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為誰來?”清心子哼哼唧唧的拿著回元丹邁著海步開開心心的走了。
無恥,下流,卑鄙!
辰宗暗罵著掉頭就走,自己此時全身乏力,又被氣了個半死,回去睡覺去,不睡個三天三夜的誓不罷休!
可惜,不過第二天清晨他就被太離子給叫醒了,只見太離子神色驚慌,就連一旁的清心子太震子等人也面色不善。
一股不祥之感頓時籠罩在辰宗心底,這是為何?
“你做好準備,這幾天若是有人問起你的身份來歷,你就一口咬定你是葬劍谷西北方不到六十里處玉水村陳大富之子,切忌說出任何與辰家相關的話語,至於大擒拿爪,你就說是你幼時曾拜松山先生門下,也就是在義天學府做過一段弟子,因此習得,我們早就派人各自知會了,不會出紕漏。”清心子一字一頓的道。
“恩,千萬不要驚慌,你就一口咬定你不知道什麼辰家,什麼魔子,陳宗是你的本名,至於玉水村的情況等下和你細說,我們力求滴水不漏!”太震子介面道。
“到底,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辰宗驚慌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就是有人懷疑你是那個什麼魔子,要見你。”只覺聲音耳熟,定睛看去,竟是徐宇,這讓辰宗極其驚訝。
“不用驚訝,我是被我師父打發來的,他與大自在散人的關係很好,是多年的摯友,昨日一起敘舊時突然聽大自在散人說什麼又可能會起腥風血雨,還提到了你的名字,所以回來後就讓我過來知會一聲。”
“他們認出來啦?”辰宗非常鬱悶,這千方百計的非要找自己幹嘛?
我哪裡惹到他們啦?
“哎,你別擔心,我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要你抵死不認,他們就算再懷疑也沒用,三大散修,哼哼,別人怕他,我太上道可不怕。”太離子安慰辰宗道。
我倒不是怕,我是憋屈!難不成我一輩子都這樣?明明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人的事情,為何我就非得跟世間大惡一樣的隱姓埋名?
“廢話少說,你把剛才我們說的都記好了,一字一句都不能錯,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憋屈,那也怪不得旁人,要怪你就去怪你那位辰千重祖爺爺!估計不用多久他們就會來了,打著的是檢視一下大比魁首傷勢的大旗,我們也無法阻攔。”清心子沒好氣的道。
“好吧,我自會小心,你們把那個什麼,什麼,玉水村?陳大富?真俗氣。。。把那個村子的所有情況都告訴我,我記下來,免得露出破綻。”辰宗無奈應是。
“如此便好,太離,你好好的告訴他。”清心子轉頭就走,這事兒他覺得他們更無辜,當初天魔為禍天下的時候太上道也是受害者,弄得現在居然要幫其後人來遮掩,何苦來哉?
實在是弄不懂為何掌教和太乾子非要保這個傻小子,若是以後事發,或者這小子真的如同其祖爺爺一般,那讓我太上道如何自處?
辰宗此時在徐宇的陪伴下溫習著剛才太離子囑咐他的話語,沒過多久,李谷也得到訊息趕了過來,並且帶來了一個更加不好的訊息。
大楚皇室似乎也非常在乎這個事情,等一會楚雄也會代表大楚來查問,天魔之災,受到創傷的並不僅僅是修煉界,不論是後來為了剿滅天魔,還是當初天魔為禍天下的時候,並沒有如同修煉界一般的打鬥一般遠離人煙。
因此,所造成的破壞極其嚴重,就連散修都死了成百上千,何況那毫無武功的平民?
太離子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慌忙的就趕緊去找清心子。
如若僅僅是以三大散修為首的天下散修和一些小門派,他們還可不懼,但是一旦大楚皇室也出馬,這個矇混過去的難度,就陡增了數倍。
大楚皇室的戰力倒在其次,但是其在世俗間的影響力和滲透力卻讓太上道頗為忌憚,要知道,散修畢竟不是鐵板一塊。
但是大楚皇室麼,若是鐵了心與他們作對,那麼他們所做的一些準備估計是瞞不過那些國家密探的。
畢竟再怎麼說修煉界也是一個相對而言人心淳樸的地方,修士之中雖然有一些爾虞我詐之輩,但再怎麼說,也與那些終日在朝廷之中勾心鬥角,終日想些陰謀詭計的人相差甚遠。
太上道眾修士自問往日所做的一些準備可以瞞過散修甚至其他十一大派,但是,面對那些朝廷鷹犬,那些對於這種事情天生就極為擅長的專業人士,恐怕,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架勢。
清心子聞聽這個訊息之後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不過還好此時太離子看見了一個大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