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對這個之前還被自己稱為“白著個頭發瞎著個眼睛”的太子肅然起敬,然後轉過頭拍拍我的肩,讚歎——
“大小姐您真有眼光!”
我:“”
吃過早飯之後,我對今天的人生進行了兩種規劃。
一種是靜態的,就是去庚雅堂讀書。
另一種是動態的,就是去伏離那裡練劍。
左思右想定不了取捨,後來還是如眉的一句話把我自夢中點醒。
她說:
“一般情況下,在這種時候,佔了便宜的那一方就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偷著樂去!”
於是我決定今天就不去伏離那裡健身了,而是去庚師父那裡偷著樂。
因為庚雅堂的教室裡,我的走神已經是司空見慣之事,同窗可以容忍,就連庚師父也可以容忍。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2
如眉知我所想,主動把書包遞了過來。
我今天心情著實不錯,一路哼唱著:我去炸學校,天天不遲到在如眉的一臉黑線中往落府大門走去。
事實證明,抱有“炸學校”這種先進思想理念的行為,是特別不正確的。
因為老天上的那位爺他腦袋沒事兒就少幾根筋,丫不會去想在這年代“炸”這個字其實只是我痛快痛快嘴而已,並不會真的存在。
他只是在聽到我唱歌的一瞬間,想到了自己負責保佑的這一方土地上有可能會升起硝煙,於是就急三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