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整理工作就交給你了!”
席瀾不滿地道:“我好歹也是個副總啊,這點工資是不是太少了,再吻個十分鐘才差不多!”
蔣鳴沒好氣地道:“大白天就七想八想,快點去!晚點還要回我爹家,來不及了你就等著挨削吧!”
“蔣爹才不會那麼兇,你以為他是我爸啊?”席瀾嘟囔著,惡狠狠地道:“等我們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廢話真多!”蔣鳴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微紅著臉斥道,轉頭埋進了行李裡。
“啦啦啦。”席瀾看到蔣鳴對著自己時兇悍的表現,得意到不行。
果然只有在他身邊,蔣鳴才會如此的活潑。
不過什麼時候才能不用遮遮掩掩呢?就算只能告訴蔣爹也好啊!
連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兩個房間裡,也需要找工作上的藉口的現在,還真是有很多要努力的地方啊!
偷瞄一眼蔣鳴認真收拾的背影,席瀾自顧自地嘿嘿笑了。笑容之齷齪,如果被不知道的人看了,還真會以為他是個怪蜀黍。
但這一切的忍耐和付出,都會是物超所值的。
不,已經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Ten 纏纏綿綿見家長
☆、Section 1
一室的黑暗中,勉強可以看到房內有一張雙人床。床上躺著一道長長的黑影,突然黑影伸了伸腿,慢悠悠地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蔣鳴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往窗邊一瞥,透過窗簾只能看到同樣黑乎乎的“外景”。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唔……”
揉揉微酸的眼皮,蔣鳴算是清醒了。
往旁邊滾上二十五厘米,另一個人還在呼呼地熟睡中。
隔著幾厘米的距離,蔣鳴在昏暗的室內尋找著席瀾的五官。
嗯……這個應該是鼻子吧……
他玩心一起,伸手輕輕地朝他認為是鼻子的地方摸去,不過手指上的觸感告訴他,他猜錯了。
席瀾感到唇上有什麼東西輕輕撫過,不耐煩地吧唧了下嘴,接著又和周公下起了棋。
蔣鳴差點以為他的“暗算”被發現了,手都僵了。等了五秒鐘,他發現席瀾原來真的還沒醒。
他悻悻地收回手,無聊地聽著身旁由一會兒“呼--”、一會兒“呼呼--”及偶爾還會發出不可辨別的低語所組成的“交響樂”。
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蔣鳴實在是既睡不著又不想爬起來,於是就這麼賴著。
將床墊往下壓了壓,一使勁側躺成功的蔣鳴重新“研究”起了席瀾的五官。
其實就是把天花板換成了席瀾的臉,接著發呆。
現在回J縣了,和爸說的是公司裁員,所以才回來的。雖然蔣爹因為兒子的不被重視而嘮叨了幾句,但是兒子回到了身邊還是讓他很高興的。
嗯?席瀾怎麼皺著一張臉?蔣鳴戳了下他的眉心,壞心地揉了幾下。
家裡到城裡(也就是他和席瀾現在住的地方)大概要二十分鐘的路程,所以他們就以這個為藉口,名正言順的住到了一起。席瀾說讓蔣鳴找到工作前先跟他去公司看看,多學學總是沒錯的。他這個副總裁,做這點事還是沒問題的。於是蔣爹才遲疑著答應了。
可是這個藉口用不太了太久,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席瀾無意識地撓了撓頭,側了下身體,變成和蔣鳴面對面的睡姿。
蔣鳴被他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臉上也跟著襲上一絲紅暈。
他無力地望著天花板,試圖讓臉上的溫度降下來。天知道為什麼都在一起快四個月了,他還這麼容易臉紅。
席瀾嘟囔了一句什麼,在床單上蹭了蹭,還是沒醒。
蔣鳴沒好氣地瞪了躺在他身旁毫無知覺的男朋友一眼,卻在看到他因為呼吸而微張的嘴唇時有了一絲心動。
大概是頭腦發熱,他沒來得及想太多就湊了上去,吧唧一下準確地親在席瀾唇上。
熱熱的、暖暖的。
蔣鳴還沒品嚐夠,就被大力撲倒了。
席瀾一點都不像剛睡醒的人,精神奕奕地取笑道:“怎麼這麼乖,一大早就獻吻?”
“獻、獻你個頭!”這下蔣鳴羞窘交加,用力推開席瀾,極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自顧自地走進了浴室。
席瀾低聲地笑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便對著緊緊合上的浴室門叫道:“別害羞!多來幾次就