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那絲嫉妒,繼續擺臭臉給她看。
當天晚上秦老爺子坐鎮,那些想要灌費淵酒的人看著秦老爺子的臉色都不敢了,意思意思就算了,所以回到兩人在秦老爺子安排的婚房裡,費淵還很清醒。
他一邊吻著喬桑,一邊耐心的一顆一顆把自己的襯衫釦子解開,解到一半,耐心就消耗殆盡,呼吸和手上的動作都變得不穩起來,喬桑禮服後面的拉鍊被他拆禮物般拉開,他無比渴望著的身體完美在他眼前綻放開,他呼吸不由一窒,氣息逐漸紊亂急促,越發熱烈的吻著喬桑,溫柔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隨即自己覆上去,再度纏綿的吻住她。
費淵緊緊抱著喬桑,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溫和俊美的臉上因為沾染上情慾而多了幾分風流魅惑。
為了讓喬桑有一個完美的體驗,他在此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包括什麼樣的姿勢能夠讓她獲得更加愉悅的體驗,又比如,第一次性經驗的男性應該怎麼做才不會太快結束。
一開始,他還小心翼翼十分緊張,努力思考著步驟,但是很快,嚐到女孩兒甜美滋味的費淵就把這些東西全都拋到了腦後,根本無暇思考,只憑借本能在喬桑身上體驗著他從未經歷過的人間極樂。
那種和自己心愛的人靈肉合一的感覺讓他滿足的想要嘆息,卻依舊憑藉著本能想要索取更多,一遍又一遍的疼她到骨子裡,恨不得把她按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費淵屬於埋頭苦幹型。
除了一開始詢問喬桑的感受外,全程沒有再說話,只是偶爾因為那刻骨的快感而不可遏制的溢位呻吟,在喬桑軟聲拒絕他無度的索愛時低啞著聲音溫柔的哄著她。
費淵太在意喬桑的感受,在喬桑眼睛開始泛累並且嬌聲喊痛的時候就忍住了自己還想再來一次的慾望。把喬桑從床上抱下去,走進了浴室,抱著她一起躺進了浴缸裡溫熱的水裡。
一絲不苟的把喬桑的身體清理乾淨,把她抱到床上,又拿吹風機給她把頭髮吹乾,抱著她躺進被子裡,把她緊緊擁在懷裡,低頭吻了吻累到睜不開眼的喬桑的眼睛,溫柔的低聲輕喃:“我愛你。”
喬桑在他懷裡拱了拱,把自己更貼近他,聲音裡帶著濃重的睡意:“我也愛你。”
她閉著眼,在心裡跟費淵告別。
費淵微笑著吻了吻她的發頂。
她喜歡他,但還不到愛。
他自私的把她合法的禁錮在自己身邊,烙印上他的名字。
這樣他就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等她愛他。
***
“沒想到她的命那麼大,我明明已經看見她被淹死了。”
“我說過,不要對她動手,一旦暴露,只會讓如今的境地變得更加危險。”
男子悲憤:“殿下何等尊貴,豈能容這卑賤女子對殿下如此侮辱?若先皇尚在,這心腸狠毒的女子該被千刀萬剮凌遲而死——”
“父皇已經不在了。”那尚有些稚嫩的聲音帶著幾絲嚐盡世間艱難的冰冷:“勾踐臥薪嚐膽,韓信能忍胯下之辱,難道我就不能忍這小小的皮肉之苦?”
“殿下……”
稚嫩而又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威嚴:“好了。你退下吧,若是叫那人醒了見到你。再下手,怕是真的要叫人起疑了。”
“是,殿下,奴才先走了。”
……
喬桑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無比的虛弱,彷彿自己剛從瀕死的狀態中救回來,很冷,彷彿正睡在冰塊上,冷的她直哆嗦,但她不敢睜開眼,只覺得心裡透心涼。
她聽到門外的人走了進來,腳步聲很輕,聽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是個孩子。
但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孩子。
她聽到那人叫他——殿下。
她能感覺到他正站在旁邊,冰冷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臉上。
喬桑無聲無息的躺在那裡,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剛才緊繃的肌肉也悄然放鬆了,不能露出一點破綻來。
然後一隻小手放到了她的手臂上,輕輕地推了推她:“喬桑姑姑——”
喬桑依舊沒有反應,只是閉著眼躺著。
那男孩兒卻鍥而不捨的推她。
喬桑沒有立刻睜開眼,而是張了張嘴,發出了一聲嘶啞的無意義的聲音,隨即睫毛輕輕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
“喬桑姑姑,你終於醒啦!”男孩兒驚喜的叫道。
喬桑眼神呆滯的移動,然後落在男孩兒的臉上,對上了一雙淚光盈盈卻滿是喜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