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這讓弟子有些不好下手。”
“正飛,要知道‘霜繁’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非常,只有以他的名義將東西拿走了才會將天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而且,‘霜繁’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抓住的,我們暴露的危險性才越小。若是如一般劫匪般將東西劫走了,我們勢必要介入調查,到時候一直沒有線索,我們也容易被懷疑。”
“是,師傅,我知道了。”
白鬱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聞,心目中正直高尚,身為武林正道龍頭的師傅傅言堂竟然會派人以大盜的名義將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劫走,這是何意。幾乎不敢想象下去他這樣做的目的,可是,心中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已經不容人質疑。只能呆呆的跟著如來時一般悄然離去的周正飛,明明不能做任何事情,卻只是想要跟在他身後看著。
果然,將周正飛的一切看在眼中,親眼看著他向運通鏢局放置了預告函,一路跟在鏢局身後尋找機會下手。再也不能逃避,早就猜出了師傅會這樣做的理由,只是想要獨吞這份稀世劍譜和寶劍。同時,又不想將天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天山門自己的身上而已。心中有些失望,也就不想再繼續下去,想要阻止,可是,畢竟是自己呆了多年的師門。
心中失落,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悄然離開,不想再淌這一趟渾水。只當自己沒有看見,滿是無措的走在街頭。
“回去告訴我爹,我忙完了自己的事情自然就會回去了,不要擔心。”
“可是師姐……”
“你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沒有……”
“沒有就好,那就快回去和我爹報……”本來盡是不滿的女子突然之間高興了起來,只因為看見了門口那有些失神的身影,也不顧身邊的男子一臉詫異猛地起身撲了上去。“鬱彌,你怎麼下山了?”將才踏進門的白鬱彌撞了個趔趄,卻毫不在意男女有別緊緊地攀在他身上。
從她過於豪邁的動作白鬱彌就猜到了女子正是傅言堂的女兒,師姐傅錦裳。知道師姐對自己不壞,可是,一想到傅言堂派周正飛做的事情,心中有些不舒服便皺皺眉推開了熱情的傅錦裳。
傅錦裳也不在意,早就知道這個俊朗無匹的師弟本是冷漠性子,若是和他因為這種小事置氣,怕是怎麼也氣不夠呢,拽著他往自己的桌邊走去。
“鬱彌,怎麼下山了?”對於對方毫不理會的模樣也不惱,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沒想到會在山下碰見你,太好了,早知道我就不提前下來,跟你一起就好了。這樣爹也不會擔心,也不會讓這些家夥們一直跟著纏著我了。”
被她絮絮叨叨說得有些受不了,白鬱彌微垂了眉眼打斷道:“師姐你才是,怎麼會瞞著師傅悄悄下山,快回去吧,大家會擔心的。”
“我,我……”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一直專心盯著掌中茶杯的白鬱彌,這才輕聲開口道:“其實,我是下山來找大盜‘霜繁’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白鬱彌終於有了些反應,微一抿唇疑惑道:“你找他幹什麼?”
“他,他……”悄悄偷看著對面白衣人的神情,見他一臉不為所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甘心,終於咬牙道:“他把你送給我的明珠耳環拿走了,我不甘心,那是你送給我的,而且那麼貴重。所以,這才下山想找他討回來。”
“那如今你追到霜繁了?知道誰是霜繁了?向他要回耳環了?”冷淡的挑挑眉,為這一直以來刁蠻任性的師姐感到無奈。
傅錦裳聞言頓時俏臉一紅,有一瞬間的侷促,攪了半天衣角這才輕聲道:“沒有,我完全沒有見過霜繁。可是,可是我聽說他向運通鏢局發了帖子,所以,這些天以來我一直打聽鏢局行蹤,這才跟上。”
“那,師姐你這是準備監視著,然後呢,親手抓住霜繁,逼問他耳環的下落?”
“這,這……”一時被問得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蹙著眉一臉不甘。白鬱彌見狀輕嘆一聲,“好了師姐,回去吧,不要下山涉險,師父師兄弟們會擔心的。”
“可是……”
“耳環的話,我會給你找回來的,放心好了。”冰冷著一張俊朗的容顏,凜凜寒威讓傅錦裳不自覺的微微一陣瑟縮。每當師弟板起面孔的時候,總覺得心中發顫,不想,更不敢違抗他的話。那讓人臣服的威嚴甚至遠甚自己的父親,天山門主。只能輕輕點頭,不敢再說話。
目送著一直站在旁邊的師弟陪她一起離開,白鬱彌這才微微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輕嘆一聲。看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