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任何情況,只要是他李巖提出來,李權就要支援他坐上炎夏國的皇位。
“他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叔一向不是都不喜汐兒做護國公主的嗎?我不過是幫皇叔實現心願而已,皇叔難道願意看到炎夏國的民眾在一個女人的手下過活?”
李巖還是一臉的笑意,神態輕佻,桃花眼眼珠對著李權不住轉動。
“如今炎夏國尚算安穩,要是此刻挑起皇位之爭,一定會為百姓所不齒,炎夏國的根基就會動搖,此刻不是時候。”李權一口拒絕,他雖然反對李汐的執政,但是他更關心炎夏國的穩定,如果李汐下臺會使炎
夏國的朝政不穩,他寧願李汐繼續做她的護國公主。
“如果皇叔不答應我的要求,你的根基就會動搖。”李巖料到李權一定會拒絕自己的要求,李權一心為國,不會做出任何危害炎夏國的事情,同時也是最固執地認為皇位的血緣關係,認定血脈必須一脈相承的道理,才會即使對李汐有更多的不滿,也不曾想過自己奪取皇位,而是寧願從李添身上下手。
“我有什麼根基?我不過是一個皇族而已。”李權見到李巖眼中的陰森,他忽然心中一驚,李巖想要威脅自己奪位。
“如果皇叔看到這些東西,我看你就不會再如此鎮定,說不定,明天開始,你就會變成喪家之犬,過街老鼠。”李巖發出桀桀的奸笑,從袖中抽出一份信箋,扔給李權,神態之間沒有了剛才極力扮出的尊重。
李權仔細一看,臉色大變,李承鋒通番賣國,竟然是北狄潛伏在炎夏國的細作,這件事李權一無所知,而在這封密信中羅列了種種的證據,最後的結論更加使李權震驚,所有的證據最後指向李權才是指使李承鋒和北狄勾結的人。
李巖準備的證據很充分,李權在最初看到的一瞬間,幾乎都要相信自己就是背後指使的人,過了半晌,回神之後,他憤怒地把信箋撕碎,扔向李巖,紛飛的白色碎紙落在李巖和李權之間,李巖看著那些紛飛的碎屑,隨手接過一張。
“皇叔息怒,雖然皇叔不喜歡,我已經命人準備了很多份,就看我等會出了皇叔的王府的心情了,如果我高興了,那些信箋就是一堆廢紙,我一定親自送給皇叔練手勁,皇叔喜歡怎麼撕都行,要是我的心情不好了,這些信箋,不出一個時辰,就會送到李汐和李錚的手裡,皇叔的名聲,我看就要不保了。”
李巖攤開雙手,聳聳肩膀,一副無賴的模樣,他看到李權的額頭被自己氣到青筋暴現,拳頭緊握,他竟然大聲笑了出聲:“皇叔,想打我嗎?來啊,一拳就是一封,你打我一拳,李錚就會收到一封,你打我兩拳。你的門生就會收到一封,你打我幾拳,就有多少份信箋發出去,不要以為我冤枉你的寶貝兒子,這些都是真憑實據,至於你,有誰會相信,如果沒有父親在背後撐腰,堂堂一個王爺的親子,會和北狄暗通款曲,出賣炎夏。”
李巖囂張跋扈,笑容陰森詭異,完全不把李權放在眼內。
“我沒有做過,我不會中你的圈套。”李權沉聲說道。
“你的額頭上面刻著你沒有做過嗎?既然皇叔不信,我們不放試試,看看最後是誰吃虧。”李巖聳聳肩,極為
無賴,李權的反映在李巖的預料之中,李權最注重自己的名聲,李承鋒當初流放三千里,李權都沒有維護自己的獨子,如今更加不會讓李巖侮辱自己的名聲。
李權氣急敗壞,想不到自己好心把李巖從寧古塔帶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