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學吧!”
在場眾人皆一愣,二孃最先發作——
“落七你這是在幹什麼?給你請了兩個師父了,現在連彈個琴你都要跟妹妹搶嗎?從小到大我們娘幾個待你不薄,你怎麼這般忘恩負義!”
我頭大,心說學個琴而已,怎麼就把事情上升到如此高度。
但她這話實在也是有偏差,我出言提醒:
“不學劍,是因為二妹小時候見了伏離就哭。不上庚雅堂,是因為二妹小時候見了庚瑜就哭。明明是她自己不適應環境,這怎麼就怪到我頭上來!”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5
說完,再不給二孃出口的機會,我趕緊把身子往叫凌那女的身邊挪了挪,然後小聲道:
“你看啊!我現在跟太子關係不錯,如此一個貨真價實的貴族你就不想認識認識?我可以幫你們介紹嘛!”
這話說得實在是有點兒違心,我其實不太想讓她見到唐楚,我怕她不要命地給楚唐和那個前任牽線搭橋。
到時候如果真是兩個人意志不堅強再來個私奔神馬的,那還有我什麼事?
一想到此,便轉了話鋒,由誘惑改為威脅。
我說:
“你最好還是答應暫時教我,要不然我就跟爹爹說把你趕出去!”
這話管用,於是我贏了。
二孃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便咬著牙跟我說:
“你就學到芙兒手傷好了吧!”
我點頭表示同意。
學琴一事定在今日下午開始,所以你看,我終究還是不能去“炸學校”,老天爺這點小心眼兒耍成了!
我回院子的路上看到了落風,那傢伙看起來剛從外面回來,見了我就跑上前,用一大捧棋子鋪的糖果來進行賄賂。
這賄我受得心安理得,拿了糖轉就走,卻被人一把從身後給抱了起來。
我呲牙咧嘴地警告他:
“總有一天我會長大,長到你抱不動我!”
落風偏頭想了一會兒,說:
“你要是一直這麼胖下去,我就有可能真的抱不動你。”
算了我認輸
見我不再跟他鬥嘴,落風很主動地往我院子裡走。
在這過程中,我將剛才在梨院兒發生的事情簡單明瞭地同他講了一遍。
我以為落風會首先對二孃待我的態度發出一番聲討,然後再就我要跟那女的去學琴一事是否可行進行分析。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6
但這回我錯了,妹控二哥這次根本沒理會我的話,而是將話題轉到了他認為更有新聞點的一件事上——
“聽說你昨天半夜爬到太子床上去了?”
我想死。
對於落風這幾年一直致力於研究和發展八卦事業,我本來是表示支援的。
但是他現在把狗仔的精神發揚到我的身上,這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也實在搞不懂,明明他剛從外面回來,這事兒怎麼就傳得這麼快?
見我不回答,他又追問了一次:
“快點招!你跟那太子都在幹些什麼勾當?”
我說:
“有你這麼說自家妹子的麼?就算是要追究,也該撿點兒好聽的!”再想了想,決定不瞞二哥,於是老實地招認:“我看上那太子了!”
可是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不說實話的時候,別人總想著拿鞭子抽你說實話。
等你真說了實話了,他們卻又不相信了。
對於我說看上太子一事,落風的表現是送來一記免費的白眼、
他說:
“得了吧!一顆十歲的肉丸子,你這情竇開的也太早了點。”
我對此有些不解,不是說古時候的孩子都早熟麼?
既然早熟那就一定也會伴著早戀,早戀了就早婚,於是十六七歲的姑娘有很多人就已經當了媽。
就連落風同學也以十幾歲的淺齡就將他跟伏離之間的關係參詳了個通透,憑什麼輪到我就被冠以情竇開得太早?
想不明白,乾脆就不再去想,我撲落風身上使勁兒聞了一會兒,然後說:
“有梅子的味道,你昨晚是在伏離那裡睡的?”
他點點頭,很不要臉地應我:
“沒錯!”然後又補了句:“我睡的是你的床。”
我覺得今天肯定不是我的黃道吉日,不然怎麼會被落風如此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