼了?哥哥這幾日冷落你了?”
“我哥在家種花呢。”燁寧握著紫稀的手不說話了,紫稀道:“爹孃肯定擔心的很,也不知道明哲有沒有幫著送個信兒。”
“我派人通知就是了,你不用掛牽。”
“可是我總得回家,哪能一輩子待在這兒。”
“你在說什麼?”
“我娘身體不好,既沒在軍中,總要在身旁伺候著。”紫稀看著他認真說道。
“這話以後再談,外面溫病橫行,你若出去,豈不更讓人擔心。”
想想也是,可不知道瘟疫已經嚴重到哪種地步,問燁寧:“不是在垠廖麼,那不成已經到旗安了?”
“瘟疫嚴重,哪有人疫嚴重,到處抓人,抓住就往屋子裡一關,加之到處在打仗,聰明點的都乖乖在家躲著了。”
“可是,能不能幫我探探藍琪的訊息?”
“好啊。”燁寧勾嘴笑笑,“今晚讓我盡興的弄,別哭別喊疼,明日一早就讓人給你打聽。”
“你。。。。。。”藍紫稀紅了臉,小聲唸叨,“那你也讓我弄一回。”
“你說什麼?”燁寧問道,雖然紫稀聲兒小,以他的耳力哪能沒聽清,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子,明明乖巧又聽話,難不成心裡有這想法?紫稀只是順口這麼一說,那種想法對旁人也就罷了,面前這人就是讓他弄他也不敢下手啊,就算當時他無所謂,保不準哪年哪日後悔了,把你弄成狗都是輕的,趕緊糊弄過去,燁寧見那緊張樣兒也不逗他了,按在桌上就開始扒衣服,紫稀嫌冷蜷成一團拔都拔不開,燁寧看著可憐得很,抱起人往房裡走,一邊想著,想在陽臺上弄,要等到大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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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兩天後到新宅,一路下來覺得新奇,莊園建在半山腰上,庭園樓閣沿著山勢蜿蜒,五步一花十步一水,當真是畫裡出來的景象,拐個彎一個樣子,看樓臺的式樣,應是上次來過的,這裡果然熱鬧許多,尤其那些俊秀的少年絕色的女子,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已經入冬了,也不知這是什麼花這麼耐凍。”坐在走廊的欄子上研究這些違季的花,懷裡抱著那隻不離他半步的狗,這時節草枯葉落的,就是山上的青綠,也只一種長青樹的顏色,這花反而奇怪,也不長葉子,繁繁盛盛高高興興開的到處都是,每次燁寧出來,這園子裡最是熱鬧,滿園婀娜多姿的女子,裙嬌衣媚,好不風流,倒是少年們矜持不少,懶懶的玩著短笛棋子,沉鳶覺著不習慣,提了好幾次要回上頭宮殿去,燁寧安撫她剛來了兩天,多住幾日再說,紫稀卻是過的自在,那麼多人巴望著燁寧,到叫藍紫稀沒了想法,人有時有就是有些奇怪,先頭有個沉鳶,會讓他覺得鬧心,而鬧心的人要是多了起來,你就能看著他們,然後開始自省,紫稀從中受益,比來比去,還是析齊明哲好些,至少人長得好又不讓他覺得畏懼,最好的和最合適的不是同一個時,怎樣選就是門學問,紫稀也想開,這地步,早不是在意跟個男人在一起這類事情,那根不好給爹孃交代的弦兒,被燁寧貓變狗一驚,早給崩壞了,這世上什麼怪事沒有?跟個男人在一起有什麼大不了的?
話說回來,藍紫稀就沒有成這園裡眾多少年裡的一個的想頭,他才十五歲,可不願剩下的時日都耗在等一塊弄不到手的饅頭上,從這一出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