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被保護”的那一個。
卻聽得他趴在我耳邊狠狠地道:
“今天晚上罰你不許吃飯了!”
我:“嗚嗚”
此時有人不幹了,因為他們不明白落家小姐被人下毒,關這個紫眼睛的人什麼事。
對方來自白虎國的身份還是個秘密,帶著這樣秘密的人卻不知道低調行事,這就讓人很不解。
我聽到那人又開口說:
“落家老爺予我母親有大恩,今日大小姐在凝府上被人欺負,我自然不能坐勢不理,就任由著堂堂武林盟主矇混過關。”
有人又問:
“那你抓人家新娘子幹什麼?”
對方再答:
“回為毒是她下的啊!”
兩邊一人一句,小王子也不嫌麻煩,有問必答,態度特別好。
凝大俠無奈了,又將求助的目光向我投來。
我不好迴避,想了想,便道:
“對於有人下毒害我這個事兒,我是挺憋屈的。剛才被伯伯的兒媳婦這麼一鬧,便將這一茬兒事給忘了。本來我想忘了就忘了吧!好歹今天日個喜事!但是現在有人替我出頭,我就也不太好駁了這個面子。伯伯還是給小七一個交待吧!”
我的話讓大俠徹底絕望,我見他跺腳,長嘆,搖頭,一切際象皆表明這是對凝家與落家交情的一種失望。
我其實很想提醒他,跟凝家有交情的人是我的父親,而不是我落七。
而且你們就算是與我父親有交情,可是表現在我身上時,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辜負與加害。
退婚的事我可以不究,但如果那下毒之人確是淺笑,你堂堂武林盟主再這樣護短兒,與我來說就忒不公道了。
雖然我是在騙你,但是請你一定要
我這個人什麼都好,但就是很多時候慈悲之心還是太少。
你若說得過去,我也就能在適當的時候放你一馬。
但若欺人太甚,那就是在挑戰我接受的底限了。
見我這邊沒有突破口,燕州太守又將目標轉向唐楚。
只見其苦著一張臉蹭到唐楚跟前,小聲道:
“太子殿下,求您給老臣做主啊!老臣的女兒再刁蠻,可也不至於下毒害這位小姑娘。這江湖中人刀劍無眼的,萬一要是傷了,老臣老臣也活不下去了啊!”
唐楚對這個人很是不待見,但是本著勤政愛民的心,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努力。
我見唐楚點了頭,心說那自己可得配合了。
於是開口跟那小王子喊道:
“喂!你別打著替我做主的幌子行些不義之事,要毒害我的事還沒經過三堂會審呢,你逞什麼威風啊!”
我這是好意,直指出自己的事用不著他人做主,這小王子便也就沒了再拿淺笑當人質的理由。
可惜總有那種二百五聽不明白話,我一句三堂會審,卻惹來那淺笑的叫囂。
她說——
“就是我要毒你,怎麼著!都被退婚了你還來幹什麼?你成心給我添堵,我也不讓你好
過!“
我一臉黑線,瞅了瞅那位太守老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太守被自己閨女氣得夠嗆,可眼下這情況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一邊跺腳一邊再來跟唐楚
苦苦哀求。
我就不明白他為什麼還好意思跟唐楚來求,他女兒自己都招了是下毒害人在先,就算那白虎國的小王子不把她怎麼樣,我卻也生了跟她好好算算帳的心思。
雖然我是在騙你,但是請你一定要
見唐楚沒言語,我輕嘆一聲勸那太守:
“別求了,你不能把我們的容忍當成你們家不要臉的資本!你現在應該感謝老天爺沒讓我吃了那點心毒死在屋裡,要不然”
我將目光投向唐楚,他很默契地接了下半句——
“要不然本殿下誅了你家九族!”
我扯扯唐楚的白髮,心裡很是滿意。
那太守沒辦法,躲在後頭開始哀嚎。
我心腸好,再勸他:
“其實你也不用太著急上火,你都把女兒嫁到江湖人家來了,這種場面還不是說來就來。刀劍如夢,也許經歷幾次,你還會愛上這樣激情燃燒的歲月。”
我們的對話把那小王子給氣樂了,我見他瞅了瞅淺笑,目光裡有一種看白痴一樣的感覺。
半晌,他主動開口,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